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旎呢?」霍時越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還有,我走之前讓你轉告蘇旎的話,你說了嗎?」
「我說了。」電話那頭朱旭堯立刻說道:「蘇旎這會應該和朱悅在一起吧。」
霍時越的手指幾乎要將手機捏碎,眼神陰沉得可怕。
電話那頭的朱旭堯見他不說話,敏銳地似乎察覺到了異樣,「三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要不我現在立刻過去一趟?」
「不用了。」霍時越說完就掛了電話。
朱旭堯直覺試試不對,立刻給朱悅打去了電話,「喂,朱悅,你是不是和蘇旎在一起?」
「對啊,我們在吃飯呢。」朱悅皺起眉頭,「你找蘇旎有事?」
「沒事,你們慢慢吃吧。」朱旭堯掛斷了電話更加的懵了。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然而,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
第二天,薛禮和蘇旎一起離開飯店的照片登上了財經版頭條。
狗仔抓拍的角度極其刁鑽——薛禮正俯身為蘇旎拉開車門,兩人距離近得幾乎鼻尖相觸,蘇旎唇角還噙著一抹淺笑。
《霍時越前未婚妻夜會薛氏總裁》的標題被加粗標紅,配文更是極盡渲染:「據悉,蘇旎與霍時越解除婚約後迅速搭上其商業死敵,兩人共進晚餐後一起離開,期間兩人舉止親密,關係非同一般...」
霍時越將平板狠狠摔在辦公桌上,咖啡杯震得濺出褐色污漬。照片裡蘇旎唇邊的笑容,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睛。
「總裁,董事會馬上要開始了。」林秘書小心翼翼地提醒,卻被霍時越抬手制止。
他撥通了霍安的電話:「立刻把這個頭條給我撤下來,查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聲音冷得像淬了冰,「還有,這幾家媒體可以不用存在了。」
與此同時,薛禮也看到了這些新聞,立刻讓助力去撤下來。
助力很快就回來了,「薛總,我們晚了一步,剛剛已經有人把這些新聞都處理了。」
薛禮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是誰做的了。
他擺了擺手,「行了,沒你的事了。」
第二天,蘇旎上了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車子直接駛入軍區大門。
「蘇小姐,這次請你來,是要感謝你的。」崔首長神情嚴肅,「這三年來,多虧了你的丹藥,士兵們的傷恢復得特別快。」
「崔首長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蘇旎微微一笑,將一縷碎發別到耳後。
崔首長親自為她倒了杯茶,神色漸漸嚴肅起來:「蘇小姐,這次請你來,除了感謝,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門開了,兩名士兵抬著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女子走進來。女子右臂上纏著厚厚的繃帶,但滲出的血跡已經呈現出詭異的青紫色。
「這是邊境城鎮的居民林曉梅,三天前在河邊洗衣時受傷。「崔首長示意士兵解開繃帶,」我們的軍醫束手無策。」
當繃帶完全解開,蘇旎猛地站起身。女子手臂上的傷口猙獰可怖,周圍皮膚已經變成灰黑色,血管呈現出不正常的紫紅色網狀紋路。
「請...救救我...」林小梅虛弱地哀求,冷汗不斷從額頭滑落。
蘇旎立即戴上醫用手套,輕輕觸碰傷口邊緣:「有刺痛感嗎?」
「沒...沒有感覺...」林小梅搖頭,「但傷口一直在擴大...」
蘇旎取出一枚銀針,在傷口周圍幾個穴位輕刺,仔細觀察反應。當她看到銀針尖端微微泛出藍色時,瞳孔驟然收縮。
「這不是普通的外傷。「她轉向崔首長,聲音壓得極低,」是生化毒素感染,而且經過基因改造。」
崔首長臉色劇變,立即揮手示意士兵將林曉梅帶出去休息。等門關上後,他快步反鎖了房門:「你能確定?」
「銀針檢測顯示含有硫代磷酸酯類化合物,這是軍用神經毒素的特徵。」蘇旎從隨身藥囊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先讓她服下這個,能暫時抑制毒素擴散。」
崔首長接過藥瓶,按下通訊器吩咐了幾句,然後雙手撐在桌面上:「邊境已經發現十七例類似病例,我們懷疑...」
「是人為投放。」蘇旎接上他的話,眼神銳利,「這種毒素在自然界不可能存在。首長,我需要立即查看所有病例資料,還有——」她頓了頓,「我需要去一趟事發地。」
崔首長猛地抬頭:「太危險了!」
「但這是最快找到解毒方法的方式。」蘇旎已經拿出筆記本快速書寫,「另外你儘快把上面的藥材送到邊境去,越快越好。」
「好。」崔首長接過藥單,立刻吩咐了下去,並且按下桌上的通訊器,「小張,你立刻準備直升機,把蘇小姐送到東鑫。」
蘇旎很快到達了東鑫,這邊早已經得到了崔首長的命令,立刻把蘇旎帶到病房。
這裡躺著十幾個和林曉梅一樣的病人。
蘇旎挨個給他們做檢查,然後不斷地分析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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