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台蹲下身,看著縮成一團抖的不成樣的月輕盈,試著抬手輕輕撥弄,他就自發滾到了他的懷裡。
「投懷送抱啊?」
月輕盈眼瞳渙散,逐漸沒了意識,雙手纏著他的小腿,腦袋在他大腿輕蹭,口中嗚咽不止。
「那讓我看看抵擋得住食靈花的蠱惑,卻抵擋不住藥力的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硯台的手覆上月輕盈的臉,掌心處一陣柔軟,燒紅的臉帶著高溫,很燙。
沈硯台愣了一下。
隨即就見剛才還閉著眼睛磨蹭的月輕盈不知何時張開了眼睛,眼神濕淋淋地,帶著無助的乞求。
沈硯台眼皮一跳,下一秒,月輕盈輕輕抽泣了起來,整個人更是往他身上貼。
帶有檀香味的親吻不要錢似的糊在他的臉上。
沈硯台心如止水,面無表情,甚至有些煩。
他將月輕盈一把推開,「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是來給你磨蹭的嗎,我是來……」
他突然怔住,下一秒,一口血猛地吐了出來!
像是懵了,他怔怔的抬手去蹭唇角,等看到一手的血紅色,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對月輕盈拍出一掌,懷疑是他耍的把戲。
月輕盈瞬間滾出老遠,清瘦的身軀猛烈撞擊在牢房的柵欄上,後腰處的長鐵直接彎折。
「噗……」月輕盈吐出一口血來,軟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沈硯台驚疑不定的看了他許久,緩步上前,先是用魔力將他困住,後在他身上搜索有沒有能傷的了他的法器。
等月輕盈被扒光了,也沒有任何發現,沈硯台有些手足無措。
他怎麼會無端端的吐血。
他記得他突然心梗,之後就吐血了,是他自己的問題。
他抬起手,看著掌心裡的血,突然被一絲微光所吸引。
鮮血上面覆蓋了一層時不時發光的粉末,沈硯台面色凝重,心在下沉。
這是食靈花的毒。
他中毒了。
這難道就是報應嗎?
他用食靈花覆滅正道,整個世間被他魔族統治,他還沒吸收掉這些生命成為神,怎麼能先被毒死。
他耗費了幾千年的苦心,都尚不曾快活些年歲,命運卻要他死?
弒殺的戾氣讓沈硯台看起來渾身充斥凶煞氣息,魔氣翻湧,他快要陷入癲狂。
「唔……」
月輕盈躺在地上,身上沒有遮蔽物,正值夜晚他覺得有些冷,受傷後身體很疼,加之體內的藥力又燒灼著他脆弱的神經。
各種痛苦讓他忍不住扭滾,發現自己被禁錮,他更是驚呼著想要擺脫。
看著地上不時有動靜的白花花軀體,沈硯台靈台瞬間變地清明,戾氣也消散了下去。
「對啊,還有你,或許你就是這天下唯一可以解食靈花毒的人呢。」
他朝著月輕盈走過去,一手將他提溜起來,打量他半晌後,忽然張開嘴露出尖牙咬在了月輕盈的脖頸。
咕咚。
腥甜的血被舌尖裹入腹,沈硯台擰眉,細細感受了一下,不行,還是心口痛。
他將月輕盈拉到眼前,無視他無力垂落的身體和脖頸間的傷口,逡巡了起來。
「你的血不能解毒……那麼……」
第3章
他的眼神變地深邃,視線落在了月輕盈開口呼痛的唇瓣上。
視線划動,手裡的人未著寸縷,肌膚白皙滑膩,頭髮如瀑般漆黑,該粉的地方粉,骨骼細瘦清艷。
「把你當解藥用,好像我也沒有那麼討厭。」
他湊上去碰了碰月輕盈的唇瓣,檀香馥郁,他的靈台清明了不少,心情也變得愉悅了起來。
只是他魔尊大人的第一次怎麼能在這狹窄髒丑的牢房。
沈硯台抱著月輕盈的腰,一個揮手來到自己的房間。
使了一個清塵術,沈硯台看著復又熬不過藥力摧殘,在床上扭滾哭泣的月輕盈,緩緩褪下了衣裳。
月輕盈是被疼醒的。
他整個人好似處在升階的舒適中,身體暖洋洋的沒有一絲痛苦。
就是他總覺得自己的頭不是很舒服,耳邊不時還有砰砰響聲。
朦朧間睜開眼,眼前模糊,只見一道熟悉的臉在眼帘上方搖晃。
「你……」
沈硯台扯回他的身體,手掌隨意的在他額頂撫了撫。
好吧,他就是故意無視月輕盈撞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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