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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7章 护士妹妹与黑道哥哥的放荡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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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启点了点头,侍臣便下去盛了一碗肉粥来。

“乖狗狗快吃吧,吃完了就回家吧,虽然偷辣白菜出来或许会让你挨一顿打,不过你要是还想吃肉粥,就再来找姐姐吧。”

荣启让将士吃药,但士兵们身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楚良辞便来到阵中,拿出自己的琴,开始演奏起来。士兵听了这琴声,渐渐能够活动四肢了,一个个坐起来,将面前的药就着辣白菜服下。

到了晚上,士兵们便都能够走动走动了。

用过晚膳,念水来到雪梅的房间里,四姐妹一起煮茶聊天,却听出来大家都在避开家世、身份的话题。

“雪梅姐姐的茶煮的不错,苦尽甘来,好像我们,在刀尖舔蜜。”寒芷笑嘻嘻的扫向念水。

“煮茶是门学问,煮的恰到好处就是苦尽甘来,火候过了便是苦涩难咽。”雪梅替良辞斟上一杯。

良辞遮住杯子,将茶小口饮尽,“今日的茶,火候最好。不知这茶叫什么名字,竟与北方的茶风如此相像。”

“是感德清音,南方最重口的茶,倒是合了你们北方人的口味。”

聊了一会儿,有一个士兵进来禀报,说是荣启来了,要四位姑娘来园外。

“殿下怎么来这里了。”

“一定是有什么紧急情况。”

“那我们快去吧。”

几个人便一同从雪梅房间走了出来。在楼梯上,念水朝外望去,荣启正站在渔皇路边的一颗樱花树下,几片花瓣落在他头顶的冠上,他并不知道,只是任凭白雪侵满他的衣襟。

“殿下,可是有什么急事,劳烦您这个点来找我们四个。”

“并无急事。”荣启从怀里掏出一块四叶草形状的玉器,外面镶着银边,里面雕刻着细细地花纹。他将这四叶草形状的玉器分成四片,每片叶子给了一个姑娘,念水看着自己的那一片,上面是一个吹笛子的女子,便知道这是自己。

“这是我让工匠打造的同心符,你们每人四分之一,合起来就能拼成一个整体。当初将让你们四人一同攻打云边,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们四人不和,可今日你们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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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同心协力,为我将领化解了一场瘟疫。所以我将这同心符赠与你们,希望你们四人能一直心系一处。”

“哇,谢谢殿下的玉符,我真的太喜欢了。”

“小女子谢过殿下。”

“殿下费心思了。”

“谢殿下。”

“那我不打扰各位姑娘了,早些休息才是。”说罢,荣启便回去了。

我靠,殿下好手段啊,一次泡四个妞,这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二皇子大人吗。可惜了,要是耀月楼的男模能出个这种人设的,不得赚死啊。呸呸呸,我是有夫之妇,云嘉才是唯一真神。念水已经陷入了幻想。

“你笑啥呢?”楚良辞看向念水,“还回不回去了?”

“笑你们和殿下很般配。”

“嗯?”

“没什么没什么,走了走了,回去休息。”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念水躺倒床上,也不知道云嘉在家里做什么,家里的人会怎样跟沈家解释我的事情,等完成了姐妹会的任务,应该能好好办一场婚礼了。到时候我就把雪梅介绍给云嘉,雪梅是我在军中认识的姑娘,没想到也是禹都人,人很好,只不过之前不认识实在是太可惜了。

军队修养了一日,很快便带着崭新的风貌朝金都进发。

十日之后,全军驻扎在金都对面的山脉中。晴天时从这里朝外面望去,便可看清楚金都城门全貌。此时的金都城外已经时时列兵,从城门往外,竟然蔓延出一公里的军人来。城门外紧邻着是一排战象,从做到右,这十几米高的巨兽隔一段立着一个,将城门严实的保护住了。金国的城门上镶满了黑龙鳞,这黑龙鳞是制作铠甲的上等材料,能将刀枪的能量全部反弹回去,若是用弓箭攻城,那龙鳞竟能如同计算过一般,将箭矢准确的反弹回箭手的位置。城墙的正中间镶嵌着一个巨大的狼头,那是金国的图腾。狼嘴中是金国研制的火炮,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这火炮的威力到底有多大,除了造它的人恐怕没人知道。城墙上的金国战旗在山风中肃穆地翻腾着。

荣启这几天只是在山里一直安营扎寨,并不做别的事情。正当念水还在疑惑,到底他在等什么的时候,又有两只部队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山中,与荣启汇合。其中一只领头的人正是那天易容成自己父亲模样的中年男子,另一只部队的领头人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荣启将四位姑娘与两位领头召集在一起,商议了一下战术,便走上前去。

“众军集结,听我号令。进攻金都,只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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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山中爆出雷动,千万骑兵如同山洪暴发往谷中的金国士兵倾泻过去。那金国士兵又是好惹的?自从那天攻破云边之后,日日等待的就是此日,于是便排开阵法迎接骑兵的冲击。

两军缠斗在一起,地上已经腾起了烟雾。一时间打的难舍难分,骑兵突然后撤,地下留下几个囊袋,原来是慕寒芷制作的麻痹药剂,金军躲闪不急,溃倒在地。骑兵再回头,朝后面迎上的金兵里射出箭矢,原来那箭上也淬了毒,金军急忙防守,但中箭的士兵即使不死,也被毒的瘫倒在地了。

突然间城门上的狼头的眼睛冒起了绿光,一个火球从狼嘴里迸发出来,对着骑兵的中央炸开,烟雾散去,残肢遍地,已经没了生息。

山中第二只军队再次冲出。

那十一岁的小男孩叫阿谛,现在几个人都在山上共同指挥着这场战斗。阿谛见狼头朝这边射出火炮,就过去拉住荣启的衣服,“哥哥,我要到前线去。相信我能保护好兵哥哥们的。”

荣启便随他一同去了前线。

“哥哥,我能听到狼头后面的人在说什么。”阿谛在家乡被称为顺风耳。

“阿谛,他们在说什么,他们说……往后面打,他们的头出来了。”

荣启一听,急忙抱着阿谛往右边跑去。过了三十秒,刚才他俩站的地方就变成了火海。三十秒,原来火炮从瞄准到爆炸中间有三十秒,这已经足够了。

“哥哥怎么办,我好像没有办法通知到全部的人。”

“走,你跟我来。”

荣启将阿谛带到高处的一间小屋里,又让雪梅把指挥中心迁到这里。

“狼头后面的人在说什么,你只管把听到的内容告诉你这位姐姐就好。”

“好!哥哥,这个漂亮姐姐是你女朋友吗?”阿谛天真的问荣启。可雪梅已经羞红了耳根。

“不是。”荣启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

阿谛眼里的光一下子暗淡,“那好吧。那我要开动咯。”

“嗯,你放心,你阿爸阿妈一定会为你骄傲的。”荣启便回了军中。

“姐姐,我把听到的话都告诉你。”

“好。”

“中午吃什么?”阿谛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嗯?我不知……”

“吃羊肉,新来的长官改善伙食了。”

原来是那边操纵火炮的人在闲聊。

“左边二十度,那有几个兵把咱们的人围了。”

“快,朱雀阵右翼,立即撤后。”雪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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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指挥信息兵并传达信息,信息兵在房间外挥了几下手势,那边阵法就开始后撤,三十秒,果真又是三十秒,原地留下一个火坑。

“怎么跑了?那咋了?没打中啊,你说咋了。也是,反正我在努力的打了。对,接着来吧。三带一。压死。”

雪梅无语,当真不是烟雾弹吗?便把精力用在正面战场上,又同时分析着补给路线和阵法核心。

两军缠斗了半个月。

念水正在营中与荣启等人商讨着作战计划,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羸弱的小鼠的呻吟。便快步走出,没想到之前派出侦查的小田鼠竟然回来了,几只小鼠用爪子将一块黑色的石头举在头顶,协力将它带了过来。念水喂了它们一点花生,便将这石片拿到中间去,荣启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是黑龙鳞的碎片。

“慕姑娘,你拿去研究一下,看看能破解出一道克制的药吗。”

“我试试吧,还是第一次见这东西。”

慕寒芷便拿着龙鳞回去了。

此时金都的军队增援速度已经下降,荣启这边的军队也多半负了伤。若不是楚良辞的琴声让这些伤兵还能保持着巅峰的作战能力,恐怕荣启这边也不能继续打下去了。

好在慕寒芷做的药能快速见效,重塑肌肉,士兵受伤之后见救治的效果如此显著,斗志始终高昂。

面对着如肉山一般的战象,荣启的士兵是有逃跑的份儿,这战象的皮肤厚的根本打不穿,要是被踩到,直接变成一滩肉泥。

念水操纵者小田鼠从战象的鼻子里钻进去,害的战象痛苦无比,摇头晃脑,无能狂奔,误伤了很多金国士兵,也撞翻了好几头狂奔的战象。

阿谛告诉雪梅,狼头后面的人已经跑了,那两个人的声音已经好几天听不见了。

此时几只战象已经没了战斗力,城外的金国军队也所剩无几,山谷中卧着的平地以覆盖了一层血泥。荣启便率领大军,踏着混在一起的敌我尸骨,前去进攻城门。

城墙上的黑龙鳞一片爹这一片,从城门下面朝上望去,如同野兽深渊巨口里的满嘴黑牙。将士用巨木做成攻城机,对准城门猛地夯去,不曾想黑龙鳞竟将巨木震成碎块,连同周边的将士全部弹飞。

荣启无奈,只能在门外驻扎。这时山中飞来群鸟,一个个衔着小罐罐飞往城墙顶上,将小罐里的液体从龙鳞与后面的青砖的缝隙里浇进去,随着前来的飞鸟越来越多,黑龙鳞在城墙上脱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只半个小时,便在墙下堆得比人还高,露出后边斑驳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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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寒芷研制出一种有机酸,能将龙鳞外面的一层角质腐蚀掉,就不会黏合在城墙上了。随后念水又让群鸟将解药倾倒进龙鳞的缝隙中,就轻松解决了这一难题。

荣启率兵马进了金都,一路上无人遮拦。夹道的百姓却并没有出来欢迎,路边的妇女还在利用小溪里的流水浣衣,孩童在路口奔跑着消失,留下一串清朗的笑声。金国的百姓怎如此不知礼数?

“皇旗扈扬官家喜,民意只图好食餐。唯有牺牲人不还,敢教众星换阳天。”荣启听闻巷子里的童谣传来,心中有些不快。

到了皇宫里,却看不见任何军队的影子,直到走进宫殿,才看见龙椅上那皇帝端坐在那里,寥寥数位官员立在朝堂中。金国的皇帝见到荣启,便从座位上站起,朝这边走来,“死在外敌刀下,总比死在自己人手里,更体面。”

话音刚落,便抽出荣启腰间的佩刀,自刎于荣启面前。那些金朝的官员,有些直接被气的当场吐血,大叫“天命去矣!”

随后暴毙,也有一些低头不敢往这边看。

这金国朝廷内部竟有危机?实在是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恭贺殿下再现先皇光辉,碎龙鳞、踏金都,我朝真是天命所在,殿下实在是天命所归!”

台下将士恭贺之声斥满皇宫。□□启并不基于庆祝,而是知道当下最重要的任务是吃掉金国的全部资源。

“你们怎么不跪?”荣启看向那几个站着的老臣。

总共还剩下十几个人,陆陆续续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只剩下三个人还板着脸站着。荣启从自刎的金国皇帝手里夺出自己的佩刀,手起刀落,刺死这三名朝臣。“尽你的忠去。”

下跪的大臣已经瑟瑟发抖,忙对着荣启叩拜,乞求放一条生路。

荣启倒也不为难他们,要了一张本国掌握资源和实权的人员的名单,便让这几个人走了。

“十日后在这皇宫里设宴,名单上的人必须全部请到。”

“是。”

荣启的视线落在名单上,曾稼仁家族——经营新金报社(全国最大传媒机构)、曾氏精工(冶金业、武器制造业的皇室唯一合作商)、曾生银铺(全国最大借贷、典当、储蓄机构)。有点意思,能把金国这些行业掌握到手里,金国的皇帝不如让你来做了。到时候得给你们这一家子单开一桌。

荣启命人把这皇宫检查了一遍,按照之前在自己殿中的布置收拾了几件房,便在这里暂住下了。

到了宴会那天,百十号人列了队从外面进到皇宫里面。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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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早安排了人用磁石搜身,凡是进宫者,身上不得携带任何金属制品。

很快宴会开始,台下人声攒动,这些都是金国的人精,且利益关系早就盘根错节。

“诸位——”荣启坐在宴席中央,抬起头用清脆的声音肃清全场,“今天的宴席,不是因我战胜了你们国君前来嘲讽,而是来感谢各位用自己的一生为金国百姓创造了良好的生活,你们是金国各个行业的核心人物,这里以后便归了我朝治理,有你们在我便能放心很多。”荣启起身,走到宫门前,望向金都城门的方向,“龙鳞褪去,空余砖瓦,金都已灭,百业见新,我准备设政监司,非夺诸君之权,实为护诸君之业。”他转过身来,将袖中一张案卷朝前一抛,那卷宗便在这百十个人面前展开,“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政监司我将亲自派人到诸位行里,你们的人见到政监令牌便要配合查账。你们这一个海盐司一年亏五千万,一个农庄能欠款三千万,还有药店一年购买一个亿猪肉。”他轻蔑一笑,将卷宗收起,扔进火盆,“诸位,你们金国皇帝已死,我与他不同,我不仅不追究这些荒唐仗,我还要助你们不断发展。”

下面百余人默不出声。

“尝尝本座为你们准备的我朝美食,可还吃得习惯?”

荣启回了座位,低头用膳。

宴席结束之后,已经有几个商人结伴走到荣启面前,跪下敬酒,“臣等能力有限,殿下愿意劳人费力设政监司来指引我们踔厉发展,我等感激不尽。”

陆陆续续的,后面的人都来敬了酒。

这些人解决的差不多了,荣启就来到后花园中为曾家准备的包厢里。那曾稼仁和一年轻男子坐在里面,见到荣启进来,曾稼仁拉着那年轻人便跪下,“臣叩见殿下。”

“你是此地人民的功臣,也算是替我治理这里做了贡献。快起身吧。”

“谢殿下。”

“这位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名叫曾佑仁,现在随我一同打理家业。”

荣启见那男子浑身都在颤抖,稼仁见了急忙解释,“我弟弟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见到过大场面,今日见殿下英气逼人,霸气侧漏,竟给吓成这样,殿下见笑了。”

“哈哈哈哈,无妨无妨。佑仁兄,你年纪与本座相近,你我交个朋友可好?等我近日忙完政务,你来给本座介绍介绍你们这边的人平日玩些什么,怎么样?”荣启看着佑仁笑着说。

稼仁踢了佑仁一脚,那佑仁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我让部下筹备了几个节目,二位一起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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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费心。”

那花园里化形出一位仙女,脚尖轻轻点地,踏着落樱,和着春风,摇曳着裙裾舞动在三人的案前,原来是念水。那佑仁小子已经看呆了。

她将树上一朵桃花采下,握在手中,在空中滑动优雅地曲线。双腿翻飞、腰肢转动,双乳傲立,眉目传情。念水在酒中暗暗下了毒。

白玉的酒杯,是她手中的白花,白色的纱裙,是她舞气的延伸。先毒死这个年轻的吧,多有得罪。念水一双含情杏花眼流出无限柔情,卧蚕上攒出一泓勾人媚色,朝着佑仁的双眼中望去。念水这个眼神已经练习了无数次了,在暮月山庄的时候,学会怎样取得男人的喜欢是一门必修课,长老说,以色侍人者,亦能以色弑人。只要那佑仁小子一害羞,便能毫无防备的喝下毒酒了。

念水的眼神对上佑仁的时候,却发现佑仁已经昂起了头,双目直直的将神情射入自己的眼中,那眼神里是震惊,是重逢,是欣赏,是不甘,似乎也是爱。他的眉眼,与云嘉好像。这下子反倒是念水心中慌了,怎么会,他看我的眼神,与梦里与云嘉重逢的样子好像。

念水当即把杯中的就撒到地上,慌忙结束了表演。

很快,曾家兄弟便回了在金都的旅馆。

“陆念水,方才你为何不杀他们?”

“殿下,我只是觉得曾家在金国根基雄厚,这般强行拔出,恐怕会失了民意。这种人,与其毁了他们,不如联合他们。”

“那你说怎样联合?”

“愿以身入局。”

荣启沉思良久。

“对不起,委屈你了,陆小姐。”

“不必抱歉,是臣贪财逐利,心中并无委屈。”

傍晚时分,念水换上一身禹都的衣服,一个人来到曾佑仁住的旅店附近的一家茶楼里,立在楼头,摸出玉笛,吹奏禹调。倘若,你真的像他,或许,也会喜欢他喜欢的曲子。

等了许久,念水终于看见佑仁从那旅店中出来,踏入所在的茶楼。脚步在自己身后伫立良久,念水缓缓吹奏,一曲结束,缓缓回头,“曾公子,又见面了。”

“见过姑娘,在房中闻得此处传来佳音,缠绵悱恻,不像我金地之音,倒像故人之梦。”

“故人之梦,你说的不错,这曲子是《红楼风筝曲》,是中原一位故人最喜爱的。”

“故人,你的故人,如今可还安好?”

“我不知道,或许安好,他在梦中这样告诉我;也或许不好,不然他为何不从我梦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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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又为何不从他的梦中走出去找他?”

“呵,我在朝他走,等到殿下把你家的资产吞并了,我就能从他梦中走出了。”

“那,我让哥哥把产业全部献给那中原来的荣二殿下可好?成就你们一双鸳鸯梦?”

“不必,我们想要的东西,自然能拿走。对了,你又是如何识得这曲子?”

“我也有一位故人。年少时,我曾随朋友去江南游玩,也遇到一位姑娘,她说她喜欢看《红楼》戏,于是我便喜欢。”

“你,你那位故人,如今,还好吗?”

“自江南一别,再无相见。”

“你还会回去找她吗?”

“会,家业固然重要,但,万两黄金容易得,真心一个也难求。”

“好一个万两黄金容易得,真心一个也难求。”

“姑娘,你腰间的玉佩是?”

“是他给的,”念水扑在佑仁怀里,“他说要娶我。”

……

(本章节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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