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沈硯台化身盯盯機,看著水汽騰騰粉嫩嫩的月輕盈怎麼都看不夠。
月輕盈口渴,想喝水,一轉身就碰到了沈硯台。
他歪歪頭,以為他也要喝水,就順勢給他讓了個位置。
沒多久,他想吃個蘋果,在果盤那裡站了一會一回頭,沈硯台抱臂靠在離他不遠的桌子上。
月輕盈迷惑:「跟著我幹啥?」
沈硯台心虛移開眼,他沒想跟什麼,腳不自覺的跟著他,他也沒辦法。
「我,我就是看看這桌子是不是舊了,要不要換換。」
月輕盈掃了一眼大理石的桌子,才換的,在家裡都沒待到滿月,又要換?
吃完蘋果,刷了牙,準備睡覺,月輕盈察覺到身後跟來的視線,嘴角翹了翹。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嗯……嗯?」沈硯台眼裡划過慌亂,一瞬間想了好多。
他倆從結婚到現在就沒有圓房過,實屬有名無實,這要是去他房間睡了,那就是有名有實。
再不能輕易離婚的。
想到為他打算得父母,再想想自己對於月輕盈的那些情不自禁。
沈硯台糾結了好一會,在月輕盈要關門之際,做下了決定。
「我……我就去坐坐。」
月輕盈邀請成功。
坐是不可能坐的。
睡是一起睡了。
蓋著棉被。
兩人中間似是隔了一層海洋。
聽著月輕盈發出的輕微呼吸聲,沈硯台眼下發青。
不是……就這?
他還以為他粉嫩嫩老婆會對他做點什麼。
虧了虧了。
他就起個勢就賺了五百萬,這回頭睡了他床的另一側,不得要他一半的家產?
反正都要給一半,自己和他親密些不過分吧?
沈硯台眼神亂飄,僵硬著身子,握緊汗濕的手,一點點朝月輕盈靠近。
裝睡的月輕盈差點沒憋住笑,在沈硯台快貼近他的時候,順勢往他懷裡一滾。
沈硯台:一半的家產他穩了。
月輕盈:老公穩了。
沈父沈母再次上門,發現兒子和兒媳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粘膩。
他兒子那不值錢的樣子,真是沒眼看。
他兒媳到還是跟之前一樣。
沈父沈母交換了一個眼神,眉頭皺了起來,他們的算盤裡可沒有真的把月輕盈算進來。
沈母性子急,剛要開口,就被沈父攔住了。
一家人和和氣氣吃了頓飯。
臨走時,沈父言辭中都滿含敲打之意,沈硯台聽了個響,沒有吭聲。
沈母沒說什麼,卻是給他了月輕盈很多禮物。
月輕盈收下這些禮物,低著頭,心裡不是不明白。
沈母沒有警告他,而是對他好,就已經是在對他施壓了。
他不是不懂。
他看著沈硯台,想到他有多粘自己,皺起了眉頭苦惱了起來。
讓他喜歡他,他苦惱,如今,他要離開他,亦是難上加難。
他想到了一個最蠢的法子,在沈硯台最喜歡他的時候,跟沈母沈父聯合,演了一場假死的活計。
「今天我要跟我以前的同學們在遊艇上玩,你,不准跟著。」
月輕盈坐在沙發上,很男人般的發言,沈硯台抱著他的手臂,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溫順的不行,手裡把玩月輕盈的手指。
「好,我不跟著,你帶幾個保鏢去行不行?」
嗐,大家都要面子,老婆不要他去,肯定是因為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有個男老公,他充分理解。
月輕盈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他會糾纏,他垂下眼看著窩在他身邊,像個大型狗狗的沈硯台,噗嗤一笑。
「那個……我們要不要那個?回頭我去玩,你就要獨守空房了。」
沈硯台一下子翹起了尾巴,豎起了耳朵,來勁了。
他眼睛看了一下四周,眼鏡盯在了沙發上。
月輕盈臉爆紅,聰唇舌間擠出來:「沙發不行!天還亮著呢!」
沈硯台看他羞澀,滿意一笑,抱著他去了臥室。
一天後。
老婆去玩的第一天,沈硯台渾身似被抽了力氣,像癱爛泥,想老婆。
到了中午,他開始融化,老婆沒接他視頻電話,去玩連個面都見不到。
到了晚上,他忍不住了,他偷偷開車,打算去老婆的遊艇,偷偷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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