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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命令:「到家抓緊上藥!艹!」

「老子這回高低給你上三層!」

「我看明兒個還好不了的!」

第80章 老子三百斤水泥扛著就上八樓!

季春花冷不丁被扛起,當即猛然一愣。

這姿勢實在太熟悉,熟悉到她都顧不上他言語中的露骨與粗暴。

她稍稍揚身瞥一眼,便能順著他耳根、側頸,看到他剛硬且凶野的側頰輪廓。

季春花整顆心都擰成一個兒,說不清的苦痛與恐懼瘋狂湧上。

腦海中似乎再次恍然響起他那粗蠻的低吼:艹!你他娘的吃了啥這麼沉!

季春花嘴皮子打著哆嗦,失神般地訥訥發問:「段虎......我沉嗎?」

段虎絲毫未猶豫,罵道:「啥屁話?瞧不起老子是麼?」

他眯起眸,強壓嘴角,卻還是難掩得意臭屁,「老子三百斤水泥扛著就上八樓!」

「沉個屁的沉。」言罷,他再次隔著厚厚的棉褲拍了一把。

季春花一抖,卻少見的臊不起來了。

她脖子揚得太用勁,為了看清他的臉,終於撐不住略略垂下。

扶在他寬厚勁壯的肩頭,視線幽幽漂浮在空中。

咋不一樣呢。

季春花扯扯唇角,心想:你上輩子明明還說我沉呢。

須臾,頭頂響起一道烏鴉名叫。

嘎嘎,嘎嘎。

季春花過分出神,不禁被嚇得一驚!

她立時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攀在他膀子上,豐軟飽滿因此被無意識地擠壓。

段虎眉心一跳,腳步驟然頓下。

不消片刻,又重新邁開大步往前走。

他悄麼聲兒地隱隱牽唇,漆黑眸底生出幾分惡劣。

還故意清了清嗓。

沙啞粗沉的嗓音令季春花又莫名打了個哆嗦,隨後更用力地擠著他。

段虎壓低嗓子,先是「誒。」了一聲。

季春花隔了老半天才「啊。」的回應。

段虎心底竊笑。

艹,她他娘的還真是兔子膽兒吧?烏鴉叫一嗓子都能嚇成這德行。

這要是再講點兒更嚇人的,她不得扒他身上嗷。

想著想著,段虎便愈發躍躍欲試。

嗓子眼兒里火燒火燎。

他繼續保持著一個沉啞的嗓音,一邊看著前方一邊佯裝無意地提起,「你剛不問我你沉不沉麼?」

「老子突然想起個事兒。」

「......啥,啥事兒?」季春花憨憨地問。

段虎舌尖抵了抵上顎,回憶道:「我十七八時候的事兒了。」

「那會兒我也還在別人手底下賣苦大力呢,反正短工長工都干,老子也不挑。」

「後來有一次......我忘了是擱哪兒了,那個工地上有個工人嫌麻煩,沒戴安全帽,被高處掉下來的啥東西給砸著了。」

季春花軟眸一顫,聽得提心弔膽。

她咽咽口水,忍不住帶著共情般的擔憂問:「那,那後來呢?」

「他去醫院了嗎?」

「救過來了嗎?」

「他......他死了嗎?」

段虎感受著肩上顫悠著的溫熱,有點壓不下嘴角了。

於是趕緊硬板起臉,顯得愈發凶煞唬人。

「嘖,別打岔!」

「老子講故事有順序,懂不懂事兒啊?」

季春花倏地閉上嘴,不可控制地屏住呼吸。

像是全神貫注,祈禱著能等來個好結局。

段虎繼續按著他的順序講:「當時他正好被砸中後腦勺兒了,淌了一地的血。」

「啊。」季春花心更揪緊幾分,甚至莫名感覺死前那種鮮血逐漸流乾的寒意再次彌散全身。

她更緊更緊地貼住他、擠住他,豐滿卻並不綿軟無力,飽含著青春的鮮活。

與他身上梆硬的肌肉親昵相擁,叫段虎只覺腰後連著脊柱、甚至連頭皮都跟著發麻。

他等不及了似地接道:「當時其他人都害怕不敢上前兒,還有人說他流那麼老些血,就是送醫院也指定活不成了。」

「他們能幹看著,老子不能啊。」

「我就上去把他往身上一扛,奔著最近的醫院跑。」

段虎本意是嚇唬逗弄她,說著說著卻也不忍眸色凝深,

甚至沒來及細想會不會丟面兒,只控制不住地說出當時心情,「其實我心裡也有點兒打怵,我心想......這人身子裡真能流出那麼多血麼?」

「你不知道,我當時把他送到醫院的時候,背心兒全都被殷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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