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善今天怎麽上午睡覺啊?”坨坨問正在下炕的小叢。
“不知道。”小叢說,“今天上午玩得也不累。”
西覺拍拍雲善,喊,“雲善。”
雲善還是沒反應。
西覺皺起眉,“雲善?”
“雲善怎麽了?”妖怪們圍在炕邊。
西覺摸摸雲善的額頭,沒有發熱。但就叫不醒人。他查看了,雲善神魂沒問題。
“生病了嗎?”小叢眉頭蹙得很緊。
雲善很少生病。妖怪們平時看得緊,他又很小就跟著練功,身體比正常人類幼崽好得多。
花旗抱起雲善,“送雲善去醫館。”
坨坨跑出屋,急著問,“季文禮,醫館在哪?”
“怎麽了?”盛雄問。
“雲善叫不醒。”坨坨說,“我們要送他去醫館。”
“怎麽會叫不醒?”季文禮媳婦兒快步走過來看。試著孩子不發熱,怎麽瞧也沒問題。
“我帶你們去。”季文禮領著妖怪們急急往最近的醫館去。
到了醫館,請大夫把了脈。
大夫說,“身體沒問題。”
“沒問題怎麽不醒?”花旗心急地問。
大夫摸了摸雲善腦袋、耳朵,又湊近了看,“是沒問題。”他手墊在雲善後腦上摸了摸,“沒摔到腦袋。”
大夫伸出拇指,在雲善人中上使勁掐了一下。
“干什麽?”西覺抓住大夫胳膊,表情兇狠。
“我治病。”大夫皺著眉頭,“你使這麽大勁掐我干什麽?”
聞青山勸道,“西覺,大夫這是治病。”
西覺收回手。
雲善的眼珠子動了動,還是沒醒。
大夫也皺起了眉,叫夥計去煮碗黃連水。
黃黃的藥水端過來,花旗拿著小勺,坨坨扒開雲善嘴巴。
幾勺黃連水餵下去後,雲善慢慢睜開眼坐起來,小手往嘴裡伸,摸著舌頭,皺巴著小臉喊,“苦。”
大夫欣慰地說,“不苦醒不過來。”
雲善衝著地上吐口水。
嘴巴里的苦味散不掉,雲善一直叫苦,苦得掉了眼淚。
花旗抱起他,“帶你買糖吃。”
花旗給雲善買了好些糖。
雲善含著糖,精精神神地在街上到處跑。和平時一樣,瞧著沒問題。
路過賣瓷人的攤子,雲善想起他的瓷老虎了。“嘟嘟吶?”
兜明說,“在呢。”
雲善指著攤子說,“嘟嘟。”
兜明知道他找瓷老虎,“碎了。”
花旗說,“再給你買一個。”
雲善站在攤子前,突然抬頭對花旗說,“有人拿帕子。蓋臉上。”
“什麽?”坨坨沒在意地問,“誰拿帕子?”
雲善搖搖頭,“不認識。”
“蓋我臉上。”
妖怪們聽得一驚,花旗一想到雲善睡在巷子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有人拿帕子在院子外蓋你臉上?”
雲善點點頭。
“怪不得雲善會睡在巷子裡。”聞青山說,“雲善這是遇到歹人了。”
季文禮氣道,“這些人真是猖狂。”
“城裡戒嚴成這樣,他們竟然還敢拐孩子。”
盛雄說,“難怪叫不醒雲善,八成是中了迷魂香,所以睡那麽久。”
花旗這才明白,雲善身上難聞的味道原來是迷魂香。
小柳還不知道這事,趕緊問,“怎麽了?”
季文禮把事情說了一遍,問,“那些人把雲善迷倒了,怎麽沒帶他走?”
聞青山說,“可能因為鐵蛋。正常人瞧見鐵蛋肯定都要怕的。”
兜明皺著眉說,“我沒聽見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說完他又咕噥一句,“我睡得太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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