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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晾完衣服出去買,順便買點水果,你喜歡吃什麼?」

方牧昭:「洗好切好放我眼前的。」

任月:「還餵你嘴裡要不要?」

方牧昭:「你餵?」

任月瞪了他一眼,「我隨便買。」

任月晾好衣服,拿了門禁卡和鎖匙出門。

他們間的信任已經可以把他獨自留在她的房間,如果還有不放心,任月只能速戰速決買東西回去。

任月挑了兩隻瓷碗,三個瓷碟和一雙合金筷子,沉甸甸但有質感,在老家和單位用膩了不鏽鋼餐具。

另一邊拎一袋提子回到住處。

廚房玻璃門關著,抽油煙機嗡嗡低鳴,方牧昭沒穿上衣,叼著一根煙,微微皺眉燒著一隻空鍋。

畫面陌生又熱辣,視覺衝擊強烈,任月嚇一跳,差點摔了陶瓷。

方牧昭隔著玻璃門望過來,她硬著頭皮把東西送進去。

任月:「你怎麼不穿衣服?!」

她走進去,眼神避得開他的胸肌和肱二頭肌,避不開流暢寬整的背肌,整片赤露的肌肉沒有曬痕,呈現均勻而健康的小麥色。

廚房逼仄,兩人有點轉不開身,方牧昭本就高大,赤膊比穿衣服更多了一股成年男人獨有的壓迫感,蠱惑又危險。

方牧昭摘了煙,隨意伸進抽油煙機陰影下,煙霧悄悄被吸走。

他說:「我冷。」

任月聽出他唱反調,「你可以開空調不關廚房門,我經常這樣。」

方牧昭:「你又說煙味臭。」

他的體貼出其不意,任月不禁柔和幾分,「你習慣邊做菜邊抽菸?」

方牧昭:「你快出去。」

那支煙白白積了一小截菸灰,方牧昭往廚台邊的鐵罐彈了彈。

任月:「你怎麼燒空鍋?」

方牧昭:「這叫開鍋。」

他不時轉動手柄,鐵鍋受熱的部分漫開一抹不一樣的鐵藍色。

任月:「不懂。」

方牧昭:「不懂滾出去,礙手礙腳。」

任月笑著讓他轟走了。

開了空調,任月才發現椅背搭了方牧昭的短袖,小餐桌多了一盒荷花煙和一隻塑料打火機。

任月不懂煙,悄悄搜了下荷花的價格,搞不懂屬於什麼檔次,一盒頂她兩頓飯。

不過男人好像把抽菸當飯吃,任月不知道他抽菸頻率,花費占每月收入多少。

當她發現一件不知道的事,意味著她想知道。

信任之後,任月開始想了解這個人了。

單間空地不大,任月稍微走動,都能看見廚房的身影。

她默默去打開廚房門,讓冷空氣交換香氣。

方牧昭摘了煙,只說快好了,讓她舀飯。

任月用化緣缽舀了她的,看著只比化緣缽大一點的鍋膽:「要不你直接用鍋膽吃,我少洗一個碗。」

方牧昭看了她一眼,任月無視道:「我以前煮麵也直接用鍋膽。」

之前農民房沒有燃氣,任月沒買電磁爐,煮麵燜飯全靠一口電飯鍋。

她抽了紙巾隔熱,直接端鍋膽出去。

瓷碟裝了三條焦香撲鼻的泥猛魚,每條比任月手掌長一截,魚型完整,魚肉鮮而不腥。

泥猛照顧他的同類,果然很周到。

另外一碟牛肉,一碟菜心,也同樣夠味。

方牧昭沒問味道如何,任月不是嘴甜的人,讓她罵人比誇人容易,良久,才說:「你有資格說我煮的難吃了。」

方牧昭:「是難吃死了。」

任月小聲說:「誰讓你逼我煮。」

方牧昭沒穿上衣服,鬆弛勾著背,堆疊的腹肌依然明顯,他大手托扣一隻小鍋膽,手背爬滿青筋,仿佛肌肉羅漢下山化緣。

他偶然抬眼,碰上任月定定的目光,「你看哪?」

任月倉促收回目光,「沒看你。」

方牧昭:「鹹濕妹。」

「誰看你,自戀鬼!」任月又急又羞,差點罵噴飯。

方牧昭淡笑著扒了兩大口飯。

安靜片刻,任月一個人自我平復。

她正經問:「問你一個事,你們老家有沒有這樣的風俗,如果家裡有人剛過身,是不是不能去參加紅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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