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卻低頭,一言不發地掀開休洛斯半濕的襯衣。腹部八塊腹肌隨呼吸靜靜起伏,沒有新傷,只有陳年的疤痕。
……剛剛,真的不是他嗎?
白卻緩緩撫摸著休洛斯的臉,「休洛斯,其實我對小孩沒有感覺。但你說這種可怕的話,會嚇到我……」
果然還是個剛成年的雄蟲崽。
話雖如此,出於某些特殊的原因,白卻仍然要堅持,休洛斯見和他爭論不成,耐心告罄,直接依靠體質優勢把他壓制住,親吻下去。
白卻的眼睛微微睜大,似乎有幾分不解。
「休洛斯?」
「雄主……你太囉嗦了。」休洛斯邊親邊說,「讓蟲忍不住堵住你的嘴。」
「……」
白卻眼神微暗,抿著唇,「休洛斯,你是一點也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啊。」
真是的,太過分了,休洛斯。好想凎死他啊。
親吻中雄蟲髮絲凌亂,看上去的確有了幾分柔軟的假象。
雌蟲輕柔地撩起白卻的長髮,一邊親吻,指尖一邊狀似無意地擦過他背後的傷口。
那是一道細長的傷痕,很難說出是被什麼劃出的,休洛斯順著撫摸時看見白卻下意識蹙眉,隨後被緊緊抓住了手。
「休洛斯,你在幹什麼。」
白卻目光直勾勾,語氣帶著淡淡的不愉。
「雄主,你背後的傷口是怎麼弄到的?」休洛斯停了下來。
「不記得了嗎?我還以為你記性很好呢。」白卻眯起眼睛,「不就是你弄出來的。」
休洛斯的眼瞳中映出他的影子,他安靜的表情有點詭異。
「哦?真的是『我』嗎?」
「不是你還有誰。」
白卻捏住休洛斯的下巴,兩蟲對視,眼神都是一派不容退讓,「你不如好好想想,順便反思反思。」
「我需要反思什麼?」休洛斯的眼睛彎了起來,沒有情緒笑得像是只野獸,「雄主,你不仔細說明一下,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時候傷到你的?」
白卻不說話,他故意頂著一張漂亮又冷淡的臉盯著休洛斯看,眼尾的弧度艷麗上翹,一副油鹽不進的難哄模樣。
雖然知道這隻雄蟲有種難以言明的危險氣質,休洛斯還是被他這副模樣勾得有些心癢。
沒有哪只雌蟲能夠輕易拒絕他,所以就算被勾引到,也不是我的問題。
休洛斯加深了吻,順帶緊了緊肌肉。
果不其然看見白卻的臉色一變,喉結滾動,眉宇也有所鬆動,手指死死地掐住他的腰,陷在他的肌肉當中。
看,果然再怎麼樣,也只是一隻剛成年的蟲崽而已。
休洛斯揚起一抹笑,感受著白卻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攏緊,幾乎掐住他的腹肌。
被掩蓋住還未好全的傷口仍然在作痛,疼痛與愉悅混合的複雜感覺讓休洛斯被激出些血性。
實際上從剛剛開始,休洛斯一直被那隻無臉蟲的特殊毒素所支配,他體內的火焰時時低低地燃燒,時時又被冰涼的毒素激得高昂,精神狀態逐漸陷入混亂之中。
目光慢慢變得陰鷙而瘋狂。
——得到它。
不惜一切得到雄蟲的信息素和精神力才是他的目的——
「雌君。」白卻突然喚了他一聲。
下一秒,他握住休洛斯的右手,與其十指相扣,那溫涼的觸感讓休洛斯頓了頓,找回些許的理智。
他喘著氣,有一瞬間他在白卻眼裡看見了自己現在失控的模樣,這讓他感到陌生,又是一種難言的陰暗的興奮。
白卻直覺這隻雌蟲的精神狀態已經很差。
他的眼瞳微微泛藍,這是……
中了精神毒素的症狀。
由於種族不一,蟲族的毒素多種多樣,如果是雄蟲的精神毒素,想要短時間內徹底解開,唯一的解藥就是雄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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