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一直有些輕微的疑惑,白卻十分懶惰,但該有的肌肉一點也不少,再怎麼好吃懶做也根本不會長胖,無論哪個部位,都算得上無可挑剔,尤其是那張漂亮到驚蟲的臉。
他知道雄蟲多麼狡猾,偶爾會選擇寬容,只是單純因為……白卻實在太漂亮了。
不過,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為了多餘的事而忘記自己的使命。
只是一瞬間的刺痛,白卻睫毛快速眨動一下,在休洛斯的乾脆利落下甚至沒感受到疼痛的餘韻,只是一直盯著他過於認真而顯得更為冰冷英俊的眉宇,出神地想休洛斯長得可真好看啊。
直到已經完成,休洛斯抬眸望來,白卻才輕輕摸了摸,慢吞吞地回應了一句:
「……疼。」
「我幫你吹一吹就不疼了。」
休洛斯面色如常湊近白卻。
白卻盯著休洛斯。
休洛斯盯著白卻。
休洛斯挑起眉。
白卻往後躲了躲,面無表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沒門。」
休洛斯低頭看了眼自己,又抬頭看向白卻,揚眉。
白卻看懂了他的含義:為什麼你可以,而我不可以?
「我更喜歡自己主動。」
白卻面不改色,趁著休洛斯不注意,俯身親吻休洛斯,打開他的嘴唇,將信息素快遞地渡入其中。
還沒等休洛斯反應過來,他已經發不出聲音,被迫張著嘴。隨後是微涼的手指不容置疑地捏上他的下巴,掌控著節奏,屬於雄蟲的熟悉的信息素讓他渾身發軟。
——白卻喜歡對休洛斯下手,並不代表他能夠忍受休洛斯對他做同樣的事:大多數時候,他更喜歡掌控而非被掌控。
也許算是我的一種獨特的原則吧。白卻拇指摁了摁休洛斯的犬牙,毫無愧疚心地想。
休洛斯已經眉宇緊蹙,因為信息素的作用微微喘氣,表情又兇悍又茫然,看上去很困惑。被白卻半推在沙發上,捏著下巴又對著嘴唇啄了兩下。
這下已經被雄蟲信息素弄得徹底神智不清。
「好了。還有另一隻呢,戴在哪裡,休洛斯。」白卻滿意地舔了舔唇,眼眸彎彎。
「……」休洛斯胸膛起伏,雄蟲能夠讓雌蟲打上烙印本身就已經很難得,但白卻居然肯讓他打第二個。休洛斯的唇有些干,心臟跳得微快,視線落在白卻右邊的耳垂上。
「要打這裡嗎?」白卻捏了捏耳垂,「耳環啊,聽上去也不錯。」
休洛斯緊緊盯著他,聲音嘶啞地開口:「雄主,你答應過我。而且一旦戴上,就不能取下。」
「知道了。」白卻把那張色若春華的臉湊過去,「滿足你。來吧。」
明明是給白卻打上「印記」,可為什麼被欺負的卻還是休洛斯。連休洛斯自己也不明白,到底為什麼會對白卻如此縱容。換做別蟲,恐怕墳頭草已經不知道幾米高了。
他複雜地為白卻戴上耳墜,赤紅的寶石和清冷的銀髮相互映襯,卻又因為這張臉而不會顯得喧賓奪主,只會為這隻懶洋洋的雄蟲更增添一分火焰般張揚的侵略性。
休洛斯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耳垂,剛剛還吻得很兇的白卻現在乖乖地把臉抵在休洛斯另一手手心裡,任由他撫摸。
休洛斯的目光緩慢蒙上一層晦暗不明的塵埃。
——就好像這樣一隻雄蟲,真的、徹底紋上了我的印記。
「休洛斯。」
白卻的睫毛在他面前眨動,忽然歪了歪頭,他輕輕抱住休洛斯的腰。
就在休洛斯以為他會直接親過來慷慨地給予信息素的時候,那隻手卻只在腰腹淺層輕輕撫摸,若有似無地撩撥。
「我其實剛剛就想問了,那天在十號房間,你對我說的話都是什麼意思?」
「……」休洛斯沉默。
……這是秋後算帳?
非得在這個時候算帳嗎?
「說要送給我拍賣會這種大話我就當沒有聽到。」
白卻一顆一顆、緩慢地解開他的紐扣,每顆紐扣鬆開時帶來的涼意讓休洛斯更為民感,腰有點軟。
糟糕……
休洛斯伸手抓住白卻的手腕。
白卻也不惱,他的膝蓋卡在休洛斯腿.間,只要稍稍傾身,雌蟲就會被輕而易舉地卡在製造的角落裡動彈不得。
哪怕休洛斯的表情看上去兇狠又冷漠……可眼尾和耳垂卻染著動情的緋色。
「……要我拖鞋的連結?我不是還給你買了兩雙嘛。」白卻把休洛斯的發絲撩到耳後去,這還是他和休洛斯學到的。
現在才發現,這樣會讓對方的表情被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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