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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兒尚未建立起情感連結,在這個世界寧君昊是她最親的人。

她才不管呢!不管寧君昊是三十還是四十,他就是她新婚一個月的丈夫!

於是,她像以前一樣緊緊摟著寧君昊,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訴說著自己的委屈:「都怪你!你說你忙,沒時間來接我。我拍完戲從劇組打車回家,路上車子不知道撞哪了,然而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老了十幾歲……我現在又老又丑,胸部也變形了,肚子上還有一道難看的疤!我明明才二十五歲,我還沒年輕夠,就變老了……」

浴室的熱氣氤氳得應真原本素淨的臉色一片粉紅,她越說越激動,「你們都說我是失憶了,其實根本不是!」

寧君昊極少看到她情緒如此失控,他伸手將她攬進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用他都未察覺出來的溫柔語氣道:「不管你是失憶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你始終都是我老婆。」

應真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這麼多年,他還在用以前她送他的香水。

她心神稍定,氣呼呼地推開他,「你少來了。連結婚紀念日都想不起來,連禮物都要秘書幫你去買。我看啊,我們感情也好不到哪去。」

寧君昊已經想不起來妻子上次像現在這樣不加掩飾地向他發脾氣了是什麼時候了。她那張素來冷淡的臉因為生氣和委屈,而顯得格外生動。

如今的他早已經修煉得即便被說中了,也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含笑地抱著應真:「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們的感情好得很。」

這一晚,寧君昊原本像以前一樣,和應真分房睡。但年輕的應真剛回來,似乎對他格外依戀。

應真現在看寧君昊,還帶著新婚的濾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她有些暈乎。兩隻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親完之下,她沒好意思看他,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心裡有些發酸。

眼前的寧君昊終究不是那個每天跟她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男人了。

「今天在醫院,你幹嘛那麼凶啊?看你氣呼呼地推門進來,我還以為我們離婚了。」

她怕他像白天那樣跟她擺總裁架子,將臉貼在他胸口,兩隻胳膊轉而緊緊摟著他的腰。

寧君昊聽到「離婚」兩個字眼裡閃過一絲陰翳,聲音有些發緊:「你別亂說。」

應真感覺到他胸腔地震動。很快她的肩被他輕輕推開,他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漆黑的瞳仁是濃得化不開的墨色。

下一秒,應真的唇就被堵上了。熟悉的氣息侵占了她的感官,唇齒間的纏綿讓她這一天攪得亂七八糟的心神一點點歸位。

然而沒多久,她便嗚咽著推開寧君昊,有些羞惱地瞪著他:「寧君昊,你現在技術還不如年輕的時候!」

寧君昊呼吸有些不穩,那雙淡漠的眼睛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他抹了把唇,根本不敢告訴她,他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嘗過她嘴巴的味道了,都快想不起來接吻是什麼滋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應真在迴避親吻這件事。每次他湊近想吻她的時候,她都找各種理由避開。

久而久求,他也不再向她索吻了。女兒一天天長大,他工作繁忙,一年到頭夫妻同房次數也屈指可數。

然而眼前的應真記憶還停在他們新婚蜜月期,她鑽進他的被窩,便開始脫他的衣服。

應真這會只有一個念頭,睡了他,通過身體的接觸才能找到更一步的證據:眼前這個寧君昊,就是她的寧君昊。

應真騎在他身上,開始扯他褲子。她的長髮披散下來,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拂過,寧君昊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崩起來。

這滋味,真的很難用言語形容。

應真的睡袍早已經散開了。寧君昊這才注意她裹在睡袍里的身體不著寸縷。

要說沒有那方面想法,那他肯定不是男人。不過即便再意動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他今天真沒想幹什麼,尤其在應真失憶的情況。

寧君昊下意識地有些心虛和害怕。萬一到時候應真恢復了記憶,知道她都提離婚了,他還趁著她失憶了,跟她睡了又睡。以她的脾氣,這輩子估計都要給他判死刑了。

應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主動,後背都沁出汗了,面前的男人還是紋絲不動,一股挫敗油然而生。難道像黃書韻說的,中年夫妻對彼此的身體過於熟悉,以至於毫無衝動。

可是她才結婚一個月啊,她還沒到性冷淡的年紀,寧君昊卻開始不行了。

「男人上了年紀就是不行!明明談戀愛時候,牽個手都衝動得不行!」

應真咕噥一句,意興闌珊地將睡袍重新系好,翻身睡下。四十多歲的男人確實沒啥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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