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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6章 穿超短迷你裙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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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后的第三天,成绩就出来了。有人欢喜有人愁,本就寄居高位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期待的。第四天就放了周末,期间没有人见过那个黄毛身影,就连有联系方式的纪棠舟也没有得到一丝音讯。

周末返校就是分科了,安屿白这几天将自己锁在自己的房间,手机关机。彻底地想要与世隔绝,其间无数次发病,无数次蜷缩在角落思考自己的价值。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是错,可当那张保险凭据被再次翻出来,心中的高墙就始终没有翻越过去的高梯。

其实安屿白现在才明白,这八年,他靠着恨与自责活了下来,他无法靠着自己去与自己、与别人和解。他做不到,也坚持不下去。所有人的刻板印象会将他钉死在“坏人”的处刑板上,就算他现在想要去变好也不会有人会相信,反而认为他人面兽心。

他早已沉溺于自闭的横涡,处于涡眼的他没有任何退路。早在很多年前就这样了。

荆棘包裹着心脏,企图护住心中那个唯一的牵挂。可惜玫瑰不是只要拥有荆棘就复活的产物,枯萎的花朵终究没有回到枝头的机会。

房间里昏暗无灯,地板上到处都是烟灰和烟蒂,啤酒易拉灌在脚边堆成了小山。那张挂有照片的白墙上,安屿白的血迹遗留在上面,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洞。独立的卫生间里,镜子碎成了碎片铺在地板上,每一块碎片似乎都记录了每一年破碎的童年。

安屿白坐在床脚的地板上,背靠着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夹着烟嘴,冉冉而升的白烟若有若无地拍打着他的脸。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整个拳头血肉模糊,这是他发病时不愿吃药发狂砸墙的后果。

现在的他已经没了那样光鲜亮丽的外表,剩下的只是一具企图灌醉自己地披着人皮的破碎酒鬼的灵魂,一具残破无归的残魂。

叩叩叩——

“哥哥。”

听着那道熟悉的稚音,安屿白的心情更加烦躁,低垂着的脑袋猛地抬起,伸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易拉罐狠狠砸在门上:“滚!找你妈去!”

安祈乐的声音明显抖了些,却又带有一丝不可改变的执拗:“爸爸妈妈出去了,冰箱门有点高...我拉不到,哥哥...”

安屿白被吵得脑仁疼,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手上的烟被随意地扔在地上,被拖鞋踩熄。他右手撑在门框上,左手拉开门,扑面而来地烟酒气和一丝蓄势待发的戾气让安祈乐害怕地后退了一步:“哥哥...”

“老子不是你哥!你饿找你那个妈啊,烦老子做什么,老子是你保姆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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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有一句停歇,脚步倒也没停,越过安祈乐撑着扶杆摇摇晃晃地下了楼。

刚到楼下就看到了桌上一碗卖相不是很好看的面条,还蒸蒸的冒着热气,安屿白愣了下,正准备说话就听见身后跑过来的脚步声:“哥哥,你已经好久没有出来吃饭了,我就照着视频上学了...”

安屿白这才低头看了眼身前的小不点,胸膛前的衣服上有大片水渍,细嫩水润的小手上带着刺眼的红色。沉默片刻,安屿白走进厨房洗了个手才重新走到安祈乐身前蹲下身子,犹豫片刻还是没有伸手:“谁要你个小不点管了,还是说弄得跟老子一样狼狈你觉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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