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到一分鐘,李定原的信息陸州還是回了。
他做不到傷害別人,李定原好心和他分享照片,他當沒看見,不太好。
沒心情,簡單回復了兩個字:[好看]。
與此同時,距離安市六百多公里的一處荒灘,李定原看著手機上簡單的回覆,禁不住露出笑意。
這麼快就回復他,這讓人難免歸心似箭。
嫌疑犯被押解上車,回頭看了眼站在那兒人高馬大卻笑的一臉蕩漾的條子。
這人比他還變態。
沙石灘徒步追了他好幾公里,一肘打掉他兩顆牙,腳踩他胸口差點沒把他腔子碾碎,狠的像狼一樣。
這會兒像變了個人……有病!
李定原很敏銳,側頭看向雙手戴著銬子惡狠狠盯著他的嫌疑犯。
鷹隼一樣盯著對方:「殺人分屍,板上釘釘的死罪,怎麼,想記著我這張臉回頭死了好站我床頭?到時候老子一樣捏死你。」
嫌疑犯面頰肌肉僵了僵,垂下了腦袋。
李定原面沉如水,大步上了車。
雖然歸心似箭,但抓住人並不是結束,後面還有審訊、寫報告之類一系列的事要忙。
再見到陸州已經是兩天後的下午。
照樣兒T恤牛仔褲,敲門前還擼了一把半濕的頭髮。
這天是周末,陸州睡了一下午。
剛醒不久。
正尋摸晚上要吃點什麼,外賣沒胃口,在家做懶得慌,出去吃,才下過雨,外面冷清的很,不想去。
李定原就是這時候敲的門,問陸州去不去吃燒烤:「下了雨,這會兒不太熱。」
陸州有點心動。
李定原:「他家烤魷魚是一絕。」
陸州說讓李定原等一下,他洗把臉。
出門的時候陸州看到李定原T恤下擺有線頭,衣服看著挺新但走線不太細緻,說明價格不高。
陸州讓李定原等一下,拿過玄關處的小剪刀
剪刀是他拆快遞用的。
李定原沒敢動,他能聞到陸州頭髮絲上淡淡的洗髮水味道,看到他耳廓上一點小小的紅痣。
想起一個說法,耳廓上長痣的人孝順。
陸州將線頭扔到垃圾桶:「好了,走吧。」
兩人沒走遠,陸州這個小區本來就在鬧市中心,轉過兩條街就是一處更人聲鼎沸的小吃街。
李定原顯然是常客,穿梭在桌椅間的老闆打招呼:「李隊,來了啊!幾個人?」
說著話著意打量了一下陸州,李定原帶來的那一幫兄弟多是硬漢子,少見這麼斯文白淨的。
長的也太好了,和李定原是不同的好看。
忍不住又問了句:「你弟啊?」
李定原看著陸州笑了下:「朋友。」
看陸州四處打量,並不反感這裡的熱鬧,反而有種享受煙火氣的樣子,就沒要包廂,讓老闆在外面尋摸張乾淨桌子。
上次吃安鍋飯聊了幾句,他知道陸州是自由職業。
每天在家裡寫東西,再喜歡安靜的人也總會有想熱鬧的心,心道看來沒來錯地方。
兩人坐定了,一起看菜單。
李定原和陸州坐一邊兒。
陸州不習慣這麼擠著,尤其只有兩個人,桌子是四個人坐的那種,李定原坐他對面正好兒。
沒等他說,李定原已經道:「一會兒我坐你對面,先點菜,他家烤魷魚、牛蹄筋都不錯,再給你來個烤土豆片?你看還喜歡什麼……」
陸州發現李定原總能說到他喜歡吃的東西。
原本以為是巧合。
大概是這會兒地方很熱鬧,帶的他也有些活潑,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烤土豆片?」
李定原手肘支陸州椅子的扶手上:「猜的!」
早看出陸州不擅廚藝,安鍋飯的時候李定原誇他醋溜白菜不錯,陸州說過他炒土豆片也很好吃。
拿手菜一般是自己愛吃的。
陸州也沒再追問,在李定原的推薦下點了差不多的菜,沒客氣,喜歡吃什麼點什麼。
又讓李定原點。
等李定原點完下了單,陸州才說他請客。
他只有在自己掏錢的時候點菜才隨心所欲,剛才不提前說,是怕李定原不好意思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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