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澤川還是笑,低頭親她耳朵,「我都說了不用你操心,你等著吃就可以了——寶寶。」
李寒露耳朵一紅,回身捶他,「老不正經。」
傍晚,明澈和徐翊白帶著兩隻小肉糰子登門。換鞋沒出半分鐘,小肉糰子之一叭噠摔了一跤,一人摔兩人嚎,比賽似的哭聲頓時此起彼伏。
徐翊白一左一右,將兩隻小肉糰子抱在懷裡哄著。明澈拿紙巾給倆兒子擦眼淚,「果果不哭了哦,你一哭你看哥哥也跟著哭。糖糖別拿手揉眼睛,來媽媽給擦擦小花臉。」
糖糖本來也是哭個熱鬧,一哄就不哭了,在爸爸懷裡扭了扭,朝媽媽伸胳膊,「媽媽抱。」
徐翊白退了一步,扭頭往屋裡走,「媽媽抱不動你倆,爸爸抱抱得了。」走出幾步,俯身把倆孩子往地上一放,「去,玩去吧。」
小肉糰子忘性大,立刻都不哭了,顛顛兒地跑,看見沙發就爬。
灶火正熱,徐翊白過去跟廚師要菜單,看過之後告訴他們哪幾道菜放鹽之前盛出一些,給孩子吃;末了還嫌不夠,摘了手錶挽起袖子,說給孩子加個蛋羹。
尹澤川抄手在一旁看著,調侃他道:「就憑你現在這育兒經驗,不再生三個五個可惜了。」
徐翊白單手磕了個雞蛋,熟練將雞蛋打進碗裡,「我老婆沒時間。」
「你倒是很有時間。有廚師在你還非要往廚房湊。」
「不一樣。」
「哪不一樣?要不你那蛋羹也給我做一碗嘗嘗?」
「這有什麼難的。你跟我叫爸我也給你做。」
明澈給糖糖果果帶了玩具。李寒露跟她仰在沙發里閒聊,小肉糰子就在旁邊玩兒,乖得要命,竟然一點也不吵鬧。
李寒露遠遠看著糖糖從玩具盤子裡拔了個蘿蔔出來,扔給果果,果果不要,又扔回去。李寒露被逗得笑出聲,問明澈說:「他倆的名字誰起的啊?」
「我倆一起想的。」明澈也笑,「你知道給雙胞胎起小名多難麼,怎麼起都聽著像熊貓。後來看來看去,就這倆名字稍微好點。」
開飯還得等一會兒,李寒露從柜子里翻出牛肉乾和辣條,和明澈一起啃起餐前零食。小肉糰子立刻湊了過來,也要,明澈俯身哄道:「這是大人吃的,寶寶們不能吃。」
小肉糰子就又手牽著手玩兒去了。
李寒露目瞪口呆。
本以為得迎來一場哭鬧,沒想到竟如此好哄。李寒露起身,「澤川給他倆準備了零食,等我去拿。」
明澈拽她坐下,手指比了個「噓」,小心翼翼往小肉糰子的方向張望,「現在別給他們吃,現在吃零食等會就不好好吃飯了。」
之前一直聽人說沒到三歲的孩子狗都嫌,李寒露還以為得聽一晚上蹦跳嚎叫,哪想糖糖果果無比省心,進門摔那一跤已經是分貝峰值。李寒露不喜歡小孩,總覺得小孩會毀掉一切美好事物,可如今看見明澈家這對崽崽,李寒露竟莫名冒出一點從未有過的憧憬。
糖糖果果都有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睫毛忽閃,眉眼與媽媽如出一轍;年紀小小,鼻樑竟然很高,鼻子和嘴唇線條都像爸爸,即使現在還是袖珍迷你版,也不難想像以後得是怎樣天殺的顏值。李寒露長得既不像爸也不像媽,看見糖糖果果忍不住腦補,若是她和尹澤川也有孩子,孩子會長得像誰?
尹澤川複製粘貼得到尹錚,那他們的孩子還是像她好了,總不能一家四口其中三個長著同一張臉,就顯得她很像個外人。
明澈轉過視線,又看向李寒露,停頓片刻,斟酌著問,「你們兩個……又和好啦?」
這一句看似毫無意義的廢話其實包含許多意思,李寒露聽得出來。比如「你都到尹錚跟前自曝了你倆竟然還能重歸於好」,比如「尹澤川連這都能容忍你也算是前無古人」,當然李寒露知道明澈沒有惡意,所以她的潛台詞應該更傾向於「尹澤川的原則不會改變,你自己要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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