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之前因為雄父的原因,最討厭雄蟲了。
「我、」休洛斯咬著牙,怎麼也說不出甜言蜜語來哄他,只又冷又拽道:「那你讓我努力喜歡你不就好了。」
這話出口,休洛斯自己都停頓了一下。他意識到對雄蟲說這種話不太合適,而且看樣子是自己對這只雄蟲窮追不捨。
「當然。」白卻靠了過來,氣息已經不知不覺將休洛斯整個籠罩,他親了一下休洛斯的耳朵,低聲道,「我會努力讓休洛斯愛我。」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契機讓休洛斯回到了十八歲,但白卻合理猜測和幼崽有關。他自然也得承擔起責任,畢竟休洛斯之前看上去很痛苦。
「……」
被親了耳朵的少年休洛斯整個都僵成了一塊筆直的板,他的瞳孔縮成針狀,目光空茫地看向前方,耳尖和後脖頸都紅了一大片。連蟲紋都蔓延出來。
只是親個耳朵反應都這麼大嗎。白卻有些驚訝,畢竟之前的休洛斯可完全不是這樣。
還是說,十八歲的休洛斯根本沒和雄蟲接觸過,才會顯得這麼純情?
這個認知讓白卻有些愉悅。
「我們回家。」白卻牽起休洛斯的手,「走吧。」
他也需要一些時間來處理水蠍座的爛攤子。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休洛斯失去記憶,確實讓白卻能更方便地帶他離開這里。
我可真是個壞蛋。不過既然都說了要和我在一起,當然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待在我身邊吧。
休洛斯一言不發地跟在他身後。一路上沒有蟲攔住他們,兩蟲順利地乘坐懸浮車踏上回家的路。
打開家門,嗅見了一屋屬於自己的氣味,休洛斯徹底相信了眼前的雄蟲就是自己雄主的事實。
白卻去倒水,他坐在沙發上,屁股下硌了什麼東西。他拿起來一看,一個粉色的塞子。
休洛斯:「……」
他思考了幾個瞬間,隨即紅瞳抖動,在白卻來之前立刻把東西藏了起來,恢復了面無表情。
「喝點熱水。」懶惰的白卻一反常態,親自為休洛斯倒了水,「身體還有不舒服嗎?」
休洛斯搖搖頭,眉宇冷漠,「還行。」
「你精神暴亂很嚴重。」白卻說,「如果實在不想要精神圖景治療的話,等會來我房間吧。」
「來我房間」——這幾個關鍵詞再次擊中了少年休洛斯敏感的心。
再怎麼純情他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他需要和一隻「陌生」的雄蟲進行標記行為,甚至可能……
偏偏他根本沒辦法拒絕,內心深處的聲音也告訴自己:【答應他。】
【你需要他。】
【必須恢復。】
【有很重要的事沒做完。】
「……好。」休洛斯點頭。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抓著布料。
冷靜點。我和他接觸過不止一次,連蟲崽都有了。
……不。冷靜不下來。
我明明才認為自己十八歲。
休洛斯的內心做著激烈的鬥爭,白卻也明白這時候該讓他自己靜靜,於是站起身:「我先去洗漱。」
「……嗯。」
休洛斯獨自一蟲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
這時候,門鈴響了。
他稍稍轉移注意力,看見門上的懸浮屏幕寫著:【您有快遞到達。】
快遞?雄蟲買的嗎。
休洛斯起身去拿,結果看到的是一個密封的大箱子。
他把它抱了進來,看見上面寫的簽收蟲是他自己,發件蟲是鏡原。
我的快遞?
擔心裏面是什麼機密的要件,或者其他見不得蟲的東西,休洛斯回到自己的房間,才打開這個大箱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盒「胎眠劑」,還有它的說明書。
休洛斯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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