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的話,沈硯台直覺不可能,剛想辯論兩句,他的衣袖傳來了拉車感。
他將急切和戾氣吞下,轉頭看去,就見月輕盈比他還憤怒的樣子,指著月老,「他騙人!」
月輕盈是魂魄離體,可不是失了智,雖然失憶了,但他做沒做這事,會本能的反應出來。
見他氣呼呼地,沈硯台本想問他他怎麼知道月老說的不是真話,但怕被月老察覺到月輕盈的存在,他安撫似的捏了捏月輕盈的手,示意他會看著辦。
月老的視線從這群年輕人的臉上一一划過,「我此次前來,就是希望能到諸位的幫助,我懷疑怪的事和我那孫兒有關,請求你們幫我抓住我的孫兒,月輕盈。」
眾人一臉的為難。
你豁出去老臉,說了月家辛密,祈求幫助也沒什麼,可是你月家,玄術界名家,排位第一的月家人都出事了,指望他們抓住月輕盈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
幾乎是沒有人感應下這件事。
沈硯台卻是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請求。」
月老看向沈硯台,有感激,有欣賞,亦有防備,「你說。」
「事成之後,月輕盈交給我,他得是我的。」沈硯台毫不遮掩。
無視掉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沈硯台眉目堅毅和月老對視。
月老有些恍惚,從對面的年輕人身上察覺到了野心,更多的是無法言說的柔情。
月老再瞬間就猜到了,他眼眸複雜,倒也沒說什麼,只在猶豫片刻後,點點頭:「只要抓住他,保了月家平安,他便隨你處置。」
月家人走了。
玄術界辦公處嗨處在僵硬中。
月輕盈從沈硯台背後走出來,立在他面前,表情兇巴巴。
「你這個負心漢,那個月輕盈是你的,那我是什麼!」
臥槽,沈硯台總不能白月光想要,情人也想要吧。
他該不會有了那個月輕盈,就不要他了吧。
開玩笑,他想要的是投胎哎!
沈硯台要是敢不管他,他就喝光他的血,自己撐死,和他一同上黃泉路。
「我的男朋友?」沈硯台這麼說,抬手揉了揉月輕盈豐盈的黑髮。
月輕盈:「?」
「你不懂。」沈硯台安撫小貓似的,摸他後頸皮,「但我不會不要你的。」
月輕盈:「……」
一旁見著這幕的玄術界大師們,「……」
剛經歷完驚嚇,就見狗男男調情,這日子沒法過了。
雖然有了月老這個小插曲,但追蹤怪的事,是一點都沒有耽誤。
玄術界大師們日以繼夜的追查,取供,從蛛絲馬跡中查找異常點。
沈硯台已經熬了三個大夜了。
月輕盈跟著熬了三個大夜。
差點熬死了個鬼。
月輕盈眼下一片青黑,倒在同樣面容倦色的沈硯台身上。
「老闆,案子不是拿命查的,咱能不能睡個三五個小時?」
沈硯台轉頭看向他,三天沒休息,他鬍子冒出青茬,眼眸乾澀,面容頹廢,但依舊帥死個人。
月輕盈:人比人氣死人。
「累了?」
月輕盈立刻回以幽怨的眼神。
沈硯台點頭,也是,魂也有魂權,魂也會困,那就暫時休息一下吧。
沈硯台交代了一下,玄術界大師們這才都有了點鬆懈下來,倒桌上開始打鼾。
月輕盈也想睡,但是沈硯台起身,拉著他先去解決他吃飯問題。
喝完血,月輕盈就沒那麼困了,反而因為血液的能量,他有了些活力。
現在是晚上十一二點左右,他和沈硯台從其他辦公室出來,出了樓,他低頭就見到了他和沈硯台的影子。
不知為何,月輕盈忽然想起了一個畫面。
畫面上是他和沈硯台坐在一個高高的樹杈上,肩膀抵著肩膀,齊頭相談,說著自己未來是玄術界頂級高手的祈願。
那日陽光很暖,風和熙,沈硯台帥氣的側臉仿佛透光,成了讓他心跳加速的燃點,隨即,他頭輕靠在他的肩膀上。
兩個人偎依,伸開的長腿自由晃蕩,歡聲笑語好像永遠不會停歇。
「唔……」
月輕盈皺起眉頭,他和沈硯台?
他閉閉眼,腦子裡忽然又長出了些記憶,他有些怔然的看向沈硯台。
「老闆……」
「嗯?」沈硯台剛用冷水洗了把臉,沒有紙,他隨便呼嚕了兩把,一臉的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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