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飯,餓餓。」
大佬鬆開他,看了他一眼,直接偏開頭,露出那頸線條很完美的脖子。
月輕盈眼睛發亮,舔了舔唇,露出尖牙,嗷嗚一聲,開飯了。
尖牙刺入肌膚有些刺痛,唇瓣落在肌膚上有些燙人,他吸吮的時候有些酥麻的痛。
沈硯台額上浸出了汗,默默忍受著,等他吃飽離開,他依然端著一張冷清的臉。
「嗝……」月輕盈打了飽嗝。
他看了看大佬有些蒼白的臉,委婉的伸手遮擋了一下唇角。
「吃飽了?」沈硯台聲音有些不穩。
「感謝款待。」月輕盈虔誠的坐在一邊。
「那你改旅行奴隸的職責了。」
「?」月輕盈呆滯了,「吃飽了應該躺著休息,讓它好好消化。」
「你覺得奴隸有這個資格?還是你想跟我談有沒有五險一金,有沒有雙休?」
別說,他還真的想過。
沈硯台臉上帶上了冷嗤,「我管你一天三頓飯,你想想,我身上總共有多少血給你喝?」
月輕盈瞬間腦補了一個人幹的恐怖畫面,他立刻充滿鬥志,「做,我做,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
大佬起身去了洗漱間,不出半晌,一身清爽走了出來,拉住了坐在一邊的月輕盈一起上了床。
「???奴隸還要陪睡?」月輕盈驚恐,踢開被子,踹開沈硯台就一個勁往後退。
「只是單純的睡覺。」大佬被喝了血,大晚上的又被吵醒,此刻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耐心告罄。
「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否則我就把你喝進去打的吐出來。」
「我憑自己本事喝的血憑什麼給我打吐出來!」月輕盈一邊叫囂,一邊鑽進了大佬的被窩,「我可不能給你這個機會!」
沈硯台:「……」
感受著從月輕盈那邊傳來的顫抖,沈硯台沒忍住笑了出聲。
「噗………」
頭蒙在被子裡的月輕盈,警覺的探出頭,「你放屁了?」
沈硯台:「……」
「啊……!!!」
慘叫從月輕盈的嘴裡發出,他拍打著沈硯台捏上他臉頰的手,「輕點輕點,我錯了,我錯了。」
見他痛苦,沈硯台這才滿意,緩緩鬆了手,見月輕盈的臉上多出來兩個深陷的指引,又緩緩皺起了眉頭。
直到這時候,他才有些月輕盈是個新魂的真實感。
他明明沒用多大的戾氣,月輕盈的魂魄卻如紙張一樣很容易起皺碎裂。
「疼嗎?」
月輕盈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迷茫道:「我明明叫的那麼慘?」
沈硯台看著他臉上兩個陷下去的窩窩,緩緩偏開頭,「我以為你裝的。」
「這世界上什麼都能裝,唯有痛苦是騙不了人的!」
「就算你是老闆,你也不能虐待奴隸!」月輕盈氣的磅磅垂老闆的枕頭,把它當老闆一樣揍。
「知道了,對不起。」沈硯台誠實認錯。
月輕盈無能狂怒揍枕頭的動作一頓,別彆扭扭的覺得老闆人好像怪好嘞。
「那……睡覺?」
「那不然不睡覺,你去代替那個陣法守門?」
月輕盈立刻蓋好小被子,愜意的閉上了眼睛,又忽然想起自己是小奴隸,為了讓自己過的好點,他覺得有必要討好一下老闆。
然後又起身,不顧老闆的皺眉,體貼的也蓋好小被子。
沈硯台:「……」
算了,他開心就好。
第92章
朦朧的晨熙。
月輕盈抱著枕頭睜開眼, 就見一個挺拔欣長的背影,正在穿衣。
「唔……老闆?」
他怎麼這麼自覺喊了老闆?他眨眨眼,爬起身, 就見大佬轉過身, 一臉冷漠。
「起來。」
「幹嘛?」
「上班。」
言簡意賅的話, 卻定了月輕盈這一天該做什麼事。
「我一個新魂,上班別人也見不著我啊。」月輕盈給了他一個,老闆你好的表情。
沈硯台居高臨下看著他,伸手在他面前的半空比劃了兩下。
「臥槽, 這是作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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