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月輕盈怔冷的時候,大掌扣住他的後腦按在自己的頸項。
「聽,血液在脈搏里流動的聲音,你試著回想它的味道,它是那麼的鮮甜,那麼的新鮮,你肯定餓了。」
月輕盈感覺到了飢腸轆轆,被他這麼一描述,幾乎是下意識地輕舔著他的脖頸,尖牙發癢。
「你只要刺下去就可以飽腹一頓。」沈硯台抬手摸他的腹部,那裡乾癟空蕩。
胃裡一點食都沒有。
「你做我的小奴隸是事實,可我也沒打算餓著你。」
月輕盈一聽,沈硯台這是在哄他吃飯?
他嘴角帶著壞笑,那他這時候提點要求不過分吧。
「那咱們可得說好,這是你求我吃的,吃完這頓,我可不是你的小奴隸了。」
沈硯台瞥向他,「那你想做什麼?」
月輕盈沉吟了一聲,「現在還不知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知道了,快咬。」
月輕盈滿意了,笑眯眯地開飯了。
尖牙刺下去的時候,尖銳的疼痛讓沈硯台身體瑟縮了一下,月輕盈立刻放輕力道,雙手安撫的在他背後輕拍。
有時候他喝的忘我,劇烈的疼讓沈硯台想逃離時,他就會緊緊扣住他的腰。
注意到沈硯台的身體逐漸無力,臉色發白,月輕盈就會停了吸血。
他一次又一次的舔著傷口,這樣可以讓傷口快速的癒合。
痛又癢的雙重極致感官,沈硯台承受不住,額間露出細汗,耳朵透著紅暈。
「好……好了,夠了,不用舔了。」沈硯台推開他。
月輕盈伸出去的舌尖還沒有收回來,吸到了一口涼氣,他哦了一聲。
他見沈硯台發虛的樣子,主動牽起他的手:「走吧,回去了。」
沈硯台回頭看了看他還沒完成的工作,「不找了?」
「已經找到了,找到了也沒用,咱不會幹的事。」
沈硯台笑笑。
兩人回去後,一前一後洗漱,沈硯台失血過多很快就睡了下去。
月輕盈喝的很飽,到是沒什麼困意,便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實在無聊,便爬起來打量沈硯台的房子。
說起來,他還沒有好好看過沈硯台的住處。
這裡很空曠,但是家裡該有的不少,牆面上,桌子上,都有很多相框。
照片裡的人應該是沈硯台的父母、朋友,沈硯台臉上的表情很放鬆,多了些人情味。
唔……最隱秘的東西應該會放在自己身邊吧。
月輕盈回到沈硯台的房間,翻他的抽屜,果然,他看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有一個男生,和先前相框裡的人都不一樣。
這個男生很漂亮,身軀看起來清瘦,可是卻很有力量感,有趣的事,男生的手裡拿著一張符紙。
原來這個男生也是玄術界的,可是他沒有見過這個人呢。
他將照片翻過來,後面有字。
「五屆玄術比賽,都得了第一名的月輕盈,將此照片贈送給沈硯台這個萬年老二,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噗,沈硯台居然是萬年老二,還輸給這個人五次!」
「等等,這個人怎麼也叫月輕盈,真巧。」
他看著照片種的男生,莫名覺得有種熟悉感,他抬手摸自己的臉,嘆了口氣。
「成了魂後鏡子裡都照不出我的臉呢,我也想知道自己長什麼樣。」
他嘀嘀咕咕地,絲毫沒有發現睡著的沈硯台呼吸變得不穩起來。
將照片放回去,困意上頭的月輕盈爬上床,長手長腳搭在了沈硯台身上。
沈硯台:「……」
等他睡著,他睜開眼,翻身,眼也不眨的看著月輕盈。
月輕盈不知道,但他卻知道。
他的臉和照片上月輕盈的臉一模一樣。
他就是月輕盈。
月家老么,玄術界天才。
長的好看,實力強,性格好,家境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得天獨厚的優勢,讓老天嫉妒了,他才在他18歲這年消失了。
誰都找不到他的蹤跡。
「你不知道,我找了你五年。」他輕輕抬手去碰月輕盈柔軟的眼角。
「你今年都23歲了,月輕盈。」
沈硯台說完後,將身體往他那邊挪了挪。
月輕盈是新魂,身體很涼,他總想將他的體溫捂熱。
第二天一大早,熟悉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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