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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輕盈僵硬住了。

感受著肉在顫抖,伴隨著火辣辣的刺痛感,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立在他身前對他動手了的人,抬手摸上了屁股。

「你在幹什麼?」月輕盈罕見的丟了冷靜,頗有些咬牙切齒。

沈硯台眯眼,得逞的笑了,「你很像我逃跑的妻子,氣不順,揍你。」

月輕盈閉眼,冷靜在逃離,慍怒道:「你不怕我跟你那逃跑的妻子一樣,轉頭也跑了?」

沈硯台到還記得他的初衷:「不是來招安?你跑什麼?」

月輕盈抿嘴,哽住,氣的只能自我排解,他一手捶打胸口,一邊劇烈咳嗽了起來。

仿若很久沒見到能說話,有活力的月輕盈了。

沈硯台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第47章

來自胸腔的振動, 真情實意的笑聲是騙不了人的,沈硯台詫異。

他居然因為月輕盈活著,有把柄在手裡導致他被自己搓扁捏圓, 而感到愉悅。

哼, 月輕盈好會勾人, 就是會下蠱。

他眯眼,黑了臉,慍怒自己的情緒因月輕盈而牽動改變。

想起小河死前說的話,他冷笑, 愛於他來說就是多餘, 救活月輕盈也只是應了小河的約定。

他是魔,心狠手辣, 冷心冷情,怎可對其他人心生情愫。

好, 那他就和月輕盈多相處相處,他一定要讓小河看看, 他口中愛月輕盈的說辭全是錯的。「回去了。」

他轉身先上馬, 周身放著冷氣。

月輕盈茫然, 看著無故生氣的總瓢把子,覺得這人多少有點陰晴不定。

他深吸一口氣, 暗道只要在他考察後發現他的確可以招安,且能為涼國出力就不和他計較, 反之, 他一定要殺了他而後快。

打定主意,月輕盈準備上馬,步子一跨屁股就疼,沈硯台那麼大一坨人擋著又礙事, 折騰幾次,還是沒上去馬背。

他仰起臉,細長的眉眼盯著沈硯台,希望他能自覺點讓開位置。

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沈硯台低頭,就見月輕盈烏黑的眼瞳水潤潤,嫩生生一張臉,恃美行兇。

他擰眉,「上不來不會說?撒什麼嬌?」

月輕盈要嘔死了!

他什麼時候撒嬌了!

等等,這也不失為一個出路。

他立刻捂著心口,眉頭蹙起,斷斷續續咳嗽,臉色煞白,如柔弱的嬌花。

「你幫幫我呀,我上不來。」

「小廢物。」

沈硯台哼了一聲,嘴上嫌棄,身體卻很誠實的彎下,大掌勾住他的腰,將他往馬背上帶。

月輕盈怎可能讓他好過,故意用力下沉,以為能把他重死,下一秒,他就起飛了。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安穩的端坐在馬背上了。

他是吃了什麼東西,這麼強壯有力,他好嫉妒。

他眼神幽怨的看著沈硯台。

沈硯台看得直樂。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月輕盈還有這麼好玩的一面?

後來轉念一想,在修真界時,他剛橫掃完正道,就囚禁了他,後殺了他大徒弟,之後接連讓他遭遇不幸。

那麼陰暗充滿壓迫悲傷的環境,月輕盈也

無從施展自己的性格。

他心不由地有些於心不忍。

「你叫什麼名字?」柔軟的嗓音響起,打斷他的回憶。

見沈硯台看過來,月輕盈眼睛眨了幾下,「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們都稱呼你為總瓢把子。」

沈硯台張唇,有些壞心眼的想故技重施,說自己是石墨,到最後不知怎地變卦,聲音沉穩有力,「我叫……沈硯台。」

「硯台?」月輕盈瞪圓了眼睛,隨即笑開,可以看見糯米白的門齒。

「硯台是磨墨的硯台?」

沈硯台挑眉,無意間流露出一絲張狂,「不好聽嗎?」

「硯台……好聽的。」月輕盈笑眯了眼,「你父母是希望你能和文墨打交道,想你未來能當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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