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寅看月牙，然後掃了一眼李理「我隨時方便，看你。」

月牙「那就走吧，感覺他們很著急的樣子。」

蘇南寅越過他們往前走。

月牙：看來真的是心情不好，是她的鍋。

月牙和蘇南寅回了院子。

月牙「你坐一下，我去拿皮尺和紙筆。」

蘇南寅視線落在了房間裡。月牙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細心。似乎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樣。

可怎麼會不一樣呢。看到新鮮的，靠上來的就忘乎所以喜新厭舊。

月牙走回屋，見蘇南寅站在她的床前「你。」

蘇南寅「開始嗎。」

「哦哦，好。」月牙「那你轉——」

月牙剛才腦子很亂還沒反應過來，她這樣貼身給他量衣服不合適吧，上次他也拒絕了。

蘇南寅已經做好準備，等著她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但是卻遲遲沒有落下。

月牙放下尺子「不如你將你的衣服借我量一下就好？」

蘇南寅眼眸發暗。

蘇南寅「近日的衣服似乎有些小了。」

「啊？」月牙「練舞練胖了？」好吧，可能是這裡伙食太好，比她那好多了。

他都那麼說，月牙也不好再多言。

月牙輕輕的虛環上了他的腰。

蘇南寅背脊瞬間僵硬。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她的氣息靠近。感受她手的溫度隔著空氣熨燙在他的衣服。

她的手似乎非常的柔軟，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只是輕輕的繞著他的腰，虛空量好的尺寸就快速抽離，甚至連他的衣角都不曾碰到。

她是在嫌棄他嗎？蘇南寅心裡冷意蔓延。

因為什麼呢？李理？那個摔倒的男子？還是——他本身？

月牙感覺到整個屋子裡緻密的氣息，……她已經很儘量避免碰到他了。

月牙比了一下他的身長，快速結束「可以了，這個是你交給他們還是我去。」

蘇南寅從她手裡取過了量好的尺寸。就轉身離開，像是不想再和她多說一句一樣。

月牙「等一下。」

蘇南寅握著的紙張緊緊發皺。

月牙「你的腳受傷了？」

從小跳舞，其實蘇南寅已經很克制地保持身體的平穩，但回來的路上多走幾步，她還是察覺到了。

蘇南寅嗓音乾澀「一點小傷。」

月牙「是剛才跳最後一下的時候扭到了，對吧。」

蘇南寅回頭「你看到了？」不是對他視若無睹的嗎？

這什麼語氣，她眼神有那麼差嗎，他在台上跌落，誰沒看到？

月牙覺得奇怪。非常奇怪。

第34章 明白了

等等。他是在問她看到他受傷了？還是——看到這個舞有問題？

聰明人很多時候腦子轉的就是跳脫。他是, 她也是。

月牙「你，覺得這個舞有問題。」

蘇南寅「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他們需要的是一場華麗的表演，其他不重要。

月牙嘆息「你回去上藥吧, 自己多注意點，能走嗎？要不我帶你去？」

蘇南寅看著月牙。

「你帶我去？」

他早就看透了那些虛偽表象或是惡毒嘴臉。

以前的她也是一樣的。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人就開始變了。還是說她的偽裝越來越好了，她到底要得到什麼呢？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很久以前陳月圓在調戲他失敗之後曾說過的一句話。

她說, 她一定會讓他跪著求她要他。

就像有一隻手撥開了重重迷霧。

原來這就是她的手段！

蘇南寅終於抓到了點什麼, 這些日子以來的反覆的情緒, 也像是瞬間找到了一個可以釋放的藉口。

是這樣, 原來就是這樣，很好。

蘇南寅笑了。

蘇南寅坦然接受了月牙的好意，他會看著的, 看著他到底會不會為她臣服。

他可能也沒想到, 他會的，以後的歲月里他會徹徹底底甘之如飴，放下一切只想求她的垂憐。

月牙聽他同意，還以為要勸兩句呢。立刻關上了門, 就帶著他去找大夫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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