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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問完話後朕會打發他去做苦役,他的年例俱交到瑤池殿。」尉鳴鶴當下就應了,對沈知姁輕笑:「阿姁若心疼銀子,朕給你便是了。」

「臣妾這叫勤儉持家。再說了,陛下給的怎麼能與此相提並論?」沈知姁眼笑眉舒,言語間是久違的輕嗔。

看到尉鳴鶴眉峰略展,她便趁此再求了一句:「白青剛才提及臣妾身邊的大宮女,臣妾想問個清楚。」

尉鳴鶴心情轉好,自無不應的道理。

「白青,你說茯苓幫你隱瞞,甚至介紹路子,可有證據?」沈知姁轉首問話,言語間對茯苓有十足信任:「她是瑤池殿的大宮女,平日裡本宮的賞賜不少,怎麼會知法犯法,無緣無故協助你做這等事?她難道有從中抽成?」

白青原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橫豎自己小命不保,那就知道多少說多少,拉更多人和自己一起死——雖茯苓往日沒說過,但他對茯苓投誠之人是有所猜測的。

畢竟現在後宮妃嬪少,有能力做到的主兒現在只剩蘭心堂那位了。

可知道自己能留下一條命後,他心裡就打起了退堂鼓:既然還能活著,就不必再多得罪人。雖然他話中已經漏出茯苓,但只要回得巧妙,就能給茯苓留下迴轉餘地。

「回、回娘娘,茯苓的確從中有所抽成,娘娘只管去查就能知道。」白青思來想去,只叩首說了這一句。

「臣妾已經問完,陛下將人帶走吧。」沈知姁得了計劃中的回答,起身行禮恭送尉鳴鶴離開,語氣中滿是關懷不舍:「此事重要,可陛下更要注重自己的身子。」

「不必行禮。」尉鳴鶴伸手握住沈知姁的手,溫聲道:「朕晚上來看你。」

福如海正讓大力宦官們抬走白青,聞言忍不住算了算:算上萬壽,沈昭儀已經連續三日得了陛下探望了。

在宮中又是獨一份的。

沈知姁面露嬌羞,滿是不舍地送尉鳴鶴出去。

隨後依照流程,再目送聖駕迴鑾。

*

待龍鑾離開後,不等沈知姁說話,茯苓就先行一步,背脊挺直地跪在沈知姁面前,臉色不複方才觀摩行刑時的心虛和蒼白。

她似受了莫大的冤屈,雙目含淚,請沈知姁做主:「娘娘,白青他眼見自己下場不好,就想著拉奴婢下水,您可不能輕信他呀!」

「奴婢攢下的銀錢一應都放在房中床下的箱子裡,旁邊還有記帳冊子,您都可以查證!」

說起銀錢,茯苓最不心虛:她從慕容婕妤那兒得來的銀票,每日都裝在裡衣多縫出來的內側口袋裡,即便搜身都不會輕易被發覺。

「蕪荑,你去查一查。」沈知姁吩咐後對著茯苓輕嘆一聲:「除了白青所說之事,你可有旁的事和本宮交代?」

這話讓茯苓緊張起來,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一邊在心中回想自己近些日子有無錯漏,一邊做忠心狀:「奴婢在娘娘身邊服侍,一言一行都落在娘娘眼裡,並不知曉娘娘所指,還請娘娘明示。」

「取絹花來。」沈知姁讓小岑子取下今日的絹花,放到茯苓的面前,眼神中流露出失望:「本宮讓你扎絹花,並非是看中你的技藝水平,而是取你對本宮的一片赤誠之心,時時以本宮為先。」

「自有絹花以來,本宮睡得安穩,也賞了你。」

「可本宮讓你帶一帶連翹,並不是讓你有機會偷懶,借旁人的花來獻佛。」

「娘娘,奴婢知錯!」茯苓聞言鬆了口氣,滿臉的追悔莫及:「奴婢這兩日心系娘娘,扎絹花時總是出神,做得慢,所以就讓連翹幫著奴婢做了些。」

「回娘娘,並非是兩日,而是至少有五六日。」白苓斜了眼茯苓,帶著連翹上前行禮:「連翹嘴笨心軟,還是奴婢見她指尖近日新增了不少細痕,反覆詢問之下才得知此事。」

「況且白青受刑時曾說,要檢舉的是對娘娘不忠之人,最後卻改了口,只說了茯苓相助,不能不讓人懷疑。」

圍觀的眾人彼此看了眼,都不約而同地點點頭,贊同白苓的說法——比起不負責任、骨頭軟的茯苓姑娘,還是嘴快直爽、認真做事的白苓姑娘說的更多。

茯苓因心虛和不明不白的畏懼,在沈知姁面前小心俯首。

但對著白苓,她就回到先前口舌伶俐的水

平:「白苓,你和連翹素日交好,近日又受娘娘倚重,說出這些話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是有些對不住連翹,不過再怎麼樣,也不能在娘娘面前信口雌黃,污衊我有異心!」

正說著,蕪荑持著沉穩公正的模樣,對沈知姁行禮:「稟娘娘,茯苓的帳務沒有問題。」

茯苓看到空手出來的蕪荑,挺直了腰板,輕哼著回斜了白苓一眼:「怎麼樣,有的小人沒話說了吧?」

白苓毫不退卻,揚聲道:「只是房中的帳本沒查出來罷了,況且還是你主動提供的東西,誰知是不是狡兔三窟?」

「你若是真不心虛,就自請讓娘娘徹底搜查房間,連身上都要徹徹底底地搜一遍!」

「倘若如此也搜不出來,才能證明你真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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