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幫自己兒子擦頭髮的男人真的是陸總嗎?不是什麼長得像的傭人?
太過于震驚加上距離遠, 於是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兒子脖頸上的痕跡。
而烏椿和慌亂的坐起來, 下意識用書本擋住自己的脖子。
「先生……」
烏椿和可不想被父母看到這個痕跡,任誰都不會想要被父母看到這種曖昧的印記的。
而且,烏椿和還沒有和父母說他已經喜歡上陸先生了……
沒說卻先一步看見這些痕跡,烏椿和無法想像場面會多混亂。
陸歸弘若無其事的起身, 手中還殘留著少年柔順髮絲的觸感,他把毛巾放在一旁,看到少年如此慌亂只得安撫少年,「寶寶先回屋裡換身衣服。」
烏椿和點頭,第一次沒有見到父母就迎上去反而跑走了。
而陸歸弘上前去迎接烏父烏母。
三人一會面,烏父烏母從剛剛震驚的情緒中回過神來,一陣客套的對話下來後走到亭子處。
而烏椿和已經跑回別墅換了個高領的襯衣,堪堪遮住脖子,在夏天有些不合時宜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烏父烏母壓下疑慮,等進了別墅,烏椿和剛換完衣服下樓,烏母忍不住朝他招手皺眉,「椿和,怎麼一聲不吭回屋子裡去了。」
平日裡少年可不會這樣。
烏椿和眼神躲閃了一下,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平靜的男人,又快速移開視線,緩緩說出剛剛想出的藉口:「就是換件衣服嘛,剛剛穿的睡衣。」
烏母還想說什麼,但一旁的陸歸弘開了口轉移了話題,「伯父伯母今天怎麼來了?」
順便引著兩人去會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說話。
烏母的話只能先咽了下去。
烏椿和悄悄鬆了口氣。
幾人坐在沙發上,這還是烏父烏母第一次過來,想起過來要辦的正事,兩人先把剛剛看到的拋到腦後,烏父開口客氣的說:「帶了點東西過來,在車裡,一會兒拿下來。」
隨後,烏椿和就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客套,他悄悄看了眼男人,神情平和認真,沒有宴會時那樣的冷峻和始終處於高位的漫不經心。他走神了一下,直到他們開始聊他才回過神來。
「椿和沒給您添麻煩吧?上次這孩子回家我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他這孩子還小,要是惹陸總不快請別和他計較。」烏父終於說到了過來的目的,他半是笑意半是認真的說道。
上次烏椿和回家,雖然過後和父母解釋了,但是兩人還是不安。烏氏也差不多恢復元氣步入正軌,而陸歸弘的名聲也好多了,烏氏還打算在生意上回饋一些項目給陸氏,如果可以,他們打算是時候準備履行那則協議,解除聯姻,趁著只是訂了婚。
陸歸弘全然不知自己之前給自己挖的坑正要作用他身上,他笑了笑,「太客氣了伯父,叫我歸弘就好。」
烏父大聲笑了幾聲,他們更多的公司生意上往來,稱呼脫口而出,他擺擺手,「習慣了習慣了。」
烏母也跟著客套幾句,稱呼變為歸弘。
陸歸弘也沒說什麼,他看向少年,眼神柔和下來,「他很乖。」
陸歸弘毫不掩飾對少年的喜愛,他也不打算掩飾什麼。
甚至打算藉此機會和兩人談一談。
而陸歸弘說的話令烏母側目,烏父倒是沒覺得什麼,只當長輩對晚輩的誇讚,聽到陸歸弘這麼說放下心來。
正事說完,剛剛壓下沒問的事烏母忍不住想開口問,只是該怎麼問是個學問,總不好直接問陸總剛剛您給椿和擦頭髮是出於一時興起還是有了什麼別的感情。
烏椿和視線一轉就看到烏母欲言又止的神情,來自親生兒子的第六感,他下意識出聲,
「媽媽……!」
眾人看過來,烏椿和眨眨眼,看了看父母和望過來的先生,小聲要求說和烏母去外面曬曬太陽,烏父和陸先生繼續聊。
等烏椿和帶著烏母出去後,憂慮的烏母不用考慮怎麼和自己兒子說,直接問出了口,「椿和,剛剛陸總怎麼在給你擦頭髮?」
要知道陸歸弘在外的做事風格非常霸道,性格也冷,怎麼會……那種姿勢為別人擦拭頭髮,那是除了傭人外,只有很親近的人會做的事。
烏椿和身體一僵,擔憂的事還是來了,還好沒有看見脖子上的痕跡,少年眼神飄忽了一下,有些乾巴巴的解釋,「就是我頭髮有點長,陸先生看我擦不乾淨,看不過去就上手幫我擦了。」
烏母半信半疑,其實她是不信的,但她更不想是另一個答案。
比少年年長這麼多歲,又掌控這龐大的陸氏,論手段論眼界論閱歷都不是少年能比得了了的,烏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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