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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帶著笑相視一眼,容燁興味更濃,等他起身要走時,慢悠悠開口:「阿雁身旁只這一個小廝,難免照顧不及。王府不缺婢女侍衛,阿雁挑兩個用著,不趁心了本王再給你找些。」

溫雁的腳停在半空,滯了一秒才落下去。他回身,臉上那張笑臉平白讓人看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王爺有心,草民謝過王爺。」

第7章

定朝四十年,二月廿八。

定梁帝駕崩二十餘天后,空懸許久的龍椅終於坐上了人。

新帝登基那日,溫雁難得起了個大早。

芙蓉軒離容燁的寢殿很近,五更天時他便隱隱聽到那處的動靜,睡也睡不安心,遂披上衣服起身走到紫檀木雕花窗前,手搭在窗欞上,靜靜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寢殿。

今日登基的是定梁帝最小的兒子,年僅十四歲的庸良王容軒。

由容燁欽點,親手扶著坐上那把權利最高的龍椅。

溫雁多少有些不明白,容燁權勢既然這般大,兵權在手如今又能掌朝政,那為何不乾脆自己登基當這皇帝?

他看著遠處的火光,想不明白容燁的打算,只看得那邊熱火朝天張羅著,隔著竹籬,透過敞開的垂花門,隱隱見著婢女走動的身影。

而後便是容燁高挑的身形。他比府內所有人都要高,溫雁看著那領先其他人一頭的高度便知是他。一直等到人影消失,溫雁才收回目光。

他下床動作太輕,候在外間的伍玖沒察覺到,倒是一個婢女走近,輕聲道:「公子睡不著嗎?」

溫雁回身看她,有些意外,「你沒歇著?」

落禾垂著頭,回道:「奴婢和伍哥哥交替著值班,這後半夜正好是奴婢當值。」

溫雁此前少有過此等體會,追憶起來,也就伍玖剛來他身邊時有過這麼幾遭。後來帶他長大的婢女離世,只剩伍玖一人陪著他,便再沒有過這種待遇了。

他頓了少許,方才出聲道:「我這裡沒事,你回去歇著吧。」

落禾搖頭,她始終沒有抬頭,卻知道溫雁此時的模樣,勸他道:「您體弱,現下正是冷的時候,回榻上暖暖身子吧。」

卯時的點,天蒙蒙亮,還是暗的。涼風透過打開的窗吹到僅草草披著外衣的溫雁身上,確實有些冷。

他沒拒絕,關上窗走到榻邊坐下,落禾走到他身前跪下,伸手來幫他脫鞋。

溫雁下意識避開,對她道:「這些不用你做,我這裡沒旁的事,你且回去吧。」

他自己脫了鞋掀被躺回去,落禾看著他躺下,才屈膝應諾,「您好生歇息,有何事喚奴婢便好。」

她腳步無聲的倒退幾步離開。

屋內昏暗,溫雁閉眼,無聲呼出口氣。

落禾是他在幾十個婢女小廝里挑出來的一個。

準確來說,是被容燁送到他身邊的。

那日早膳過後他說了那麼一句,緊接著十一便帶著婢女小廝在明堂前依次排開站著,讓溫雁挑兩個看得順眼的。

溫雁清楚這些都是容燁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睛,選誰都一樣,便選了兩個面相好的小廝。

那兩人跟他半天,一個因著幫他端飯手抖灑了點湯汁被換,一個因著幫他掛衣服手抖掉地被換。

十一當時笑得頗為不自在的對他道:「溫公子,王爺說您挑得這兩人手腳不利索,給您挑了一個手腳麻利的,您用兩天,用不好了再換。」

落禾便這樣到了他手裡。

如十一所說,落禾是個利索人,伍玖昨日趁著她去做事時哭喪著臉對溫雁哼唧,說感覺自己都失了職了,一點忙都幫不上。

溫雁好笑,他這裡的事確實不多。伍玖本負責給他煎藥,如今藥方換了,梁仲顧著他的身子,伍玖便痛失一門活計。現在只每日穿衣固定由他來負責,別的就是他和落禾誰手快的事了。

這個回頭覺沒能睡多久。

溫雁再醒是被驚醒的。

一股涼意襲來,腦子尚未清明身子便本能往裡側一滾,隨著「咚」的一聲,溫雁猛地睜開眼,見著冰冷的刀刃。

他心頭大驚,瞬間翻身坐起,看清了局勢。

四五個蒙著惡鬼面具的黑衣人提著刀朝他衝來,溫雁瞳孔驟縮,連著翻滾躲避開鋒利的刀刃。

動靜大了,外間的落禾察覺不對進來,拔出牆上掛著做裝飾的劍便沖了過來,一劍擋住砍向溫雁的刀刃。

「來人!」

她大喝一聲。

這一下大概是用了內力,聲音震天響,不過幾息便有數個暗衛從窗口翻進來,和偷襲的黑衣人交手。

見勢不妙,僅僅打了幾下幾個黑衣人便咬破唇齒間的毒藥,直挺挺的栽倒下去,抽搐幾下後沒了生息。

十一掀開一個個面具,臉色難看:「全是死士。」

「公子,他們有傷到您嗎?」

伍玖心驚膽戰的繞過屍體扶住劇烈喘氣的溫雁,連連幫他順著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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