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邁過來,攥住季春花轉身就走。
「不收,明兒個我起得早,我整。」
「回屋,睡覺!」
第98章 放開!別他娘擋著!
見段虎這麼著急回屋休息,季春花也沒再阻攔。
只在心裡默默想,明兒個等他起了自己也要起。
他明天是要出去做事賺錢的,在外頭就夠累的了,哪有大早上這點家事還要他做的道理。
於是季春花便乖乖順著他,同他一起回後院以後倆人又一起洗漱過,這才回房。
段虎也沒點煤油燈,進屋以後就擱季春花身後推,語氣粗魯急切道:「趕緊的,別磨嘰。」
「進屋,上炕。」
「......哦。」季春花忽然覺得說不清哪兒有點奇怪,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兒,在他霸道的催促中走進裡屋。
哪知前腳才進去,身後便響起衣服窸窣聲。
季春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呢,便瞅見自頭頂扔過去一件褂子、套著背心兒,精準又野蠻地被徑直扔到炕上。
「!」她驀地瞪圓雙眸,眼底閃著羞臊無措。
「你,你做啥不上炕上脫?屋裡冷呢。」
他倆今兒出去一整天,他又急著要回屋休息,自然沒來及燒炕。
這麼問著,季春花已經等不及了似的慌忙蹬掉鞋子竄到炕上,垂著眼睫支吾道:「你,你冷不?」
「要把炕燒了不?」
「冷個屁的冷,老子熱得要死。」
段虎赤裸著孔武有力的上半身,在昏暗中眯起凶戾雙眸,當即大刀闊斧地朝她走來。
季春花「唰拉」一下掀開被,穿著衣服就要往裡鑽。
她心口開始怦怦狂跳,愈發覺得他急著進屋兒好像沒那麼簡單。
哪兒有才一進來就要挒衣裳的!
倒,倒像是不光急著挒他自己的衣裳,還急著挒她的衣裳!
可她哪有段虎動作快,腳丫子剛揣被窩裡就被他單臂抬起,從後頭捆住了。
他就站在炕沿邊上,渾身冒著熱氣、像是燒紅了的火爐子似的,
燙得季春花不自覺地便開始打哆嗦,不受控制地回憶起那種被劈開被撕碎一般的疼,
她眼尾瞬間濕乎乎,拍他胳膊,「你、你不冷我冷,」
「我要進被窩!」
「進啊,我沒說不讓你進。」段虎粗啞低笑,直接摟著她迅速上了炕,另一隻手「忽」地一下高高掀開被,把倆人兒全裹住卷進去。
季春花都沒等再掙歪呢,緩過神來時就已經被掖進被窩。
這大棉花被老厚老厚,底下的褥子也是暄軟溫暖的。
雖然沒燒炕,但只要捂在被裡一會兒就並不覺得冷了,況且......她還被個老熱老燙的「火爐子」緊緊地摟著。
「行了麼,這回總沒啥屁事兒要叭叭兒了吧?」段虎用力勒著她,只覺越發難耐。
「啪——」的一聲,褲子被急躁扔出去。
「脫脫脫,趕緊的。」他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自己脫個精光。
季春花也能感覺出來,真的是已經溜兒光了。
啥也不剩了。
她再顧不得臉面,肥嘟嘟的腳丫子在被裡蹬來踹去,反抗道:「我不要!」
「你肯定又要跟我......做那事兒,我害怕......我、我還沒好!」
「還疼著嘞!」
明明被他炙熱的體溫熏得頭腦發沉,她卻還像是冷得不行一樣顫抖。
段虎只聽著不要,就驟然暴怒!
如猛獸一般在被裡翻身而起,死死壓住。
借著她完全沒法子推拒自己的姿勢,蠻橫不講理地開始動手。
只需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季春花的棉衣棉褲也都被丟了出去。
大件套著小件,整整齊齊都被丟走。
這就是段虎的作風。
季春花緊緊咬住下唇,委屈羞臊得連話都說不出,只剩一雙小胖手兒還在倔強抵抗。
段虎才扔出衣服,扯著被角扭過臉,便感覺身前被攔住,頓時不悅皺眉,「放開!」
「別他娘擋著!」
「......」季春花堅持不鬆開半點。
段虎粗糙滾燙的掌心跟著急解饞似的,這裡不老實一下那裡不老實一下,喉嚨深處傳出紓解般的低嘆。
聽到耳朵里,卻像是噩夢般的魔音。
她想起洞房那宿疼得死去活來,末了兒都快失去意識了,他還在耳旁一聲又一聲地粗喘。
當時、當時就是這麼個聲,這麼個動靜兒。
「我真的害怕......」她再次懇切求饒,在黑暗中紅著圓溜溜的眼,討好似的哼哼,「咱再過幾天的,成不?」
「過幾天我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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