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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玖端著糕點回來時,一眼就注意到了溫雁紅腫的唇。

他嘿嘿:「公子,糕點來啦!」

他皮膚麥色,一笑憨憨的。溫雁挑眉:「怎麼這幅表情。」

伍玖偷瞄他的嘴,壓不住笑:「王爺果真不如傳聞里那樣,明明很好嘛。」

他將茯苓花糕放到溫雁手邊,跪在他腳邊道:「小的剛才撞見了王爺,聽見王爺對十五說讓他去找梁大人傳個話,說公子腿麻,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緩解緩解,說公子嬌貴,耐不得疼。」

溫雁一頓,他捻起塊糕點,瞥了眼伍玖,輕哼:「我哪得那般嬌貴了。」

話雖這麼說,但他垂眼吃那一塊切得正正好好可以入口的花糕時,難免分了一下心,想,容燁當真有些貼心過頭了。

似乎真拿他當什麼嬌貴人似的,可他哪裡是那般嬌氣的人呢。

-

殿試在三月十六那日。

新帝登基後要做的事不少,容燁來東次間的時間日漸減少,倒是尚衣局的衣服經過這麼些日子,終於將溫雁的衣服做好送來了。

送來那日正好是殿試開始的日子,溫雁起了個早,用過膳喝過藥,又目送著容燁進宮去後,拉著同樣起大早的梁仲研究自己最新想製做的藥。

梁仲聽完他的話,沉默片刻,遲疑道:「您是說……要拿硫磺、芒硝……這幾味藥合到一起?」

「可、可這藥性相衝,做出來那得是劇毒啊!」

溫雁溫和道:「就是要做毒呀。」

梁仲一呆:?

他看著眼前的少年,聽他溫溫和和道:「我對毒藥有些興趣,那日行刺的死士死前咬破的血芙蓉毒性很強,我想試著做出來。」

「這……」梁仲道,「血芙蓉我有所耳聞,乃是從萬鄴國流傳來的毒,其中一味藥還是萬鄴國獨有的,您研究這個,大概做不出完全一樣的毒來啊。」

「那便奇怪了。」溫雁歪頭,「血芙蓉我曾在醫書上了解過,是有一味藥劑在萬鄴國不錯,可那日死士卻是因它而死。」

他有些不解:「既然難以做出,那尚書令從哪裡來的毒呢?」

梁仲意識到他在想什麼,猛咳嗽兩下,低聲道:「那味藥在萬鄴國邊界處,雖然前去採摘有些波折麻煩,但也能取得,您萬不能亂猜忌啊!」

溫雁眨眨眼:「梁大人想哪裡去了。」

他笑:「這事兒沒得證據,哪能胡亂猜忌。」

梁仲默默抬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鬆了口氣:「您說的是,是下官敏感了。」

自康國公一案過去後,這與敵國沾邊的事都是大忌,尤其容燁作為留下來的那位,怕是更聽不得這些。

他捋著鬍子思忖著溫雁說的幾味藥材,差著最關鍵的一味,血芙蓉的藥效還是會消減不少:「這些藥合在一起,毒性與砒霜大概差不了多少,雖能致死,但同血芙蓉那種短短几秒便能要人命的劇毒還是無法相提並論。」

溫雁點頭:「所以還得要那一味藥。」

他看著有些遺憾,梁仲不由一默:「您為何那般想要做出血芙蓉來?」

「保命罷了。」

溫雁道,「毒性越強,越能護住自己。」

他短促地笑了下:「畢竟發作太快,來不及做什麼他們就死了,連死前拉你一起下地府都做不到。」

梁仲看著他這笑,脊背莫名發寒。

他總感覺……溫雁是想拿這藥來毒人。

伍玖敲門進來說衣服到時,他實打實鬆了口氣。

尚衣局送來的衣服有好幾樣,除了最初溫雁進府時容燁吩咐下去做的日常服飾外,還有幾件大紅的衣袍。

是婚服。

送衣服來的女官見溫雁神色怔愣,問他:「公子是有何處不喜嗎?」

「不是。」

溫雁搖頭。

他抬手摸了摸屬於他的婚服。婚期排的緊,按理來說定梁帝死後守孝一年,是不能成婚的,但容燁不在意這個名義上連父親都不是了的人,自然不會注意這個,一切都要如常來辦。

繡娘得了消息後,緊急慢趕的熬著夜做衣,如今送來的還不是最後成品,要和溫雁核對細節後才好。

溫雁有些恍惚,看到這衣服,他才有自己要嫁給容燁為妻了的實感。

雖然如今早已不再排斥,但此時他仍舊生出一種荒誕感。掌心摩挲過衣上繡著的金鶴,他問:「王爺的衣服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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