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啦,完蛋啦。
明天還能不能下地呀。
季春花不敢再尋思了,她迅速張嘴兒,欲說些更好聽的話來求饒,怎想卻被段虎提前預判,迅猛俯首,一口堵住。
她白天的時候就尋思吃嘴兒這事兒來著。
這一親上,逐漸就減緩了掙扎。
甚至忍不住產生些僥倖心理。
不、不然就整會兒吧,沒準順著他,就整不了那麼久呢。
整就整吧。
她、她其實也有點想......
可、可能是因為滑溜溜兒香噴噴吧。
......再,再摸摸吧。
怪好摸,怪上癮的呢。
如此想著,季春花便一邊生澀又大膽的回應,一邊再次勇敢出擊。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她很快就後悔了。
後悔到哇哇大哭,卻很快又被段虎凶蠻地堵住。
「......」
「......」
末了,她頂著滿頭大汗,崩潰得捯著氣兒,缺氧一樣,斷斷續續道:「不,不摸......」
「我不摸滑溜溜兒了......」
「也指定不會再笑話滑溜溜兒了。」
「求——」
「唔——」
段虎在她唇間混不吝的笑了,
一把拽住被,更嚴實地把倆人卷進去。
「說啥呢?媳婦兒?」他像流氓土匪一樣咬她脖子,嘶沉喑啞道:「你爺們兒可為你洗了半拉鐘頭嗷。」
「你說不摸就不摸了?」
「來,順便再摸摸別的地方兒。」
「瞅給我媳婦兒饞的,天天晚上做夢都饞我。」
「那老子能叫你餓著麼?」
「嗯?對嗎。」
「大色年糕糰子。」
「......」
「......」
……
翌日,足到日上三竿了季春花才勉強撐開眼皮。
暖融融的日光順著棉布帘子溜進縫隙,在磚地上投出一行。
她愣神一樣,迷濛著眼坐——
「噗通」一聲,又栽歪到炕上了。
壓根兒就沒坐起來!
季春花傻住了,然後很快就委屈巴巴兒的開始抽搭,頂著倆核桃似的大圓眼兒。
「臭,臭流氓!
「......啥,啥呀!」
「他到底是啥做的呀!」
咋真能成宿整啊。
她迷迷糊糊記得,好像是雞叫的時候......
才睡過去的。
不對。
是厥過去的。
季春花嘶嘶呵呵地捯著氣兒把胖乎的小白腳丫探出炕沿。
「!」眼淚倏地卡住了。
......腳、腳趾頭咋也被啃了。
啥,啥時候的事兒呀,她咋都不記得了。
季春花終是不忍再看,只是匆匆掃一眼就知道身上沒一塊好地方了,那叫一個熱熱鬧鬧。
她眯縫著眼,去摸段虎給提前疊好放在枕側的衣裳。
磕磕絆絆地穿完,下地穿鞋。
都已經是中午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段虎指定是給她跟村委會請假了。
想到孫巧雲還擱前院兒,她自然尋思得跟媽一塊兒吃午飯去。
卻沒想到才走到外屋,房門就被推開了。
季春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胖兔子,瞬間打了個激靈往後退了一大步。
段虎推門而入,寬大的掌托著個老大的碗。
裡頭有扣肉,炒白菜,還有倆大花捲兒。
季春花又羞又氣,狠狠地瞪他,奈何肚子不聽話,才聞見飯菜香就咕嚕咕嚕叫起來。
段虎黢黑的臉直冒光,笑得那叫個春風得意,
凶戾的眉眼都因透著滋潤瞅著良善許多。
大嘴一咧,眉一挑,「嚯,我媳婦兒下炕了嗷。」
「......」
「你,你不許叫我媳婦兒了!」
季春花臉蛋兒紅到幾近滴血,想起昨晚就是因為他不停叫她媳婦兒,才把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好、好幾回都忍不住順著他,整那些她想都沒想過、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為啥不許叫?」段虎不以為意,張狂道:「你咋占完便宜就不認人?」
「昨兒晚上不答應的挺好聽的。」
「......你,你,」季春花都要燒著了,說也說不過,身上又疼得要命,抬腿就要出去,「走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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