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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一件乾淨卻有些陳舊的白色襯衣,灰色的西褲,稍長的灰色頭髮用麻繩編了一個束在腦後。

他沒有穿戴機械手,空蕩蕩的袖管就自然地垂落在身側,但卻並不顯得怪異。

比起他平日裡的形象,索蘭此刻宛如平白年輕了好幾歲。

他正在閱讀放在膝上的一本書,這個是荊榕前幾天寄來的偵探小說的續本。他已經完全遺忘了這本小說的所有內容,正在從第一本開始看起。

由於入神,他沒聽見荊榕的腳步聲,直到他的手再次伸向身邊的酒瓶的時候,荊榕才輕輕咳嗽了一聲。

「咳。」

索蘭·艾斯柏西托火速警覺,將酒瓶推回了原位。這個動作他幾乎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他抬起眼睛,終於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荊榕。

索蘭:「。」

索蘭放下手中的書本,只思考了一秒鐘如何解釋。

他很快放棄了解釋。

他說:「如你所見,我正打算喝一口酒。」

索蘭蒼綠的眼睛冷靜地注視著他:「如你所見,我並沒有來得及喝,只有意圖而無實際行動,所以你並不能因此責備和懲罰我。」

荊榕低頭笑了,他走入他的牢室內,將沾著雨水的手套放在一邊,隨後靠近了索蘭,俯身吻了吻他淡色的唇。

他低聲說:「好,不懲罰你。」

「我的星星一個人呆在這裡很久 了,很孤獨。」

索蘭閉著眼睛,在這個吻面前放空了一段時間。

待到一吻結束,他睜開眼睛,嚴謹地說:「不,我還有八個美男陪我。」

荊榕把他身邊的書放到一邊,緊接著,把他整個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是嗎,詳細說說?」

索蘭是個成年男性,這個動作荊榕做起來竟然不複雜。他握著索蘭的腰,指節隔著薄薄的襯衣去蹭他薄薄的骨節,將他緊緊地收在懷裡,臉頰貼過他的側頸。

甚至沒有任何色情意味,擁抱和親近先於一切感覺。好像土地親近春草。

索蘭·艾斯柏西托原本認為自己不可能孤獨,但他真正被這個擁抱深深地吸引了,兩人越貼越近,他無聲地、近乎於貪婪地嗅聞著醫生身上的氣息。

真是有夠完蛋的。

索蘭·艾斯柏西托靜靜地想。

他人在監獄裡,外邊滿城風雨,有許多事都等待著他決策,可是只要醫生一來,他就什麼都幹不成。

索蘭·艾斯柏西托稍微後撤一點,用指尖捏住荊榕的下巴,微微抬起來一點。

他專注地凝視著荊榕的眼睛,聲音壓得低低的:「真要命,醫生。」

荊榕也低低地回應了一聲:「嗯?」

索蘭·艾斯柏西托說:「我想我愛上你了。醫生。」

第80章 血腥家主

荊榕彎起眼睛,眼底帶著笑意:「再說一遍,沒太聽清。」

索蘭冷靜地注視著他,他獨斷專橫,才不管醫生聽沒聽清:「你知道你這次回來很危險嗎,醫生?」

荊榕說:「怎麼個危險法?」

索蘭說:「你有可能一輩子離不開加爾西亞了。」

他按住醫生的手腕,將其捉住,放在自己的唇邊親吻。醫生的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他的吻綿密地落在其上,似是宣示主權,也似是輕佻與輾轉。

他蒼綠色的眼底有著仿佛小獸一樣的隱光,打量著荊榕眼底的神色,好像對方是一隻獵物,只要有片刻的退縮與猶豫,他就會直接上去鎖住對方。

荊榕還是笑:「那就不離開,畢竟有這麼重要的病患在這裡。誰都知道當索蘭先生的私人醫生很有好處,錢多,事少,還有很大的莊園馬場。」

索蘭接著吻他的指尖:「你的城堡呢?醫生?」

他坐在荊榕的腿上,挺直脊背,微低著頭看荊榕,手已經不老實地往荊榕領口裡摸,「還有那麼優秀漂亮的老同學。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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