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跑?」君輕把他結結實實抓在懷裡,整個人都亢奮不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撥開迷障,無比清晰地展現在她面前,「是惱羞成怒了嗎?」
「...唔——!」
被碾磨的鮮紅的嘴唇微微張著,擠出的聲音已然崩潰。
「就因為我那天假死?」
「你放開......」
被連續逼問讓韓明非狼狽的連眉心都蹙了起來,他扭過臉,君輕卻還不斷追著他親吻他:「你還會當逃兵呢?」
被質問的人節節敗退。
「那你跑了幾天,想明白了嗎?」君輕微微喘息著湊近他的耳朵,「跟我說說?」
心跳聲震破耳膜,韓明非急促地呼吸著,渙散的視線落到她的臉上。
為什麼會被逼問的這麼狼狽?
他微微抬起手臂,半遮半掩地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過君輕根本沒因為他無聲的抗拒而有什麼不愉悅的神色,反而笑了笑:「不說就不說,我都知道。」
她微微發力攥住他的腰,語氣逐漸發狠,「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這禮服...是誰給你做的?」
「......」
「君...!」
他驟然失聲,手抓在君輕的肩膀上,幾乎撓出一片血痕。
「你不能...」
「我知道。」君輕親吻著他失去血色的臉頰,沒有試圖侵占他的精神領域,「你現在還受不住。」
「現在告訴我,這禮服是誰給你做的,好不好?」
韓明非對這種溫柔的哄騙不設防,恍恍惚惚地看過來,君輕眼神有一瞬間划過亢奮又扭曲的情緒,下一瞬就殘忍至極地按住了他後頸的腺體。
「不、不行……」
恐懼的感覺席捲進大腦,韓明非抗拒她的信息素,感覺胃裡一陣翻滾,下意識就要嘔吐。
「說嗎?」君輕捂住了他的口鼻。
「啊...!」
一股又酸軟又難受的感覺涌了上來,他牙關緊咬,驟然天旋地轉,整個人被一個溫暖又強大的懷抱包裹。
「別...」
君輕摩挲著他後頸處的腺體,「養了這麼久,應該夠我標記一次吧?」
她的手一直按在韓明非的後腰上,人體對她來說太過脆弱,似乎輕而易舉就能捏碎,微微用力就能把人攥在手心蹂躪。
韓明非已經無力到只剩下喘息,他踉蹌著爬出兩步,君輕把他拽回來,摸著他後腦的頭髮:「里外標記你選一個?」
*
隔著門,一群人鬼鬼祟祟地把耳朵湊近,劉閔攀著姜又的脖子,錢遠拽著姜霖的袖子,旁邊站著一個氣壓無比低整個人頭頂陰雨連綿的祝誦安,一聲不吭地盯著門板。
臉上的表情無比沮喪。
「到底聽到沒有?都說啥了急死我了?」
劉閔急的自己將耳朵湊上去換了好幾個地方,這皇室套房的門板透不出半點動靜,簡直太影響人欣賞藝術了。
姜又微微蹙眉:「別吵...」
「我不是神。」她正凝神細聽,被劉閔打斷後微微側目,用一種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著他,「而且我的能力不是用來——」
「雅俗共賞,雅俗共賞!」劉閔不停地眨巴眼安撫著她,無比期盼地搓了搓手:「所以有沒有什麼關鍵信息?」
「什麼關鍵信息?」
「就是有沒有哭,用沒用咱們準備的道具,進沒進生殖腔,標記了嗎?現在第幾次了?」
姜又嘴角微微抽搐:「......」
「你的問題太多。」
劉閔沉吟了一會兒,謹慎道:「那你就回答一個,用道具了嗎?」
「......」
「好又又,快說吧,哎我怎麼沒有這種能力,真是該有的人沒有,不該有的人...咳咳——給我多好...」劉閔一臉幽怨。
「現在沒用。」姜又面無表情地說。
錢遠滿臉疑問:「為什麼不用呢?會不會是嫌我們準備的不夠好?」
姜霖被他們擠在角落裡,一張臉紅撲撲的:「瞎扯!這可是我們集眾家之長弄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不好...應該是還沒來得及用吧?」
劉閔就納了悶了,叉著腰在門口晃悠,沉思片刻道:「咱們是不是完全沒幫上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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