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盈渾身一顫,死死咬住了唇瓣,不斷匯聚淚水眨動的眼睛暴露了他的心思。
沈硯台低聲軟語苦惱道:「那怎麼行呢,我這裡這麼多手下,也想見識見識第一仙尊跳賣弄風騷的舞。」
「跳!」
「跳!!!」
「跳跳跳!!!」
魔族人立刻哄鬧起來,還有的魔族人已經扭了起來,嘴裡唱著好哥哥疼疼我。
月輕盈被這瘋狂的一幕,嚇得有些驚慌失措,他忽然覺得好冷,便雙手抱緊了自己。
他如今的遭遇都是拜沈硯台所賜,可笑的是剛才自己還乞求了他。
月輕盈鼻尖發酸,他所有的委屈和屈辱都是沈硯台給的!
「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事,你要做到如此地步。」
月輕盈不明白,魔族對正道燒殺搶掠,正道早已無還手之力。
他為何要這麼絕。
「沒什麼,你們本就是階下囚,我又亦為何拿你們當人看。」
月輕盈一個怔然,忽然醒悟,他不是人,他是魔。
沈硯台見月輕盈無聲落淚,輕抿了唇,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坐在椅子上,軟聲催促。
「月仙尊快跳啊,可別浪費了大家的歡心。」
月輕盈站在原地不動,就眨著淚眼固執地看著沈硯台 。
沈硯台忽然有些煩躁,揮手招那些舞女教導月輕盈。
舞女們的手落在月輕盈的腰上,臀上,期間還壞心眼的撩開了他的衣裳。
「別碰我!」月輕盈抗拒,一掌將那個舞女拍飛。
大殿立刻安靜了下來。
沈硯台有些慍怒,「月仙尊真是……」
他的眼睛有些紅,他看著不准人靠近的月輕盈,似是頭疼,最後他做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動作。
眾人只見一道黑影閃過,停留在月輕盈的身邊,接著那些舞女全都被震飛。
月輕盈只覺得眼前一花,不等他反應,他的腰被一隻大掌貼上,滾燙的溫度讓他想逃離。
他的手也被擒住,他掙脫不開,抬眼看向來人,正是沈硯台。
他崩潰怨恨,情緒激動:「你幹什麼!是想殺了我嗎?那便動手啊!」
「怎麼,不管你徒弟的死活了?」
沈硯台手上用力,身軀比他嬌小的月輕盈便緊緊貼在他的胸前,像是能嵌合在他身體裡一樣。
月輕盈一震,轉眸去看小河小宵,他們此刻瞪著眼,眼裡都是震驚。
月輕盈感到一陣無力,頓感挫敗,無聲抽泣,將頭無意識埋進沈硯台的懷裡,嘴裡顫聲念叨:「別看我……都別看我……」
他此刻生不如死。
沈硯台撫摸著月輕盈顫抖的身體,嗅著他身上的檀香。
「月仙尊,你可別依賴上我,我可是不是好人。」
月輕盈沉痛閉眼,臉色難看,立刻就要逃走。
沈硯台不給他機會,見他扭動掙扎,更像是得到了玩具一樣,更大力的將他控制起來。
「額……」
月輕盈痛呼,他的腰被沈硯台的手掌折出了一個要勒斷的弧度。
「這是在幹什麼!」
忽然一道暴怒的聲音在大殿響徹。
眾人齊齊將視線從粘在一起的月輕盈和沈硯台身上身上挪開,定睛在說話的人身上。
「真是傷風敗俗,我原以為月仙尊穿著暴露出現在大殿是被威脅,可是眼前這一幕分明是他和魔族的人在糾纏不清!」
「月輕盈,你真是丟盡了我們正道人士的顏面!」
句句怒罵聽在月輕盈的耳朵里,猶如刀子插心,他緩緩抬眼看去,這人原是正道人士江源,還算頗有名望。
江源一開口,其他正道人士也跟著貶低嘲諷月輕盈的放浪形骸,不知廉恥。
月輕盈茫然四顧,臉色煞白。
沈硯台挑眉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小河小宵齜目欲裂,與這些正道即是對的老頑固一派的人士們爭吵。
「你們都別瞎說,仙尊是為了我們二人!」小河青筋爆起,身上湧現出了磅礴的仙氣。
「哼,我看分明是你們被騙了,他假借是為了你們的藉口,公然與這魔族畜牲調情!」
「月仙尊容貌絕佳,他想用這一副臉去勾引魔尊自保,不也是一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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