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坨叫道,“兜明,你別使那麽勁。踹得也太遠了。”人飛得實在是遠,坨坨有些擔心。
兜明急忙解釋,“我沒使那麽多力氣。”
“我看這個最厲害,才稍微用了點力氣。”
兜明之前觀察的時候,就發現這人步子是最穩當的,又是個領頭的。料想他武功應該,所以這次沒把人丟出去,而是踹了一腳。
坨坨跑去南夏派那邊查看,就見那人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瞧著像是不好了。
“這人,這人要不行了。”坨坨慌張地喊,“快送人去醫館。”
南夏派那邊沒動手的人都懵了。對方甚至都沒使招數,就一腳,一腳把他們這最厲害的人給踹得要進醫館?這還怎麽打?
南夏派有人發話,“那快去醫館。”這架不能打了。搞不好,大家的命得丟在這。識時務者為俊傑。
梁俊彥他們也懵,他們還沒碰著人呢。鎮子上不是傳言,南夏派的人很厲害嗎?他們心底還犯怵呢。沒想到,竟然這麽不經打。
南夏派幾人抬著人,匆匆往醫館趕。
妖怪們怕人死了,也都跟了去。
兜明面色緊繃,他真的擔心這人死了。殺人可是壞了雲靈山的規矩。壞了規矩的妖怪要受到懲罰的,有可能直接就被除掉。兜明心裡害怕極了。
一行人匆匆往醫館去。
雲善沒看懂,趴在西覺身上問,“怎麽了?”
“那人出事了。”西覺臉色也不好看。打從他修出靈智後,從來沒遇見過破壞雲靈山規矩的妖怪。他知道兜明不是故意的。
雲善看著前面那人,大眼睛忽閃忽閃,“嘟嘟打的啊?”他還是看懂一點的。
兜明一聽更泄氣了,“我不是故意的。”
小叢安慰道,“肯定能救回來的。”
坨坨也說,“你別怕。不行就割點我……我去找人參來給救他。”
一行人匆忙進了醫館。
大夫給號了脈,又摸了胸骨。
坨坨緊張地問,“大夫,這人會不會死?”
“不會。”大夫說,“胸口的骨頭斷了幾根。性命無礙。”
知道這人不會死,剛剛緊張的妖怪們臉上都露出了些笑意。
“太好了。”坨坨說,“兜明你不用怕了。”
兜明樂高興地嘟囔,“我控制著力道呢。”
“他們武功也沒有多高嘛。”坨坨說。
南夏派的人個個臉色難看。一腳把人骨頭踹斷好幾根,這還控制著力道?要是用全力,是不是就一腳把人踹死了?
約架這事就這麽結束了。妖怪們也沒想要南夏派怎麽樣,只是他們之前敲門太煩人。
南夏派的人看著他們走出醫館,也不敢說什麽。打不過人家,現在他們得夾著尾巴做人。這才是一個人踢了一腳。這些人要是一起上,那他們這十來個人還能留下命?
出了醫館,周義慶幸道,“還好沒問咱們要治病的錢。”
大家才想起來還有這事。
梁俊彥笑道,“怕是不敢要了。”那些人剛剛臉色都不好。
“不愧是天天打獵的。”周勤儉說,“是有功夫在身上的。”
一行人打算回去繼續吃飯。周勤儉開了門,大狗蛋和二狗站在院子裡急忙問,“咋樣了?咋樣了?”
“打贏了。”坨坨說。
“你們太厲害了。”大狗蛋崇拜道。
妖怪們繼續吃飯。吃完飯就在梁家睡了午覺。筆都被坨坨拿給汪生去賣了,妖怪們下午就去街上擺攤賣簸箕。
擺了一下午的攤,只賣出了三隻簸箕。
瞧著時間差不多,妖怪們回了梁俊彥家。等著大狗蛋、二狗蛋和梁俊彥回來。
上回來借洗衣服棒槌的大姐過來小聲和周勤儉說話,“那幾個南夏派的人問我打聽花旗他們。”
因為花旗他們經常來,附近鄰居也都認識他們。
“我就說他們住在雲靈山上。”大姐問,“他們打聽花旗他們干什麽?”
周勤儉把南夏派人來打架的事說了。大姐聽說兜明一腳把南夏派的人踹斷了幾根骨頭,笑眯眯地夸兜明幹得好。
大姐說,“小元昨天下午帶著小狗在巷子裡玩。一條小狗就被南夏派的人摔死了。”
“啊?”周勤儉說,“摔什麽狗?”
大姐說,“那些人就是壞。路過時嫌小狗汪汪叫吵人。”
“就這德行,難怪因為大狗蛋笑一句就要找上門。”周勤儉罵道,“什麽人。武功也不厲害,不知道囂張什麽。不就仗著人多嘛。”周勤儉現在十分看不上南夏派的人。原來就是仗著人多打人,她原來還以為這些人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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