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團軟得像一團融化的奶糖,整隻兔的兔毛都濕透了,懵懵地拱著兔屁爬過被子。
綢帶掉落之後,至少他可以分清方向了,只要爬下去躲起來,他就可以逃脫謝殊了,他不要被謝殊玩了,還沒正式開始,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再玩下去,他真的會變成傻子的……
隱約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兔團傻乎乎地以為自己就要逃出生天了,激動地直接一躍而下,但長長的龍尾忽然伸了過來,在兔肚皮上纏了兩圈,將兔團拽了回去。
兔團落回了謝殊的掌心中,龍尾重重地在兔屁上揍了幾下,兔團啜泣著翻了個身,露出軟軟的兔肚皮求饒:「不要打屁股,不要打我的屁股……」
「變回來。」謝殊說。
兔團變回了人形,眼尾泛著胭脂般的紅,哭得梨花帶雨地央求謝殊:「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道清哥哥……」
謝殊不為所動,拽著綺雪的小臂,讓他趴伏在自己的膝蓋上:「該打。」
「啪」的一聲,他的手掌無情地落了下來,綺雪又痛又爽的,胡亂地蹬著小腿,抽噎說道:「別打、別打屁股了,好夫君,我不跑了……」
謝殊揚起來的手一頓:「你叫我什麼?」
「夫君……」
綺雪抓住他的龍尾,討好地用臉頰蹭著鱗片:「饒了阿雪吧。」
謝殊盯著他,呼吸有些亂了:「再叫幾聲。」
「夫君、夫君,阿雪的好夫君……」
綺雪淚水漣漣地仰起臉,好看的眉頭緊緊顰起,看起來可憐極了,但他越是示弱,謝殊就越不憐惜他,他將綺雪抱了起來,將他翻了身,又在他膝下墊好柔軟的被子:「跪好。」
「不,唔……嗯!」
綺雪將臉埋進被子裡,連掌心都變得汗津津的,顫抖地捂住小腹,卻無法阻止謝殊。
儘管早就和謝殊有過那荒唐的三天三夜,可無論多少次,他都無法適應謝殊,總是要掉不少眼淚。
也不是疼,謝殊不會讓他疼,他就是非常地不知所措,呼吸很艱難,仿佛手腳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腳趾和指尖全是麻的,他害怕這種失控的感覺。
他總是懷疑自己會裂開,會壞掉,可每當他想偷偷地爬開一點,謝殊就會強硬地拽他回去,這一次還多了龍尾,就更方便控制他了。
長而細的龍尾輕柔地纏繞在他的脖頸上,微微壓迫他的喉嚨,讓他產生輕微的窒息感。
綺雪的呼吸本來就不順暢,被龍尾這樣一纏,只能被迫從被子裡抬起臉,張開雙唇呼吸。
他哭得眼尾通紅,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整張臉濕漉漉的,卻偏偏美艷得不可思議,明明是清純的面孔,此刻卻如妖冶嬌嬈的牡丹盛放到極致。
謝殊從他背後轉過他的下巴,只看到小半張臉,就已然無法移開目光。
他湊近過去,細密地和綺雪接吻,道袍和銀冠落在他們的身邊,似清冷脫俗的道長與勾魂攝魄的艷鬼交頸纏綿。
只是對於綺雪而言,謝殊才是那個將他拆吃入腹、奪他性命的男鬼,而且這頭妖龍不僅會將他吃得半死不活的,他還非要逼著他說愛他、一遍遍地喚他為「夫君」,否則就折騰得更狠。
綺雪不知說了多少好話,甚至是許多頗為放浪的渾話,謝殊才終於放開了他。
他精疲力盡地軟了下去,抱著被汗水和粘液染得濕嗒嗒的被子,幾乎立刻就要睡著了,但很快就感覺到謝殊將他抱了起來,給他餵了溫水。
他剛好口渴了,就著謝殊的手將一杯水喝得乾乾淨淨,喝到一半的時候,他覺得水很甜,但昏昏沉沉地沒有在意。
喝完之後,綺雪感覺精力恢復了大半,身上也有了力氣,他正感到奇怪,就聽到謝殊問他:「好了?」
綺雪渾身一個激靈,意識到了什麼,剛要裝柔弱,謝殊就將他拉了起來:「別裝暈,杯中加了恢復精力的靈藥,我知道你很好。」
「不……我不起來,你別拉我!」
綺雪慌了,拼命地往被子底下鑽,卻被謝殊的一隻手環住腰肢,以單手將他抱了起來,放到了裝滿熱水的浴池裡。
屋中本來沒有浴池,是謝殊用移形之法從雲月觀挪移而來的,綺雪被放進浴池裡,氣得他大罵謝殊是頭老淫龍,這身高深的道法不用來拯救黎民蒼生,偏偏要用在貪享肉。欲上。
謝殊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說:「我也是蒼生,今夜由你救我,由你渡我。」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笔趣马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