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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已有一個多月,越是相處溫雁越是覺得容燁太好。貼心、溫柔、強大,雖在一些事上很兇,可更多的還是順著他,他想要什麼便有什麼。

外面傳言的容燁和他眼前的容燁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可溫雁知道,有些事情雖確實片面,但有些還是有的,真真假假才最能惑人。容燁手上沾的血很多,他有些好奇他在外人面前的樣子。

容燁知曉他那麼多的舊事,他從一開始在他眼裡便近乎透明。可他對容燁,卻知之甚少。

他想知道,他想了解,他想探尋。

溫潤的杏眼裡清的能清楚看見自己的臉,對著這雙眼,容燁向來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好。」

「能記起的事,從今夜開始,想到一件我便說一件,阿雁只要不覺得無趣便好。」

溫雁再次在他嘴角親了一口,獎勵般的,彎眼笑道:「那就說好了。」

今日五月廿二,距離六月廿六還有一月有餘,足夠他給容燁備生辰禮了。

從旁人口中了解容燁的喜好厭憎,都沒有從本人口中得來的要好。

-

日子如常過著。連著拔掉林鳩三大心腹後朝堂平靜了段日子,暫時都沒人再敢輕舉妄動了。容燁威嚴日漸增加,身量本就高大的讓人不敢直視,如今外出見到他的人更是連頭都不敢抬,只敢看他腳尖,繞路走了。

當然,這些變化在溫雁眼裡很微弱,容燁在外多凶他都沒有實感,還在讓人控制著容燁對外越來越兇殘的名聲。

只是康國公一事過了十幾年影響仍舊大著,上年紀的都記著曾經的國公府被抄家時的慘案,亦記著那枉死的上萬名將士,加著夏稅在即之事,即使溫雁有意給容燁把兇殘名掰過來,也難有太大成效。

他不免有些發愁,還有些納悶,奇怪怎麼就那麼多人懼怕畏懼容燁呢?莫非當真因為容燁身量高氣勢大,長得還不好招惹嗎?

想著想著,他便頗為鬱悶,待收到張漁又一次說效果不大時,拉著零九為首的十幾名暗衛挨個問了一遍:「王爺真的有那麼凶嗎?」

一眾暗衛:「……?」

他們迷茫地互看一眼,遲疑道:「這……」

十一先道:「王爺在外,確實,有些。」

他說得很委婉。

真實何止有些。

朝堂如今就算已經是容燁這一黨派的人都對他避如蛇蠍,見了恨不得繞道走,更別說那些同他不在一個陣營的。

恨他入骨,亦懼他入骨。

也就從未見過容燁在外是何等陰晴不定、口蜜腹劍、笑裡藏刀間要人命的溫雁能問出這個凶不凶的問題了。

十一默默嘆息,心道溫公子對王爺的偏愛還是太深了些。

情人眼裡出西施,他是真真見著了。

溫雁聽出他話中有話,也看到了他眼裡那一抹口不對心覺得難以向他解釋容燁在外為人的複雜,無法。

他揉揉眉心,只能繼續讓人在外看著點,凶名掰不好就算了,好歹沒說佞臣賊子這些。

不再分心在外界流言上,終於在容燁隔兩日講一次的睡前故事環節里找到了要送人的禮,溫雁便開始著手準備了。

因著想給人驚喜,他做準備工作時先給身旁的一眾暗衛說了不要泄密一事,表面上仍每日去著醫館行醫,實際每日外出採買著東西,東西備好便開始每日客棧之旅,在自家客棧私房裡一呆便是大半天。

有驚無險的瞞到生辰前夕,費了諸多心力,溫雁總算趕在生辰前日做完了要送人的生辰禮。

「又是摘藥草割到的?」

寢殿臥房裡,容燁坐在榻上將人按到懷裡,抓著溫雁的手,眉蹙著,隱隱帶了絲涼:「藥堂是有何藥草這麼稀缺,要阿雁傷了手還要每日過去採摘。」

溫雁手白皙漂亮,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如今手指上卻新舊不一的有著不少細小的傷口。

手上第一次出現傷口時容燁便問了人,溫雁只道摘藥草割到了。

當時便叮囑過讓旁人來摘,結果不僅傷口沒少,還添了不少新的,今日更是過分,直接在右手食指上第二指節上破了道口子,便是結了層薄痂瞧著也駭人。

溫雁心虛地縮手:「……是我自己製藥用的,便沒麻煩他們。」

「阿雁。」

容燁肯定道:「你有事瞞著我。」

「你不願說,我便不多問。」帶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溫雁手指上已經結痂了的細小傷口,他垂眼看著懷中人,說著不多問的話,嗓音卻明顯更涼了些:「但你要告訴我,傷是怎麼來的。」

「……夫君明日便知曉了。」

溫雁被他摸得有些疼,便是容燁按得再輕,仍指尖一顫。

容燁一頓,心裡猜到了幾分:「是我的生辰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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