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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燁回來時,溫雁已經收起了書,神色自然地放下空了的藥碗。

容燁酒喝得多了,眼尾盪開一抹紅,他走近溫雁,挨著他坐下,手拉過他的手慢慢捏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溫雁抬眼看他,腦內猝不及防蹦出看得那本書的畫面,強壓下去的羞赧再次彈出,他縮了下手,輕咳一聲:「王爺。」

容燁蹙眉,不滿地握緊他的手:「躲什麼。」

溫雁被他燙到般,偏了下頭,他道:「沒有躲。」

「您是醉了嗎?」他努力清掉腦子裡的畫面,看向容燁,注意到他比往日倦怠許多的神色,輕聲問。

「沒有。」容燁笑了下,「本王酒量好,今日這點不至於醉。」

他一手握著溫雁的手,一手拿著酒壺往合卺里倒酒。說著是酒,其實是蜜水。

倒好,他拿起一端,看向溫雁:「喝了合卺酒,阿雁便是本王的人了。」

溫雁看著葫蘆里盛的水,頓了頓,跟著拿起來。

他抬眼和容燁相看著,廢料散了,只剩著寧靜。相握的手慢慢變成十指交握,他彎起杏眼,道:「喝了酒,王爺亦是我的人了。」

兩雙眼睛對視著,又同時閉上,仰頭喝下盛著的蜜水。

「啪嗒」一聲響。

卺被人撇下,交握的手一用力,溫雁便進了容燁懷裡,滾熱的大手摁住雪白的後頸,他微仰著頭,坐在容燁的腿上和人唇齒交纏。

容燁親吻時總是那麼凶,那麼重。熱燙的舌每每掃過上顎便激得他不住抖顫著身體,又要往深處去,還要卷著他的舌頭吸。

他低聲嗚咽著,一個吻便紅了眼,身子發軟,全靠腰間的大手和按著後頸的手撐著才沒倒進人懷裡。

「好癢……」

舌頭又開始發麻,溫雁的齒關被掃蕩個遍,每次容燁都能發現他自己從未注意過的敏感點,讓他受不住地顫著身。

然而喉間溢出的哭腔不僅讓人停不下動作,還讓人更深更重的侵略著他,等到一吻過後,溫雁臉靠著容燁的掌心,吐著一節被親的紅透了的舌,低低喘著氣。

「阿雁。」帶繭的指腹摩挲著他紅了的眼尾,容燁盯著他的眼,輕輕念著,「我的阿雁。」

溫雁察覺到了他的情動。

混亂的大腦又蹦出那本書里的東西,他攥緊容燁肩頭的衣服,羞赧道:「東西,在床頭。」

容燁意外,眸子卻徒然暗下了。

他抱起他朝床邊走,將他放到床上,一眼便看到端端正正放在枕頭邊上的膏盒。

「阿雁哪裡來的這些東西?」

溫雁倒在床上,髮絲散在紅被上,他的臉不知是被被子襯的還是羞的,漫起一層薄紅,小聲回:「辛風給的。」

「是新婚禮。」

人名不陌生,溫雁的事能查到的容燁都已經一清二楚。他輕笑聲:「阿雁的友人當真貼心,連這方面都考慮到了,倒顯得本王不夠妥帖了。」

溫雁張張嘴,臉更紅了:「沒、沒有。」

他小小聲:「您分明也準備了很多……」

那本書被他放在了床邊的柜子里,誰知一打開,裡面那麼多和辛風給他的瓶子一樣的瓶瓶罐罐。

容燁準備的一點也不少。

藏著的東西被發現,容燁笑意更深,屈指勾起溫雁的下頜,他俯下身,低聲問他:「那阿雁今夜,可否給本王一個使用的機會?」

溫雁心一顫。

容燁高大的身體籠罩著他,那張臉和他距離不過幾厘,眼睛像是水潭,引著他往下沉。

他張張嘴,聲音幾不可聞:「……自是願的。」

他拒絕不了容燁,哪怕看那本書知道前期要難過好些,他又一向受不得疼,可他還是願的。

容燁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墨色重的眼徹底沉下,他偏頭,拉進最後一點距離,再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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