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男人當做沒看見, 陸歸弘聲音沙啞,漆黑的眼眸盯著少年宛如飢餓的狼犬,「不許敷衍我。」
烏椿和心跳很快,大腦混亂, 下意識的做出了從前的可憐模樣,男人每次都會放過他。
少年無辜的眨眨眼,水汪汪的藍眸一眼望到底,如清澈透明的玻璃,帶著一點可憐的樣子,被這樣看著的陸歸弘差點就要繳械投降放過他,陸歸弘頓了頓,最終還是欲望占據上風,他低聲誘哄了幾句。
連這個都不管用,知道沒辦法糊弄過去了,烏椿和的心跳又加速了幾分,漿糊一樣的大腦短路。
可是讓他想之前男人那樣親他也是不行的。
烏椿和臉頰紅撲撲的,視線盯著男人淺淡的唇,他睫毛顫了顫,心下一橫,閉眼又吻了上去,他愣愣的貼著呆了呆,隨後遲疑的蹭了蹭,他睜開眼悄悄看了眼男人,想看看這樣行不行,結果與垂眸盯著他看不出情緒的眼眸對視上。
烏椿和眨眨眼,看不出來可不可以,遲疑的又蹭了蹭,耳根越來越紅,似乎再繼續下去少年便會暈厥過去。
少年不知章法的蹭帶著笨拙和生疏,柔軟的唇瓣也蹭的更加艷紅,陸歸弘垂眸看著少年小巧鼻尖因緊張溢出的汗液,緊張害羞的睫毛不停的顫,像漂亮的羽蝶,他喉結滾動,鬆了松搭在少年腰間的手,少年迅速起身從男人身上下來,沒有絲毫猶豫,陸歸弘沒去看,只是閉了閉眼,壓下升起翻湧的□□。
烏椿和埋進被子裡,背對著男人不敢去看,滾燙的臉頰貼著微涼的枕頭,臉蛋燒的通紅。
這一天實在是太……
烏椿和沒想到表明心意的第一天就親了兩次,少年眼中含羞帶怯,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瑟縮的收回手,總覺得那道觸感還殘留著,而且好像有點腫了……
少年心亂如麻,陸歸弘的心緒也不見得如同表面一樣鎮定。
陸歸弘看了一眼旁邊團成一團的少年深呼吸一口氣,閉了閉眼,靜默了一分鐘後還是掀開被子進了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烏椿和在被子裡又往裡縮了縮,已經洗過澡的男人又去沖澡……
烏椿和的臉真的紅透了,他閉眼睛要睡覺,無法面對沖完澡出來後的男人。
有可能是今天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情緒大起大落,烏椿和居然真的伴隨著這淅淅瀝瀝的水聲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在徹底陷入深度睡眠前,烏椿和感到額頭被輕輕親了一下,然後是一道低沉的嗓音,「晚安,寶寶。」
隨著話音落下,烏椿和徹底沉睡過去。
……
第二天一早,烏椿和醒來後身側的男人已經去了公司,昨晚睡的有點久。
烏椿和起床時照鏡子,發現自己的嘴唇真的有點腫,不醜,但更加肉嘟嘟的,淺粉色也變得紅艷艷的像是塗了口紅。
少年抿唇,沒有用,又拿水洗妄圖消腫也沒有用,最終在崔姨的催促他下去吃飯的聲音下只能這樣下去了。
果不其然崔姨看到後微微驚訝,烏椿和身體緊繃,解釋道:「昨天我做夢……然後咬到了自己的嘴唇,就是這樣的。」
烏椿和很不會撒謊,能編出來已經很厲害了,不過閱歷豐富的崔姨還是一眼看出來是在胡扯。
閱歷豐富的崔姨稍加思索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但崔姨沒有挑明,她慈愛的笑了笑,沒多問,「那我去拿點消腫的膏藥。」
緊繃的少年鬆了口氣,塗了膏藥後等到晚上好了一點。
期間寧波可給他發了消息過來,烏椿和照常回復,他們幾乎兩三天聊一聊,對方來問他和陸先生的進展的怎麼樣了,之前找寧波可時對方出的喝醉試探的主意,後來和對方說了後就一直很關心他們之間怎麼樣了。
烏椿和隱隱感覺出寧波可其實是在著急他不開竅。
不過如今……
烏椿和習慣性的思考咬唇,結果忘記還腫著,他倒吸一口氣連忙鬆開。
少年耳尖紅了紅。
他看向聊天界面,和對方說了說,免得寧波可一直著急。
對面很激動,隨後八卦似的問道:[那……親了嗎?]
[親了。]
然後烏椿和看到一段不理解的話,寧波可隔了一會兒發來這一條,
[注意節制,注意身體,保重吧椿和。]
烏椿和迷茫眨眨眼,一張白紙的少年還不知道一個禁慾多年的老男人開了閘門後會有多瘋狂。
他沒放在心上,馬上開學了,要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除了沒想到會在開學前和陸先生真的變成了如同夫妻一般。
每天早晨男人出門要親,晚上睡前也親,更多的是親臉頰親額頭,但有時候也會親嘴,剛開始烏椿和很害羞,而且早上有崔姨在他更不自在,但後來漸漸習慣了。
習慣到男人一朝他招手,烏椿和就會主動走過去坐在他懷裡把紅潤的唇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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