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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於爹夜發急症,病倒在床,請了一回真正的病假。

病假消息很快到了大理寺卿耳里。

照以往該隨口吩咐下人送點補品的,大概是想起之前的「冤種」評價,又有那神人在此,這次他決定親自上門。

大理寺卿頭一次踏入於府。

作為三品大官,以前斷斷不會拜訪這等微末小官,哪怕他是自己的下屬。

陡一進門就看到於爹臉色蒼白,不像裝的。見於爹要起身拜見,他連連止住:「於大人,勿要起身,你還是好好安歇。」

「咳咳,讓寺卿大人見笑了。」

大理寺卿隨手將靈芝人參交給於府下人:「可讓大夫瞧過,病況如何?」

於夫人正絞了帕子為於爹擦汗,聞言便道:「瞧過,大夫說心神波動過大,憂思成疾,修養幾天便好。」

「那就好。」

這時,白姨娘忽然帶著七歲的於小弟進屋,欣喜地拿出一疊紙。

「老爺,弦歌兒為您作了一首詩,您可要快快好起來呀。」

於爹精神不少,撐著坐起來:「拿來我看。」

他最是喜愛詩詞歌賦,不然也不會把錢姨娘視為知己,只如今錢姨娘……不提也罷。

要不是為了生兒子傳宗接代,也不會納了白姨娘。事實證明,這個兒子頗得他的真傳,從小便能詩能賦。

他接過詩賦讀起來:「父兮生我,母兮鞠我。酬答恩慈,百無一可。先生若曰,惟孝則頗。兒不願致千金富,兒不願覓萬戶侯,但願長侍父母之春秋……好,好兒子。「[1]

於爹心中感動,目含欣慰。雖然白氏是外室轉正,但為他生育了一個好兒子。

子女的出息讓他暫時忘了錢姨娘帶來的傷心。

一旁的大理寺卿誇讚道:「賢侄七歲成詩,未來必有一番成就,兒女皆如此出色,於大人好福氣,本官倒想討教如何教育小輩了。」

於爹謙虛擺手,嘴角止不住的笑:「讓大人見笑了,小官哪裡會教育子女,不過他們自己爭氣罷了。」

這時,白姨娘突然支吾道:「老爺,弦哥兒前些日子看上一個孤本,只是囊中羞澀……」

於小弟邁著小短腿亦步亦趨上前,拱手行禮:「父親,兒不要什麼孤本,惟願父親身體安康,長命百歲。」

於爹笑得合不攏嘴:「買!不就是孤本?只要我兒出息,什麼孤本為父都給你拿下!多少錢?」

「五百兩。」

「……」

安靜。

掏衣兜的動作頓住,於爹尷尬地看向於夫人:上官還在,給點面子。

於夫人面無表情:「老爺,公中的銀子預留給主子下人發月例和吃用後,剩下不到五百兩。非要給弦哥兒買孤本,只能動用妾身的嫁妝銀子。」

於爹惱羞,這種事怎麼能說出來!

悄悄瞄了眼大理寺卿,大理寺卿尷尬轉頭,假裝在看窗外風景,仿佛未曾注意他們的對話。

門外傳來電視擴音的聲響:【又來騙我娘嫁妝!】

屋內眾人大驚,這祖宗怎麼這時候來了。

於清淺進門,怯生生地給長輩們行禮:「爹,娘,李伯伯,姨娘安好。」

【說的就是你,一天不是給錢姨娘買珠花,就是給白姨娘買頭面,就憑你那點微薄的俸祿和騙大理寺卿的藥錢,養的起嗎?還不是靠我娘的嫁妝!】

大理寺卿面朝窗外,嘴凸成o字型,眼睛一個勁兒往後瞥,似乎聽到了什麼勁爆的消息。

這個下屬竟然吃軟飯的⊙o⊙!

於爹惱羞成怒,指著她:「你嗶!——你,你……不孝女!」

於清淺抬頭疑惑地看著他:「爹爹何出此言?」

於爹:「……」

他有苦難言,氣不打一處來。

於夫人有些不自在,也不能說總靠她的嫁妝吧。作為商戶女,她是有些嫁妝,但能在京城開店做生意,還是靠著老爺的官身才能一路順風順水。

就算在老家,光打點那些官老爺的錢都得讓她脫層皮,在京城可從未打點過什麼銀子,全靠老爺奔走厚臉相求。

就這來說,給家裡花些錢是應該的,全當給老爺奔走的辛苦費了。

何況平日老爺大多靠自己俸祿和騙他上官的藥材補品,其實要她的錢反而不多,比起在老家打點官員的銀子,可謂九牛一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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