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八零好孕肥妻,被兇悍村霸寵成寶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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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你說的對,我不能沖你嚷嚷的。」

「本來你就可壞了,總樂意欺負我,我又不是頭一天知道啦?咋能生氣沖你嚷呢?」

「我錯啦,我往後不那樣了。」

段虎:「......」

他聽得嘴角直抽搭,一時都分不出這到底是好話還是賴話。

正趕上這會兒,肚子裡又咕咕叫了兩聲,動靜還賊大。

段虎都餓得摳了心了,就那一袋破餅乾屁也不是。

他不可控制地想起自己是因為啥才沒吃上午飯,頓時覺得牙根發癢。

娘的......要不是因為老子太用功學習了,咋能連吃飯都忘了?!

老子是為誰才那麼用功的,不就是為了這臭年糕糰子麼!

為了這個大色年糕糰子!

艹!

段虎越想越火。

好死不死,季春花飽滿豐軟的身子還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栽歪。

然後他就更火了,不光心裡冒火,眼裡冒火,全身上下都好像在冒火。

燒得他喉嚨乾澀,又渴又餓。

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因血脈僨張凸起搏動,咔嚓一下攥住季春花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推,粗啞道:「去去去,別黏糊老子!」

「你就記著晚上別偷偷啃老子屁蛋兒就行!」

第168章 從哪兒開始揉

晚上的這頓飯,季春花吃得是五味雜陳。

她嘴裡喝著甜絲絲的橘子汽水兒,手邊放著段虎給她買的文具盒跟寫字本兒。

覺得心都好像被甜透了、捂化了。

可只要她往段虎那瞅一眼,

就能瞧見他滿懷深意地眯起眸,滾燙凶野的視線隱隱透出幾分危險。

每當這時,季春花就會像只受驚的胖兔子一樣,立馬瑟縮著脖子埋頭吃飯,恨不能把臉都扎飯碗裡。

她頭皮發麻,心口狂跳,臉蛋子火辣辣。

嗓子眼兒里一會兒是酸的,一會兒是甜的,一會兒又是辣的。

最後,就連這頓飯到底是個啥滋味都沒嘗明白,就匆匆撂下筷子搶著要去灶房刷鍋洗碗。

孫巧雲自然是要攔她,蹙起眉心疼道:「春花呀,這幾天你們的勞動強度得比前幾天大多嘞,就別刷——」

她話還沒說完,段虎就慵懶起身,粗莽地抹了一把嘴,「您甭管了媽,我倆一塊兒收拾。」

「哦,那成。」一聽這話,孫巧雲再沒攔。

她彎眸竊笑,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她家虎子咋可能叫媳婦兒幹活呢?

指定是借著倆人一塊兒幹這由頭,要跟春花黏糊呢!

孫巧雲不忍再次暗暗唏噓:真是死隨他那個爹,黏糊媳婦兒黏糊不夠似的。

白天本來就一直在一塊兒,回來還得寸步不離。

不過雖然這麼偷偷笑話著段虎,孫巧雲心裡卻是熨帖又欣慰。

她從來都不明白世上到底為啥有那種,嫉妒兒子兒媳婦感情好、分不開的爹媽。

他們做爹媽的,不出意外都要比娃們走得早。

往後他們歲數越來越大,啥事兒都得是他們兩口子商量、操持,

所以他倆必須得是彼此最親、最熱乎的人,才能知道把勁往一起使,不分你我。

做老兒的天天挑撥離間,讓夫妻離心,到底能得啥好?

到了往後,倆人爭吵不休,自己家都過的雞飛狗跳,哪裡還有閒心管你們這些老東西?

這麼尋思著,孫巧雲飯也吃好了。

她撂下碗筷,看季春花已經端著些碗筷去了灶房,便捂嘴衝著段虎笑麼呵呵的,「媽吃完了,媽回屋嘞。」

「......」段虎正要去收她的碗筷,動作驀地僵住。

一撇嘴,語氣賊不自然地隨口答應:「啊,回,回就回唄。」

「累了就早點兒上炕歇著去。」

「我累啥?我不累啊。」孫巧雲繼續笑,一邊笑一邊慢悠悠地走出正屋,頭也不回的促狹道:「不累咱也得回去嘍~不能打擾某些人跟媳婦兒單獨相處啊,是不?」

「......」段虎大黑臉一板,不說話了。

孫巧雲也沒再逗他,只一路笑著回了屋。

季春花蹲在灶房的水槽前,麻木地搓洗著碗筷,雙眸微微失神,視線有一搭無一搭地落在手上、落在水流中。

「哐啷」一聲,半掩的門被段虎拿腳丫子扒拉開,季春花當即渾身打了個激靈,更用力地搓洗起碗。

怎想剛撂下手裡的最後一個,段虎就人高馬大的杵她旁邊了,跟堵老厚的肉山似的,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他粗啞命令:「邊兒上歇著去,用得著你洗?」

「這會兒勁都使沒了一會兒咋給老子捏腰捶腿?」

「......」季春花生生憋紅一張臉,卻也說不出來啥。

本來就是她答應的,再者說......她也確實想伺候他、對他好。

她說的話,他全在心裡記得那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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