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距離自己很近,近到,他隱約聽到了她的啜泣聲,讓人心生煩躁又鑽心的疼,無法忽視。
她總是這樣,總能將他所有的驕傲和囂張統統澆滅,好像不管什麼時候,好像只要是關於她,宴槨歧總能被搞的束手無策,繳械投降。
從前是,現在也是。
宴槨歧本以為國內一別,他們應該再無交集。
那段時間,他瘋狂用學習和各種事情填滿自己的生活,不留一絲空隙。
可就算是這樣,盛衾偶爾的一條消息,一通電話,就能將他所有的壁壘打破,導致他的所有努力看上去像是個笑話。
幸好,搞對象這件事從來都不是宴槨歧的必選項,日子在平淡重複從悄然離開。
他甚至在畢業前就已經決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既然沒有了要回國內的理由,他就在國外順勢加入了無國界救援組織。
本來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可盛衾偏偏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他眼前,還是那樣明媚溫和地朝著他笑,無所顧忌地靠近他,在生病時依賴他,甚至在他受傷時哭成淚人兒。
那時候,宴槨歧甚至會猜想,她不喜歡他,可她會主動發消息打電話,那雙清透眼眸散發出的笑意也是假的嗎?
她在養魚?他只是備胎嗎?
這樣的想法在腦海一閃而過後被否定,因為他比誰都清楚,盛衾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心思,她也許只是習慣性對他好,對他包容,當他是朋友。
這個世界是虛偽,破敗,腐爛到毫無人性,長不出理想主義的花,可她卻始終美好,純淨,不染塵埃。
宴槨歧諷刺的想,還不如是備胎,總比根本就不要他,想不到他,來的好些。
他抬眸,視線被眼前的門堵住,半晌,自嘲地扯了扯唇。
從前那個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少年,終究也有了求而不得的存在,彎折了腰。
——
昨晚躺下後,盛衾都忘記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由於沒拉窗簾被投射到屋內的光晃醒。
她抬手遮住眼前光亮的區域,眼睛又酸又澀,眼皮厚重地有些抬不起來,頭更像是被螞蟻啃食了般酸脹難忍。
簡單洗漱之後,盛衾換了套比較職業的穿搭,她還是想去咖啡店問清楚島上關於海龍捲的原委,特別是咖啡店那個擁有棕紅色頭髮的小姑娘Lilwww.loushuwu.cc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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