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昭:「這問的什麼話?」
任月:「哪來的?」
方牧昭隨身只有一個藥店的膠袋。
他說:「一次性的。」
任月仔細捻了下底褲材質,還是布料,只是特別輕薄。
方牧昭:「要是沒底褲換,我直接不穿。」
任月:「我看你很想。」
方牧昭把任月翻過來,正面抱緊她,「今晚嚇壞了吧。」
任月:「你又說不是大光頭?」
方牧昭:「說是大膽堅,我怕你連路都走不動。」
任月:「我沒那麼弱雞。」
話畢,任月又咬咬唇,在藥店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她的雙腳幾乎釘死在地板。
方牧昭:「我不會讓你有事。」
任月對方牧昭的信任雖然反反覆覆,一路來他倒沒帶來實打實的危險,還幫她見招拆招,她的危機全是因為任開濟沒擦乾淨屁股。
方牧昭簡簡單單一句承諾,比「我愛你」的告白更為具象,任月承受不住深情的重量,皺了皺鼻子,故意嬉笑:「你有那麼愛我?」
方牧昭也笑,高挺的鼻尖抵著她的,「你沒發覺麼?」
任月悄悄撈到他下面,避開敏感的冠部,握住。她情不自禁輕抬下巴,嘴唇幾乎蹭到他的,一字一句伴著氣息,餵進他的嘴裡。
「感受到了。」
方牧昭像之前一樣,包住她的手,「給我打出來。」
任月嘬了一下他的唇,小小聲響像微醺放肆,「又打?你不想做嗎?」
第41章
方牧昭懷疑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任月:「沒聽清算了。」
方牧昭:「我當真了。」
方牧昭俯臥半壓著她,「不許反悔。」
任月的胸口像一面鼓,給他的心跳咚咚敲打,共振讓激動翻倍。
他們的鼻息交錯,不分彼此,同樣的急亂不堪。
任月輕輕問:「你不怕高反?」
方牧昭洞穿她的詭計,「你故意耍我?」
那個負面動詞刺疼了任月,她辯解:「我從來不說謊,哪像你?」
方牧昭反問:「我什麼時候說謊,你說。」
任月:「我要是知道,早當場拆穿。」
方牧昭:「不是不知道,是沒有。」
任月:「那可說不準……」
方牧昭堵住她的胡說,撬開她的牙關,攪亂她一嘴的倔強。也精準摸到她的命門,隔著睡褲,按了一下。
任月不知道他經驗老道還是湊巧命中,那一下壓中她的豆豆,一股麻酥酥感霎那間擴散,連指尖也像過了電,跟自己的主動撞擊如此不同。那種意外的驚喜,她無法獨自創造。
她情不自禁疊起腳踝,夾住他,又擠不走他。
方牧昭的指尖鑲在她的下肢間,像單車座鞍,不時頂一下。
下一瞬,他又失去準頭,沒按中地方,看上去並沒那般經驗豐富。
這一刻,任月對方牧昭忠誠的要求,遠大於品行。
他們唇間水意淋漓,這份潮潤好像傳遞到她的下肢間,方牧昭按出了水,他指尖還乾燥,任月先吻上那片涼意。有唇就是嘴,雖然長了奇怪的卷鬍子,越是溽熱,水的存在越發明顯。
任月也隔著輕薄的一次性布料握住他,像擰車把加油,打滑了,車把沒動,動的是她,一樣加滿油。
有些許可無需贅言,再多說一句煞風景。
方牧昭的指尖削進她的鬆緊帶,穿越兩層布料,捂住她毛茸茸的嘴,她沒推開,就是邀請。
兩層鬆緊帶勒著他的腕部,三角區空間侷促,他被逼進角落,擠進窄道里,給溫水完完全全浸泡。
方牧昭像落入溝渠的鴨子,忍不住划水,越划水系越發達。
他掏出手,在任月眼底下張開手指,黏溜溜的水在指間拉絲,手掌成了腳蹼。
任月推開他,反被方牧昭抹臉,用她自己的產物。
她尖叫一聲,帶著笑意,刮下他快撐爆的一次性三角布塊,被敲了一棒。
任月立刻逮住活蹦亂跳的方牧昭,一擰到底,掏了下兩顆鐵蛋。
論靈活性,任月遠比不過方牧昭,他揪著她的兩層鬆緊帶,像倒一袋大米,往上提提抖抖,袋子空了,眼底下一片米白,中央一叢黑色異常醒目。
方牧昭推開她的雙膝,黑叢分岔,暴露一葉粉紅,層疊而幽深,偶然流出的一滴清淚,成了他的潤唇油。
任月又是顫顫悠悠一叫,通體麻抽抽的,下意識夾住他的腦袋。
寸頭有點扎癢,她又去推他,推不開,方牧昭輕嗅慢拱,高鼻樑正正刷中她的豆豆,刷下更多斷線水珠。被單沒有一點暗斑,泥猛成了吸水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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