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鬼偷憤憤地喊,“你們戲弄人。”
“我們什麽時候戲弄人了?”坨坨說,“又不是我們叫你偷東西的。”
“你自己偷東西被捉住還要賴我們。真不要臉!”
“不要臉!”
聞青山和小柳憋著笑。鬼偷漲紅了臉,“那你們怎麽在縣裡?”
“我們有我們的事。”坨坨白了鬼偷一眼,“幹嘛講給你聽。”
“鐵蛋的傷怎麽樣?”聞青山問。
“沒什麽大事。胸口挨了一刀。”坨坨說,“得養養傷。”
鬼偷看到花旗,又看向聞青山,惱羞成怒,“好啊,你們聯合起來設計害我?”
“這話又怎麽說?”聞青山道,“你我不過一面之緣。你夜裡闖入我家中,卻說我害你。”
“你這賊人莫要血口噴人。”
鬼偷知道這次是真的栽了。聞青山問他什麽,他都不再說。只是等著胸口不疼了,對著坨坨他們罵上幾句。
坨坨一點不讓,和鬼偷對罵。兩人把聞青山床上的聞銘朗吵起來了,迷迷糊糊地喊,“小叔叔。”
“誰在罵人?”
“小偷。”聞青山喊道,“你接著睡。”
“哦。”聞銘朗應了一聲倒頭繼續睡。但是坨坨和鬼偷兩人罵得厲害。
一個喊著卑鄙小人心如蛇蠍。
另一個喊做壞事的小偷不要臉。
聞銘朗被吵得睡不著,下了床,“誰是小偷?”
“呢。”坨坨指著坐在地上的鬼偷。“這個就是小偷。”
鬼偷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聞青山也聽夠了,“小柳,把他嘴堵上,綁到我院子裡的樹上,叫人看著。”
“明天一早就送他去見官。”
鬼偷被聞家的家丁拉到外面綁在樹上,塞著布嘴裡還嗚嗚嗚地講話。
聞青山的興奮勁有些過了,人犯起困來,拉著聞銘朗回屋睡覺。
妖怪們也回去睡覺了。
鬼偷被綁在樹上嗚嗚了一夜,等天明時嘴才停。
第二日一早,雲善跑到前院來,瞧見樹上綁著個穿黑衣服的人。他好奇地問守在旁邊的小廝,“誰呀?”
“是鬼偷。”小廝回。
雲善不認識鬼偷,很快跑開了。等兜明來,一起在院子裡走了兩趟拳。
聞青山的屋門打開,小柳牽著聞銘朗出來。
雲善正在練劍,一幫小廝站在那瞧熱鬧。
聞銘朗站在廊下看了很是羨慕,一轉身推開門往屋裡跑。
“朗少爺!”小柳小聲叫,“少爺還沒睡醒。”
聞銘朗跑進屋去拿聞青山的劍,不出意外地吵醒了聞青山。
“你拿我的劍干什麽?”
“我去學劍。”聞銘朗拖著劍跑出門,劍磕在門檻上發出“咚”地一聲響。
聞青山穿了衣服出來看,聞銘朗兩手舉著劍鞘跟在雲善後面學動作。
雲善動作很流暢,出劍利落,一瞧就是功底的。再看聞銘朗,純粹舉著劍鞘瞎擺弄。小柳不敢讓他拿劍,只抽了劍鞘讓問銘朗拿著。
雲善練完劍後,聞銘朗拿了雲善的小木劍來回揮舞,回憶著自己剛剛學到的一招半式。然後跑來找聞青山,“小叔叔,我要劍,我要劍。”
“讓你爹找人給你做。”聞青山打了個哈欠道,“先吃飯。吃完飯送鬼偷去縣衙。”
小柳去廚房吩咐人多做些飯。花旗和西覺一起去拿飯,坨坨也跟著去,特意找小柳要了一大塊五花肉。
小柳拿了肉,聽坨坨說要給鐵蛋補身體,又拿了些雞蛋,“雞蛋補,一會兒給鐵蛋打幾個。”
雲善還不知道鐵蛋受傷,趴在鐵蛋身上叫鐵蛋起來玩。
小叢把他抱起來,“鐵蛋昨天讓人捅了一刀,受傷了。雲善這兩天別趴在鐵蛋身上。”
雲善摸摸鐵蛋大腦袋,“哪裡受傷了?”
鐵蛋翻過身,露出胸口一塊被血凝在一起的毛。
“上藥。”雲善說。
“昨天給鐵蛋上過藥了。”小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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