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阿娘已經病入膏肓了,就算我要了她,也頂多能撐兩個月。」雲依微微的皺眉,「我不是菩薩,我需要的是能幹活的。」
「我能幹活,真的,我……」阿言還在磕頭。
那個女人卻衝著雲依磕了個頭:「姑娘,求你帶阿言走,他是個好孩子,將來……他一定會感恩的。」說完將阿言拉過去抱在了懷裡,「阿言,好好活著。」
「阿娘。」
「阿娘會在天上看著你的。」女人親了一下兒子的臉,然後忽然一把推開了兒子,起身嘭的一聲就撞在了旁邊的石頭上了。
頓時腦漿迸裂,顯然是用了大力氣的。
「娘……」阿言瘋了一樣的撲過去,可惜,阿娘再也沒有睜開眼。
雲依就算冷清冷心慣了,此時也不由得有點鼻子發酸,母親的愛總歸是深沉的,她是不想拖累兒子。
鎮北侯卻皺了眉頭,對這樣的事兒顯然是有些反感的,不過因為有雲依在,也不好說什麼。
另外一個小姑娘流著淚過去拉起了阿言,抬手給他擦擦淚。
阿言就收斂了眼淚,知道現在哭是沒用的,轉身給雲依磕頭,希望能將娘安葬了。
雲依讓趙小北去買了棺材,將女人安葬了,然後帶著阿光和顧成瑞,加上另外挑選的一共三個大人兩個孩子離開了石場。
老全一直在外面等著,一看雲依出來了,頓時鬆了一口氣。
「小北,你帶著他們先回去安置,我去看看白二公子。」雲依將人交給了趙小北,然後帶著老全跟著鎮北侯去了城南白家。
說實話,這兩天的功夫,白五爺和白桉真的是生不如死啊,以前覺得是享受的事兒,現在卻……
不想了,可是那二兩肉就跟要爆炸似的,就算已經磨的血肉模糊了,還是停不下來,剛開始還能痛苦的喊兩聲,而現在卻已經奄奄一息了。
就在倆人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鎮北侯來了。
「爹……」白桉的身體還在不停的蛄蛹,但是神志已經有了模糊了,看見有人進來,不由得喊了一聲,「我痛,爹……」
鎮北侯真的是又氣又心疼,但是暫時卻不好說什麼,只能看向雲依。
雲依掏了兩顆藥丸遞過去:「先給他們吃下去,平復了之後給他們洗洗穿好衣服後再治,我擔心長針眼。」
鎮北侯示意了一下,白福急忙上前接過了藥丸,進去給二人塞進了嘴裡。
大概一刻鐘後,屋裡的兩個人終於平靜了下來,然後有下人進去給兩個人清洗了一下身體,還順便的收拾了一下房。
雲依進去後,嘖嘖了兩聲,然後掏出金針來給二人針灸。
其實針灸不過是掩人耳目,讓倆人沒那麼難受而已。
那藥沒那麼持久,其實是能自己消化掉的,不過是根據人的體質不同,時間有長有短罷了,但是基本三天就自動消了。
也就是大概明天倆人就都沒事了,就是會被累虛脫,到時候好好補補休息一下就基本會沒事了。
不過,白桉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所以,持續的時間就會長,反應就更大,而白五爺也不遑多讓,估計就算到了明天,說不定就累死了。
一刻鐘後,雲依拔掉了金針:「連著扎三天基本就會沒事了,後期好好養著就行。」
鎮北侯點頭:「那就有勞雲老大留在這裡……」
「你想囚禁我?」
「不是,就是擔心……」
「不用擔心,黑城就這麼大,明天上午我會再來扎針。」雲依說完一抱拳,轉身就走。
看著雲依的背影,鎮北侯深吸了一口氣:「派人盯著點。」
白十一應下,然後派人過去盯梢了。
雲依回到了城北的小院子,之前從石場裡帶來的幾個人都洗過澡換過了衣裳,都是何苗給安排的。
「真能幹。」雲依讚美了一句。
何苗笑了:「能幫上大小姐就好。」
「不過我這次出去沒見著你爹娘他們。」雲依難得解釋了一句,「不過別擔心,明天我親自問問白五。」
「嗯。」何苗點頭,她知道,這樣的事兒不能強求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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