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代表沒有，抓緊時間找到線索才是真的。

「我們現在可能已經到七樓或者八樓了。」大帥哥冷靜分析，「也有可能被鬼遮住眼睛一直在三四樓之間徘徊，總之，鬼不會讓我們輕易到達五樓。」

「這個會是小鹿的遊戲嗎？」樓顏玉詢問。

「或許吧，如果是小鹿的遊戲，我們得找到她本人。」大美女說完轉身，窗外突然吊下一個人。

像是被人用繩子卡住脖子往下扔似的，脖子頃刻被拉得很長，她的臉色也扭曲而痛苦。

「小……鹿？」樓顏玉猶豫地喊出她的名字，她似乎是小鹿，臉和身體幾乎一模一樣，但是頭異常得大，比肩膀還要寬，這在現實中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頭型。

『小鹿』發出誰都聽不懂的哀嚎，聲音像是指甲撓黑板再加上電音特效，聽得人心底和頭皮一起發麻。

「這是她生下的失敗品。」大美女很快冷靜下來，「只要殺死就可以離開遊戲了。」

像是變魔術似的，她的掌心出現一把小刀，透過窗戶直直扔出扎進失敗品的眉心。

它連掙扎都沒有就失去了氣息，幾秒鐘後又緩緩抬起頭，它沒有死。

這不符合常理，就算在遊戲的世界裡，也不可能出現這麼反人類的一幕。

大美女望向從樓下蔓延過來的蘋果綠顏色的牆壁，像是意識到什麼，臉色一變，抓起樓顏玉的手朝樓下跑去，「失敗品不算人也不算神，更不可能變成鬼，我們在林瑤瑤的小說世界裡！」

也就是說不逃出這個世界，他們的命運都只是林瑤瑤手下幾個冰冷的漢字。

「什麼？真正的作家鬼不是水無痕嗎？」樓顏玉還沒反應過來。

「我們在水無痕寫的小說主角寫的小說世界裡！」大美女臉色冰冷，「水無痕無法直接對世界造成什麼影響，但是林瑤瑤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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