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誒呀娘誒,蒼了天了。」段虎舒口長氣,哭笑不得地給她拍背,「依老子看啊,估摸你馬上就得來事兒了。」
「人張大夫不都說了麼,快來事兒的娘們就是這樣,天天總尋思那爛七八糟的,沒影的事兒。」
「快得了嗷,這種事兒概率跟他娘的被雷劈中差不多,你打隨隨便便誰都能遇著呢?」
「......」季春花一邊有些失神地點點頭,一邊深深扎進他懷裡。
她豐軟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抖,不禁心想:死過一回又重新活過來的事都遭過一次了,還有啥是不可能的呢。
可是很快又想:應該不會的吧。
老天爺把這麼可貴的機會給了她,又給了她從來沒敢想過的幸福,總不會是為了給完她,再奪走的吧。
不會的,指定不會的。
季春花蹭蹭段虎的胸口,心中呢喃:我們都是這麼好這麼好的人,
老天長眼,指定不會這麼欺負我們的。
第219章 就是我給季琴買的金項鍊兒
「這個不長眼的小婊子,真當自己是個啥...天仙下凡啦?」
「不要臉!他們季家純是一家子沒皮沒臉的狗東西!」
「你,你說你也是,當初我就瞅出來了,那季琴不是啥省油的燈,你打頭一回有事兒就得跟我說,咋?欺負我現在不咋出門,耳朵伸不了那麼長,你就不跟我念叨?」
孫巧雲訕訕一笑:「...美蓮啊,不然你先吃點餃子?這我家花兒包的呢,可香了。」
方媒婆一拍桌子:「我吃個屁的餃子啊,氣都要被你氣飽。」
她哆哆嗦嗦地指著老姐們兒,憋屈道:「趕明出去別跟別人兒說咱倆好啊,說出去我都嫌丟人。」
孫巧雲笑得柔軟,拉住她的手:「說不說的,知道的人也不少。」
「你從以前就心疼我,總護著我,但凡人一打聽就都知道。」
「我護著你又咋?」方媒婆哼一聲:「你從前有你爺們兒,現在兒女雙全的,可用不上我護著你嘞。」
「誒呦...你看看你,我當初也是尋思叫花兒成長成長,自己歷練歷練嘛。美蓮啊,你細想想,我是那沒腦瓜子的人麼?」
「春花從前到底是軟和過來的,咱們這些當長輩的要是一上來就啥都替她處理,娃咋成長?對不?」
「如今我是瞧著我家閨女真是長大許多了,況且她還是為著我......那麼炸刺兒冒火的,我心裡疼都要疼死了,真是咋忍都忍不得嘞。」
「行行行,你那嘴慣會說的。」方媒婆蹙眉擺手,「得了得了,你甭管了。這不過是個小事,咱又不是造謠誹謗,咱不過是調查事實、傳播事實,」
「季琴那個黃毛丫頭,真是......我現在一尋思得虧那余老闆不像表面瞅著那麼憨厚,那麼傻。」
「要是他當初真盯死了季琴,放不開手。」
方媒婆眯眸冷笑,「呵,那咱就且等著看那個禍害連帶著季家那幾個往後咋把他家攪和個遍吧,保不齊都得把好不容易攢下的家底敗壞個精光!」
「季家的事不就是個例子?三千塊錢吶......不到一月,就叫他們全給敗完嘍。」
孫巧雲掩唇嗤嗤笑道:「你前些日子身上也不痛快,沒咋出門,我瞧這意思你是啥都不道。」
她湊近耳語......
「啥?!」方媒婆瞪大眼,噗嗤一聲樂了,臉上的憋屈和愁悶瞬間煙消雲散,樂得直拍腿,「誒呦,好呀,真是痛快,哈哈,要麼說還得是你家虎子嗷!」
「這臭小子...真是成損了他!」
……
隔天兒早上,季春花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跟著劉大姐拿著本跟筆,繼續做堯河村的掃盲動員。
倆人順著昨兒最後一家往後走,沒想剛一拐彎劉大姐就猛地停下了。
季春花正埋頭擱名字後頭劃個叉呢,一個沒注意就跟劉大姐撞上了。
不過人家劉大姐瘦,這一撞上,季春花倒是先擔心她有沒有撞疼人家。
哪想,劉大姐一把薅住季春花就往旮旯躲,噓道:「前頭吵吵起來了,咱先別過去。」
「我聽動靜兒,像是季琴她媽。」
「啊?」季春花剛也是顧著瞅名單了,下意識地跟著劉大姐屁股後頭走,沒注意這條道就是通往季家的。
她愣了會兒,還沒說話就聽許麗尖著嗓子喊:「你個髒心爛肺的玩意兒,在這狗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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