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在關愛和體貼照顧中被疼愛著長大。
見他眉頭緊攏,石墨就知道猜到他多想了。
他心思一動,也不知道怎麼就放任他侵略自己的領地,「你要是覺得這裡簡陋,沒有生氣,可自行往裡張羅添點物件。」
月輕盈眉頭舒展,思索片刻,低首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粒種子。
「這是撼天樹的種子,長大後可以吐出仙氣,我看你這裡有一方桌椅,可以種植在旁邊,天熱可以遮陰,下雨了可以遮擋點雨水………雨勢過大自然是遮不住的……還望石墨兄莫要嫌棄。」
見他這麼認真為別雲間著想,石墨唇角勾著笑,「盈盈這麼用心,雙修時石某必然要多出些氣力。」
月輕盈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眼睫微顫,餘光就見石墨探出手湊近,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知你容易害羞,這次你便別看了。」
月輕盈本來很緊張,聞言覺得有道理,心馳鬆懈了幾分。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眼前被一方布給蒙住,手被石墨牽著,衣物摩擦的聲音響起。
氤氳的濕氣翻騰。
片刻後,月輕盈背對著石墨,坐在水池邊穿衣服,潔白的仙衣一點點遮掩住他清瘦柔韌雪白的肌膚。
他舉手投足前的優雅從容,讓沈硯台想到了在牢里,他輕整衣裳然後起勢和他結契時的脫凡出塵。
石墨緊盯他不放,「我們下次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月輕盈起身,一步慢過一步,聞言,腳步虛浮忽然一個踉蹌,瑩潤雪白的耳朵被點綴上了紅色。
「我也不知……可能是我和沈硯台大婚之後……」他聲音趨于越來越小。
他覺得自己不夠明智,腦子混亂,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
見他眉頭復又有愁緒攀爬,石墨挑眉,輕笑:「好啊,那就在你和沈硯台大的當晚我來找你。」
月輕盈一驚,迷惑,下意識搖頭:「就為了雙修?不行……太危險了……」
他皺起眉頭,滿臉擔憂:「我還不知道情丹對沈硯台有沒有生效。」
石墨也覺得自己莽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
他起身,步伐沉穩嘴角勾著笑,走進月輕盈,輕聲慢語。
「那我便在別雲間等你,你只要有空便來找我,我在這裡守著樹,等你。」
月輕盈唇瓣翕動,啞然,猶豫道:「你不用如此,你也要修煉。」
石墨聳肩,無所謂道:「我如今到了大羅金仙修為,比你還高一個等級,普通的術法練起來沒用,還不如跟你雙修。」
月輕盈無話。
石墨攤開掌心,將撼天樹的種子給月輕盈看:「我就在這裡等著,一邊養樹一邊等你。」
這話似有別的含義,月輕盈擰眉,沒有應答,兩人只是雙修關係。
偶爾的悸動,害羞,紅臉,也只是在雙修前後才有,不是感情。
月輕盈覺得有必要把話說清楚,免得造成誤會,屆時對他對石墨都不好。
「石墨兄,你我只是雙修契約,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石墨心說,月輕盈真是心思靈敏,反應很快,分的也很清,也不那麼輕易好接近。
他坐回椅子上,懶散的往桌子上一攤,「莫要擔心,在下並不喜歡你這個沒有情趣的男人。」
「我離開這麼久,該去看看沈硯台。」
月輕盈一僵,好氣又無奈,衝著假寐的石墨拱手,隨即離開了別雲間。
他一離開,沈硯台便睜開了眼。
想著剛才月輕盈對著石墨臉紅低泣求饒,忽然有些不爽。
他總覺得,像是親眼見著自己的妻子和別人鬼混,妻子還和情夫在背後大肆說著他壞話。
嘖。
他咂嘴,慢條斯理給自己穿衣,收整的時候想起了胸口處的情丹,他將根本沒被成功開啟的情丹拿下放在掌心把玩,接著隨手收了起來。
他起身幾個拔步就要離開別雲間,倏然想到什麼。
看著月輕盈給的那顆撼天樹的種子,半晌後,他隨手撒在了桌椅的四周,任其生長。
一棵種子而已,改變不了他日後要殺了月輕盈的決心。
他閃身來到魔族,先是四處巡查了一番,又去檢查了被食靈花控制的正道修士們。
他所到之處,魔族人們皆一臉呆愣,這個陌生人是誰,膽敢擅闖魔族!
直到嗅到了魔尊沈硯台的味道,他們才反應過來,他們那個猜不透心思的魔尊,今天玩了一出分。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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