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生氣啊,啥不痛快啊,都被扔進心口那團火里一起燒了。
他早憋得不行,哪想有一天能等著她真成了個大色年糕糰子,就這麼黏黏糊糊的,這麼招人稀罕的求著他疼她,
剎那間一個俯身就叼住她沒閉嚴實的嘴兒,卻仍拼命保持理智,「不,還是不成—」
他難分難捨的喘著退開,季春花當即吭哧著高抬雙臂,結結實實地繞住他脖子,「成的,成的。」
「你能行的,你能管好自己的,對不?」
「咱就...就稍微—」
「艹!」段虎死死攥拳抵在枕邊,粗暴打斷:「稍微個雞毛!」
「老子稍微不了,整就得整痛快!」
「真不成...媳婦兒,我太久沒碰你了,我真怕把咱娃傷著。」
「我知道你是想我呢媳婦兒,知道。」他解饞似地啃吻她的鬢角,啵啵兒她豐軟又熱乎的臉蛋子,「爺們兒也想你,就是因為太想你,我才怕自己控制不住。」
季春花不干,不知道咋,她就是不想講這個道理了。
她要哭了似的急紅眼,委屈道:「你就知道娃,是不?」
「你只管娃舒不舒坦,你就不管你的年糕糰子了是嗎?」
「我不舒坦!我就要跟你好!」
「你不叫我跟你好...我、我就難受,...我心裡像被貓撓似的!」
說著說著,淚兒還真就淌下來了,可把段虎一顆心給拽來扽去、又揉進糖水和的黏米麵子裡,化了個徹底。
段虎這回真要爆炸了。
終於痛定思痛,手伸被裡摸她隆起的肚子,
忽然嚴肅,嘶啞道:「個小崽子給老子自覺點嗷,不該聽的不許聽...你老子我要疼你娘了。」
「你是老子的娃,可得給老子壯實點嗷!」
季春花頓時破涕而笑,把他往下摟。
段虎欠著勁懸著,果斷搖頭,「這麼著不成,你轉過去媳婦兒。」
「......」
季春花一愣,抿了抿嘴兒收了手,乖乖地轉過去了。
下一秒,後背便挨上火熱又賁張的胸膛。
段虎仍不忘伸手捂著她肚子,習慣性的護著,滴答著汗珠子威脅:「現在就睡覺!」
「不睡覺趕明兒可長不了你老子我這麼大個兒嗷!」
季春花難受得要命,她想提出質疑,問他娃還這么小怕是聽不見他說的話吧?
可又開始沒了說話的力氣,只得軟綿綿地抵著枕頭。
段虎親親她的脖子,又親親她耳朵,同時一直不忘用隆起的肚子來提醒自己。
對他來說,這樣的體驗實在是太陌生了,
他鮮少被如此制約,逼著自己一定要管著自己。
可後來,他聽到季春花從沒發出的動靜兒,便也驟然品出些從前沒品出來過的東西。
...哦!對!
段虎眼一亮,突然想起大年三十給季春花剝瓜子仁的時候了。
他當時剝那瓜子仁的時候,就想起那葷書上寫的東西了。
「......」
哦,原來還真是這樣兒啊。
娘們兒家覺得帶勁覺得舒坦,跟老爺們兒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不能光知道使蠻勁!起啦咔嚓就是頓整!
得是先細緻些、耐心些...
等到後頭......
「......」
「......」
隔天一早兒,季春花是叫院牆後頭的幾隻野狗給叫醒的。
她迷濛著眨了眨眼,堪堪緩過神來就嚇一大跳!
「你咋...你沒睡?」她傻不愣登的瞅瞅他,見他眼裡明顯有些充血,急道:「誒呀你這是做啥,昨兒睡前我不都跟你說啦,沒不好受...我,我好受著呢!」
她漲紅著臉兒羞臊又誠懇的摟他,「真的好受壞了,」
「不騙你的。」
「你...我...我昨晚上睡得賊香,連咱媽都沒夢見嘞。」
「你快睡吧,再不睡天都要亮啦。」
段虎眨眨眼,「真沒不好受?」
「你再感覺感覺呢?」
季春花想都不想,「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再說,你昨兒,」
「昨兒...」
「你從沒那樣過,老溫柔的...嗯...」
段虎擰眉:「後頭也有點管不住來著,大勁了。」
「真沒不好受?」
「沒有沒有。」季春花搖頭,一想天要亮了就不像昨兒晚上那麼大膽子了,說完迅速轉身把臉捂被裡。
「快睡吧,我也再睡會兒。」
「......」
後頭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然後被角就被掀開,段虎舒了口長氣湊上來用胸懷裹住她。
季春花這才踏實了,重新緩緩閉上眼......
段虎:「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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