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靈有些激動,「沒錯,的確是因為沈硯台我才這麼折磨你。」
「我愛的人死了,我怎麼能容忍你們在我面前恩愛?」
「你的愛人?是誰?」
月輕盈回憶,他的印象中,宋先靈也嫁給了沈硯台,原來他還有愛人嗎?
「呵……我也想知道。」
宋先靈的神情很是落寞,他看著奄奄一息的月輕盈,輕蔑一笑。
「我跟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只要知道你會被我玩死就行了。」
「走吧。」
宋先靈帶著人走了。
月輕盈被吊在刑架上,微微抿住了唇瓣,這裡的人都不對勁,他要逃。
他抬眼去看扣住他手腕的玄鐵鏈子,跟個水桶一般那麼粗,他苦笑一聲放棄了。
他垂眸,看著自己的小腹,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怎麼辦,我怎麼做才能保護你們?」
自那日將月輕盈關押在火牢里後,沈硯台就立刻用食靈花控制了一些人做他的心腹。
一些人被他派去監視宋先靈,一些人被他派去監視月輕盈。
得知宋先靈來見過月輕盈後,沈硯台也跟過來了。
甫一看見的就是,月輕盈垂淚跟自己肚子說話的場景。
很傻,很呆,但是不討人厭。
腳步聲接踵而至。
月輕盈費力的抬眼,就見沈硯台一步步走了過來,他撇開視線,有不耐煩。
「真是的,剛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
魔物搬了一張椅子過來,沈硯台順勢坐下。
「你到底是誰?」
問話一出,空氣里多了幾分緊繃。
月輕盈好笑,冷漠地看回去,「我倒是想問,你是誰?」
沈硯台挑眉,雙手環胸,手指一下下點在胳膊上,若有所思。
「宋先靈說的話我不信,別人說的話我也不信,所以在我還有耐心的時候,你最好老實點。」
月輕盈反問他:「宋先靈說我什麼?」
「說你是我的妾,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和別人搞出來的,你否認嗎?」
「回答了你,你能放我走嗎?」
「不可能,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我懷疑的人。」
月輕盈仿佛疲憊般道:「那……宋先靈說的是什麼便是什麼吧。」
沈硯台眯眼。
注意到他舔唇的動作,猜測他是渴極了便讓人端了水來,後又讓人撤了火刑。
喝了好些水才感覺自己活過來的月輕盈,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個假的沈硯台怎會對他如此仁慈。
下一秒,就聽見他對身側的魔物道:「把他綁起來,帶走。」
月輕盈被迫又換了一個牢房。
這次是個泥土坑,他被按進了泥土中,他的頭頂上方有個不斷噴吐泥土的法術。
他整個人又沉又往下墜落的感覺尤其不好,令他擔心的是,那些泥土擠壓到他的肚子了。
「不要,放開我!」
現在孩子就是他活下去的繩索,要是他們沒了他是如何都不想再活下去了。
「繼續。」沈硯台一聲令下,泥土源源不斷的往月輕盈身上澆灌。
「咳咳……」月輕盈被泥土糊了一臉,差點遮掩住口鼻,嗆的咳嗽不止。
「只要你說真話,我就相信你。」沈硯台不緊不慢,有的是時間跟他耗。
「不但心孩子了嗎?」
月輕盈對他怒目而視,終於是鬆口了,「我是月輕盈,仙界第一仙尊,你的尊后,孩子……也是你的。」
「果然。」
沈硯台鬆了一口氣,從宋先靈哪裡得到了違和感,終於得到了解釋。
雖然他不清楚宋先靈為何要編造謊言騙他,但從月輕盈口中聽到的話,卻讓他愉悅了不少。
「自然是尊后,怎麼能給你犯人的待遇。」沈硯台一個揮手,月輕盈得到了自由。
他渾身都是泥漿,狼狽不堪,眼睛卻很亮,「你到底是誰?」
「我?」沈硯台的眼裡多了絲惆悵,「我失憶了,我也不知道。」
月輕盈怔然地看著他,怪不得,沈硯台做了那麼多他看不懂的舉措。
「你喜歡拜佛嗎?」
「拜佛?」
一個陌生的詞彙,讓月輕盈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遠的地方有寺廟去拜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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