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中的蘇容妘卻攥緊了寢衣的袖口,靜等被他的灼熱席捲侵占。
第95章 這是他作為丈夫的本分
裴涿邂答應的這般痛快,是蘇容妘沒想到的。
她不知裴涿邂何時變成了這般好說話的人,又或許是因為孟小郎君入學之事他本也不在意,只是隨口一問。
待他沐浴後推門進來,蘇容妘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已凝滯,眼睜睜看他走進後緩緩站起身來:「夫君——」
這兩個字在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叫的不是那麼艱難,如今擱置了幾日,又被打回了原樣,說的生澀又拘謹。
她喉嚨咽了咽,面前人卻是站在了自己面前,不知在想些什麼,卻是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神思控制不住得游離,想著上次同寢時他便不如之前有興致,如今遲疑會不會是因為還未修養好。
可下一瞬,裴涿邂便已經上前一步,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直接打橫抱起放到床榻上去。
他動作要比之前急促,幾下便扯下了她的寢袍,玉雪就這般直截了當暴露在黑暗之中,任由他,似輕舟盪在湖面,盪起湖泊中的水花。
察覺到她已經準備好了,裴涿邂直接了當的開始,不含半分旖旎。
蘇容妘的唇角微張,急促地喘著氣,手扣在他肩膀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稀碎的呻吟聲卻還是溢出,最後她實在是扛不住,硬擠出幾個字:「……」
裴涿邂,似是神思剛剛回籠一般,也輕撫著她的腰身,叫她能更快適應。
他方才確實是有些著急了,想要證明自己只會在乎面前這個妻子的念頭,可在事成那一瞬便打起了退堂鼓。
他突然不知自己是跟什麼在較勁,他想趕緊結束這一場歡好,把現如今的事只當做是一個為了要子嗣必經的過程,並非是什麼夫妻間的暖情,只是他作為丈夫應做的本分。
可在他感受到了懷中人的顫抖,還有她輕淺的語調,他心軟了,將手臂圈得更緊了些,只慢慢來。
可如此一來,身上的感覺越明顯,他便越能想起來白日在學堂之中,他垂眸便能看到蘇容妘的發頂,他離她那般近,他能感受到她強撐的鋒利,甚至他都看到了她護著宣穆的手在顫抖。
但他什麼都不能做,更是什麼都不該做。
情慾上涌間,裴涿邂將懷中人摟得更緊了些,放縱自己就這般錯認下去,可恥得將懷中人想成了蘇容妘,讓他好似重新回到了白日裡,他將強撐堅強的人摟在懷中,能把想對她說的話不必遮掩地說出來:「不必擔心,我在。」
可之中的蘇容妘,卻是在聽到他這話時有些恍惚,再加上這種時候,本身反應要比尋常慢些,她聲音斷斷續續:「夫、夫君在說什麼?」
可她等到的並不是回答,而是感覺脖頸上瞬間一痛。
裴涿邂的吻落在了脖頸上,連帶著灼熱的悶痛一起席捲過來,好似怕她會逃跑一般想銜住她的脖頸,讓她感受極致歡愉的同時,隨著脖頸的悶痛叫她面前似閃過白光。
她大口喘息著,似缺了水的魚般,可裴涿邂這時卻是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摟抱得更緊,吻也霸道又蠻橫。
唇齒糾纏間,裴涿邂腦中一片混沌,耳邊似傳來薛夷淵那一聲聲令人刺耳的喚叫:「妘娘。」
他含住懷中人的唇,在碾挪間,竟也沒控制住從喉間發出聲音:「妘——」
緊緊這一聲便叫他身子整個僵硬起來,他驟然停下,忽地直了身。
他剛剛叫了什麼?
裴涿邂喉結滾動,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件多麼出格的事。
他撐在床褥上的指尖竟是沒控制住在發顫,連帶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可他不知,方才親吻之時那含糊的一聲聽在蘇容妘耳中,只能算是情動時的低吼。
雖然被放開了唇,但蘇容妘仍舊覺得唇角被他啄吻得有點麻,而且被他這般撐著身子在黑夜裡盯著,即便是看不清他的眸光究竟落在了哪處、也不知他究竟能看得見什麼,但她仍舊覺得身子上所有得地方都在被他的視線一寸寸掃視觀賞。
她實在沒忍住發問:「夫君,你怎麼——」
「沒什麼。」
裴涿邂將她的後話打斷,生怕她要問方才自己說了什麼,他直接起了身,。
他背對著床榻上的人站在地上,頭也不回地將衣裳套回去。
這叫蘇容妘也有些發懵,也垂眸在想,自己是不是何時得罪了他,叫他竟想直接離開。
她生怕他早早離去,到時候嫡妹又來找她的麻煩,她只能拖著酸軟的身子要下榻:「夫君為何要走?」
蘇容妘拿捏著嫡妹的聲調柔聲來問,卻是在腳步落地時一個踉蹌,在黑夜之中本就看不清,她下意識去抓住了裴涿邂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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