於是,他皺著眉頭將對方抓了出來。
「你為何眼神飄忽?」
那個龜公下的當場跪下不住磕頭:「和小的沒關係,小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姜幼安冷笑一聲:「哼,我可什麼都還沒問你。」
隨後他直接掐著對方的脖子,將人提起來:「但我現在開始懷疑你了。」
龜公緊緊抓著姜幼安的手腕,但根本無濟於事。
「你是說,還是選擇現在死?」
「我......嗬......」
他掙扎著,不住的用力點頭,根本生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姜幼安這才鬆開手,任憑對方跌坐在地上。
錦衣衛此時也驚奇的看著姜幼安。
「難道真是他?」張天嘀咕道。
大口喘了幾下之後,這才又連忙跪起來:「大人,這個真的和我沒關係啊,都是......都是......這兩位錦衣衛的大人讓我乾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轟!」
忽然,王少仁和張天的腦中炸響!
「這是陰謀!」
「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他們自己做沒做這件事,他們自己心裡很清楚。
這個龜公在撒謊!
王少仁忽然想到,之前給自己送酒的也是這個人!
而且,對方在送完酒之後,還說屋子裡有上一個客人留下來沒有打掃過的垃圾,那個時候張天還訓斥過龜公。
當時沒有在意,可現在回想起來,龜公朝那邊走的時候,剛好遮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如果這個龜公是天一宮的人.....」
王少仁剛剛想到這裡。
姜幼安當場拔出長劍,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現在最好不要動。」
「這不是我乾的。」
「是不是你乾的,你說了可不算。」
確實,是不是王少仁做的,現在他已經說了不算了,最重要的是證據。
來到王少仁和張天的房間裡,王少仁此時自覺已經想通了關鍵。
「他在說謊!晚上他來送酒,接機去花瓶那裡整理東西,不出我所料的話,東西一定被藏在那裡!」
可張青衣卻直接看向龜公:「你去過那裡?」
「回大人,小的的確是去過,可那裡只有上個客人留下來的東西,已經被小的拿走了!若是錦衣衛的大人後來放在那裡,小的是真不清楚啊。」
姜幼安聞言去看了一下那裡,結果那邊確實什麼都沒有。
「沒有?」王少仁心中暗驚,那這個龜公是什麼意思?
單純的栽贓嫁禍?
如果毒真的是他下的,那麼他的動機是什麼?
他又是哪一股勢力的人?
可隨後,在搜索之中,姜幼安還是搜到了他們用來喬裝改扮的鬍子、假髮等物,同時,在那個包裹之中,他還找到了一包藥粉。
此時,所有人都看向了這兩個錦衣衛。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沒有下毒!」
「沒有下毒?那你們為何會出現在風月樓?而且還有這些偽裝用的東西?」姜幼安面如寒鐵一般說道。
這時,老鴇也在心中暗罵這兩個錦衣衛,同時嘴上也說道:「姜公子,他們兩個來了之後就只要了一壺酒,之後就一直沒有出來,也不許任何人進去,連姑娘都沒有叫。」
「姑娘都沒叫,你們來青樓?」姜幼安言語間帶著無盡嘲諷。
忽然,張天喊道:「這是姜幼安搞的鬼!他想當武林盟主!所以楚通就是他的心腹大患!」
可這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根本沒有人相信。
「父親,幼安早上才專程去福鼎寺為我和楚郎求了平安符,他們二人情同手足,是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張青衣也點了點頭,姜幼安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姜幼安很聰明,但從小到大,姜幼安對於自己對於兄長,向來都是恭恭敬敬。
事已至此,王少仁見自己橫豎是說不清楚了,雖然他知道龜公一定有問題,楚通的死一定有蹊蹺,也知道自己是被設計陷害了,可現在不論怎麼說都不會有人相信。
他就是錦衣衛的人,知道什麼叫做證據確鑿,什麼叫做被當場逮了個正著。
想到這裡,他眼珠轉動。
當即就要逃走,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無動於衷,下場一定會很悽慘。
就這樣,王少仁不動聲色的短暫觀察了一下四周。
瞬間,拉著張天的胳膊就要逃走!
現在逃走他還有查明真相的機會!
可是他的身形剛動,張青衣立時暴起!
一掌拍出,王少仁直接就被拍飛出去,砸碎了窗戶,無數驚呼響起。
但張天卻借著這個機會,從另一側撞碎窗戶逃走。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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