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回想起來夏蠻後面的話,就已經被莫塔的舉動弄的有些亂。
而從背後抱著他的人顯然不滿足於此,他側過臉,唇瓣離凌灼的耳朵更近了些,依舊壓低聲音問:「心跳的這麼快?」
「很緊張嗎,凌灼同學?」
是問話,但語氣不像,更像是在調笑。
說話時溫熱的嘴唇故意擦過他的耳尖,唇是熱的,耳尖被凍的冰涼,一碰到,凌灼便像被燙到一樣,敏感的偏開頭躲。
莫塔心裡早就打翻了醋罈子,瞬間將他這種行為默認成了抗拒,灰眸一眯,張嘴,犬齒在冰涼的耳尖上咬下去:「躲我?」
他擰著眉,銜著凌灼的耳尖含糊不清的問,後者小聲的否認了句「沒有」,他也不聽,動作兇巴巴的又咬了口。
聽到凌灼這次發出了些半痛半難耐的細細的「嗯」聲,他才鬆開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剛才被自己咬紅的地方。
和抓到獵物後總愛悠閒逗弄一番的邪惡大貓咪一樣。
莫塔意猶未盡的側頭盯著凌灼,繼續兇巴巴道:「把圍巾摘了!」
想給他脖子上也咬一口印記!
這話若是被旁人聽到,肯定會覺得是個惡霸流氓,但凌灼和大部分人想的不一樣,他非但沒覺得害怕,反倒一喜。
這句聽著像在生氣!
太好了,終於成功對接上了夏隊教的步驟!
我就知道他在意我!
他一下子來了精神,清了清嗓子:「冷,不想摘,對了,剛才忘了問,莫隊,你怎麼來了?」
他嘴還被捂著,聲音悶悶的傳出來,語氣刻意放淡之後聽著還挺疏冷,和剛才真摯誇讚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確定莫塔的心意第二步:對他忽冷忽熱。】
至於怎麼個忽冷忽熱法,夏蠻說讓他自由發揮。
凌灼很少這麼直接的拒絕莫塔,對於自己喜歡的人類他一向很縱容,眼下說完後有些緊張。
也不知道這種方法有沒有用,尤其是身後的莫塔忽然沉默了,讓他更拿不準。
莫塔:好,這狐狸還學會了無視我,果然是被不三不四的人帶壞了。
「學校把處分通知單寄到了我辦公室,說我家狐狸早戀,我過來看看什麼情況,」他把捂在凌灼臉上的手拿開,心裡已經咬牙切齒了,嘴上倒是說的冷靜。
還能冷笑一聲嚇唬他:「要是假的就算了,要是真的……我得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在聽到「我家狐狸」幾個字時,凌灼心裡就已經樂開了花,他想繼續裝冷淡,但眼睛裡笑意藏都藏不住,沒到一秒鐘就搖頭否認:「那是誤會。」
一點都藏不住事兒。
莫塔一愣,他不高興了一整天人,這會兒才終於感覺到心落回肚子裡,那種不安煩躁鬱悶傷心一下子就被撫平了。
雖然他早就覺得是假的,可從凌灼嘴裡聽到,感覺還是不一樣。
腦子裡幾個人格普天同慶:[太好了!老婆沒跟別人跑了!]
被它們的傻氣傳染的忍不住想笑的莫塔:「……」
他晃了晃腦袋,把這幾個聲音晃走,手還壓在凌灼心口,沒打算放人。
凌灼想轉身看他,也被他按著不讓動,他只好側頭回望,看到了莫塔清晰明朗的側臉,唇瓣開合,在低低的說:「那也要罰你。」
「啊?」
這又是什麼意思?
怎麼和夏蠻老師教的結果不太一樣,不是說忽冷忽熱的對他,就會讓莫塔著急,讓他自我反省,讓他一直想著自己嗎?
想不想的先另說,著急是半點也看不出來!
而且,怎麼就一會兒說自己是壞狐狸,一會兒就要懲罰自己了?
他剛才那樣壓根就算不上什麼忽冷忽熱,但凌灼沒覺得是自己操作有問題,開始在心裡懷疑夏蠻老師教的方法。
他還有心思走神……
莫塔眼眸危險的虛眨了下,帶著漆黑手套的手伸到他唇邊:「張嘴。」
簡短的不容拒絕的兩個字。
凌灼完全不知道他要幹嘛,疑惑的張開嘴,他把手指抵到齒邊,給出了下一步指示:「咬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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