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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燁道:「阿雁心意到了便是。近來總見你宅在案前,畫著許諾給本王的畫,本王哪裡再捨得阿雁費心。」

他說的畫,是婚前溫雁應下的二人畫。為著這幅畫,溫雁近來不是看醫書就是細細雕磨著,容燁忙裡偷閒見過幾次,從他對畫的態度便知了他的心意,又記著他在溫家的日子,哪裡會跟他提什麼節日禮。

編這五色絲,是他夜半突然想起的事。真要說來,他也許久沒見過這東西了,上次戴在腕上時還是他母后寧姜雪給他編的,後來她去世後他遠在邊關,便無人再給他編過了。

信神靈在定朝是常態,說五色絲是祈福求安康所用,每家每戶便會給孩子準備上。容燁不信鬼神,但這寓意好,加之溫雁身子弱,他便也想信信,給他求個平安來。

這些話他沒說,溫雁卻能猜到幾分。他搖搖頭,道:「畫是早便定下的,哪裡能在這裡記上。」

他開始想著能給容燁送些什麼,坐到椅上用膳腦袋也在轉著,想得入神,夾菜幾次夾了個空氣。

容燁看得心頭好笑。他放下筷子握住溫雁的手,低嘆:「本王這禮送得倒是不該了,讓阿雁茶飯不思,實屬罪過。」

溫雁被他說得有些赧然,想回禮的心卻是沒變。

總不能只讓容燁費心,他也想給人做些什麼。

「王爺哪裡的話。」他莞爾,「只是您太好,我便總想回您些什麼。」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眼睛一亮,有了幾分頭緒。

容燁觀他神色,猜到什麼,揚了揚眉。

溫雁沒有多說的意思,他便沒多問,轉而道:「今日天鵲橋會有賽龍舟的比賽,想來會熱鬧不少,阿雁可要去看看?」

溫雁正好要去拿藥,又有些好奇那場面,眼睛晶亮著應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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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鵲橋是京城最大的石拱橋,下有兩孔,在定太宗在位時所建。

有傳言說它是定太宗為愛妻所建的橋,因著那時戰亂,他的妻子為了護他被一箭穿心,因此他建立定朝後不久,便在這裡建了座天鵲橋,引自牛郎織女的鵲橋。

他覺得自己的妻子能像織女那般在天邊等著他,而他建的鵲橋,便是去找她的橋樑。

後來這橋便成了如今有情人表達情意最好的去處。而因著橋很大,往年如端午這種的大節日都會在這一片舉辦,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溫雁有人多的心理準備在,卻仍沒想到人能這樣多。

兩岸站滿了人,天鵲橋上更是擠得無從下腳,他和容燁牽著手,遙遙看去一眼,除了人還是人,連龍舟的影子都看不到。

默了一下,他偏頭,遲疑道:「王爺,還要過去嗎?」

容燁是第一次來這裡過端午,確實沒能料到人會這麼多,人擠人成這副樣子,溫雁身子便是受得住,他也免不得擔心。

抬眼環視一圈,他很快做了決定:「到海棠樓上看罷。」

海棠樓挨著天鵲橋,三層樓高,在窗邊的視野很好。溫雁點頭,跟著他進了樓。

掌柜從櫃檯後抬頭,見他二人的著裝,心裡咯噔一聲,知道又是哪家的官家子弟來了。

今日人多,雅間都滿了,他搓搓手,嘿嘿笑著湊上前,卑躬屈膝道:「二位客官可是要去樓上雅間裡?」

容燁頷首,他緊接著賠笑:「不好意思啊客官,今日端午,這樓上的雅間早早便都定下了,實在是沒位置了啊!」

大概是容燁的身量太高,光站在那裡便倍有壓力,讓他心頭髮涼的緣故,他多解釋了句,生怕人一言不合衝上去:「樓上全是官家人,小的一個做生意的,實在不敢得罪。您看您是就坐大堂,還是小的上去問問看有沒有大人和您拼個座?」

一樓從裡向外看去,除了人還是人,容燁自不可能和溫雁坐在這裡,更別說同人拼座。拒絕掌柜的提議,他低頭沉吟一瞬,問了溫雁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阿雁可怕高?」

溫雁正想同他說要不別看了吧,他是有些好奇,但人多的他有些生理性不適,只想拿到藥後和容燁回去了。

聽容燁這麼問,他愣了下,不明所以:「不怕。」

容燁外出身旁總要帶不少人,十一和十六穿著便衣在門外侯著,他回頭對他們道了聲:「上去鋪層氈毯。」

饒是一直跟在容燁身旁,十一和十六也懵了一下,正待多嘴一問,便見容燁微抬下頜,朝頂上看了一眼。

福至心靈,二人應是,出去忙活了。

溫雁摸不著頭腦,被容燁拉著在靠牆的座上坐下後,納悶道:「您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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