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我並未放在心上,那以後我便喚你……盈盈可好?」
盈盈……
月輕盈有些受到驚嚇。
他爹他娘尚未如此喚他,石墨喚的那聲盈盈未免太過親密太過孟浪了。
是為了什麼?
他虛心請教:「這麼喊是為了更親近,雙修時可以增進修為嗎?」
沈硯台:「……」
看清楚月輕盈眼裡清澈的迷惑,本來想笑他愚蠢的沈硯台,內心忽然湧上了負罪感。
「仙臨山第一仙尊月輕盈,清冷出塵,丰神俊秀,你以後就繼續保持這樣也挺好的。」
月輕盈眼裡的迷惑更深,只是眉頭皺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石墨說的話不是好話。
就在兩人談話間,忽聽不遠處的黑暗中有腳步聲在靠近。
沈硯台轉頭看去,眼神銳利,瞬間看穿來人是月輕盈的三個徒弟。
當日拿下這三人還頗費了些他的功夫。
月輕盈本就是第一仙尊,對仙法的造詣和修煉上的感悟是無人能及的天資。
收的徒弟天賦更是一個比一個好,他們強悍的實力讓他動心。
便用食靈花奪取了三人的神智,將他們收入自己的麾下聽令於他,下達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他們欺辱他們的仙尊。
而那媚藥自然也是他送出去的。
雖然是他率先品嘗了月輕盈,也不否認月輕盈的青澀很美味讓他感到愉悅。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要放棄觀看對於三個徒弟欺辱仙尊的戲碼。
他是魔,沒有人性和道德可言,遇見有趣的事只想著取悅自己。
月輕盈念叨著要救徒弟,他的徒弟卻被控制著想欺辱他,他實在好奇他的選擇。
是選擇救徒弟,甘願雌伏於男人身下被迫欺辱承歡……
還是會自尊心作祟對徒弟痛下殺手……
「猜到是誰來了嗎?」沈硯台視線落在月輕盈身上。
「是……我那三個徒兒……」
月輕盈唇瓣緊抿,臉上有著窘迫和難堪,他抬眸看向沈硯台。
「石墨兄,我該如何做……才能清清白白的救下我的徒弟?」
撒謊有解救法子的沈硯台:「……」
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沈硯台一言不發,陷入沉思。
食靈花是寄生在修士身上,吸取修士生命力的魔花。
為了不讓修士反抗,它的根系紮根在修士的身上,釋放出的毒素會製造出幻境,將修士們的神智困住,身體由食靈花的主人操縱。
而他就是食靈花的主人。
月輕盈要想解救他的徒弟們,要麼毀了花,要麼殺了他。
「石墨兄先前所說的探查到的法子是什麼?」月輕盈見他不答,開始催促。
沈硯台回神,眼眸戲謔:「毀了食靈花,只是食靈花一般都紮根在修士們的……」
第6章
「丹田?」月輕盈一愣。
「沒錯,丹田,修士們體內最為精純的精氣便是藏儲在丹田,食靈花以修士們為食,自然紮根在那裡。」
月輕盈大概明白了,而丹田位於下腹三寸。
極其隱秘的位置。
沈硯台邊說邊用探究的眼神看著月輕盈,見他神色迷茫,很是取悅了他。
他懷著壞心,繼續往下說:「食靈花在吸**純精氣的時候,無暇顧及其他,要想讓它主動從修士身上離開,那就得讓它感到愉悅。」
「如何……讓它愉悅……」
沈硯台用溫柔的語氣說的越清晰,月輕盈的預感越發不妙。
果不其然。
沈硯台貼著他笑了起來:「世上除了精氣,食靈花們最喜愛的便是人與人之間交歡時的……就是方才我們所做的那些……」
月輕盈猶如當頭被打了一棒,怔然,繼而臉色難看,眼底猩紅,身軀也有些搖搖欲墜。
「食靈花……不愧是魔花……必須剷除!」好生邪惡,竟是喜歡那種污濁的東西。
月輕盈痛恨之餘,又頭疼欲裂。
「除此之外,可還有別的法子?」
沈硯台眯眼看著他為此著惱焦慮,慢悠悠道:「或許有別的法子,可我不敢靠近魔族範圍,未探聽到其他的法子。」
也就是說,目前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救出他的徒弟們。
接二連三的難題,讓月輕盈有些發暈,他伸出手扶著一旁的牢門,像是難以承受,深呼吸後緩緩搖頭。
「不行,我是他們的師尊,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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