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就是蠍尾——」
琥珀指著白卻,自信地大聲說道,「——的弟弟。」
「……」白卻緩慢鼓了兩下掌,語氣懶散,「精彩的推理。」
「這不是推理,這肯定就是事實!」紅楓向後縮,「簡直是太可怕了,我不要和戀手癖殺蟲犯的弟弟活在一個星系!」
「沒錯。」一旁有些安靜的金髮雄子也說,「無論何種真相,你都在雄蟲里造成了巨大的恐慌,所以我們今天,是請你和你的雌君離開水蠍座的。」
「請?什麼叫請?北川你也太溫柔了,他就該和他的雌君立刻滾出去。」紅楓撇嘴,「難怪他這麼嫉妒加西亞哥哥,因為加西亞哥哥又漂亮又身家清白,不像他……」
「說完了嗎?」
他的抱怨被一道低沉的聲音打斷。
休洛斯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這裡是我和白卻的家,該滾出去的是你們。」
休洛斯向前一步,擋住白卻,那冷冽的氣場讓保鏢們擋在了雄子們身前。
「我們今天來是有事做,沒蟲願意待在這裡。」琥珀乜了他一眼,「只要白卻簽署這份協議,確定從今以後和你的廢物雌奴不再踏足水蠍座,我可以大發慈悲,幫你消除掉關於警署的指控。」
「……你說誰?」白卻坐直了身形,「誰是廢物雌奴?」
「還能是誰?」琥珀冷笑,「也就只有你這樣的D級廢物,連雌蟲的精神圖景都進不去,只能娶一隻來路不明的雌奴——」
白卻盯著他,然後站了起來。
琥珀下意識住嘴,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白卻的目光有點可怕,可分明還是和往常一樣半死不活的模樣。
「道歉,我就允許你離開這裡。」白卻說,「另外,我是不會離開水蠍座的,因為我身家清白,毫無過錯,如果你們再敢煩我,那就做好跪下道歉的準備。」
在場所有蟲都驚呆了。
「你讓我們給你下跪?」琥珀氣得聲音發抖,「白卻,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你是什麼身份?」
「我不愛以身份壓蟲,」白卻抬起眼皮,「我有能力讓你們全部跪下給我道歉,畢竟,我哥哥可是蠍尾,不是嗎?」
「……」一時之間,其他蟲被震住了。
是啊,如果白卻的哥哥真的是蠍尾,那他們今天把白卻趕走,未來豈不是真的要承擔殺手的報復?
「開玩笑的,我不認識什麼蠍尾。」白卻看向休洛斯,扯他的袖口,「我也不是白化種,我的頭髮是漂染的,其實我的尾勾還是紫色,休洛斯知道。」
琥珀:「……」
你那突然噁心的腔調是怎麼回事。
琥珀還想再罵,終端卻不合時宜地亮了。
他不耐煩地低頭,看清是誰後,眼神呆滯了整整三秒。
「等、等一下!」
他沒有成功阻止,由於來電蟲的身份,終端自動接通,虛空中浮起一張俊雅的臉。
那是一位身著編織著竹葉禮服的雄蟲,氣質溫雅高貴,眉目溫和。
在場三隻雄蟲都站了起來,雌蟲們也立刻朝他行禮。
「南溪殿下。」
南溪,頂級貴族家庭的獨生子,帝國手握大權的上將的雄主,被陛下親封誥命的雄子閣下,地位幾乎僅次於帝國的幾位皇子。
在場沒有動作的只有白卻和休洛斯。
南溪衝著眾蟲點頭,微微一笑,眉目舒展像朵清新的百合。
「南溪哥哥,你怎麼給我打電話?」琥珀收起了倨傲,道,「我現在還有事——」
「我為的就是你現在這件事。」南溪打斷他,語氣有幾分嚴厲,「琥珀,你怎麼能夠隨意冤枉他蟲?」
「什麼?」琥珀呆住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席捲了全身。
「在帝都時,我就和白卻相識。昨天他告訴我,你們會來調查他。」南溪蹙眉,「我了解他,他一直是一隻善良、柔弱的雄蟲,絕不會是什麼間諜,更和所謂的恐怖分子扯不上任何關係。」
休洛斯眼眸微動,移向白卻。這隻當事蟲正捏著自己的發尾玩,好像覺得場面無聊,又打了個哈欠。
琥珀睜大眼睛,善良柔弱?這四個字哪個和白卻扯得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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